易中海:“今天叫你们来是为了贾张氏的事情,哎,贾张氏找李项明要赔偿是不对,但他儿子双腿瘸了,这事情李国民多少要负点责任。”
阎埠贵:“这事情厂里面都定性了,李国民是见义勇为,贾东旭的命就是李国民救的,还给了他一千块钱的抚恤金,正常工人哪有那么多的钱啊?
这事情要我说,贾张氏做的就不对,应该感激人家李国民,而不是趁着人死的时候,去找李项明要赔偿。”
阎埠贵当然不是为了李项明说话,而是知道易中海想要拿两个人当枪用,要是不从易中海的手里获得点好处,拿捏一番,可划不来。
易中海:“话不能这么说,这就跟咱们骑自行车外出,对面的车猛然的按个喇叭,咱们被吓到摔倒,磕伤了你说对面的车能没有责任么?何况李国民都动手参与了,肯定是有责任的。
况且你们看看今天李项明的态度,分明就没有把咱们三个大爷给放在眼里,尤其是他说的那些话,等于在削弱咱们三个大爷的权利啊!
若是以后大院里的人都向李项明学习,动不动就报警,动不动就怼咱们三个大爷,谁还会服管?”
刘海中是一个官迷,对于这一点十分的敏感:“老易说的对,这种歪风邪气不能助长,得给这小子一点教训才行。”
阎埠贵喝着酒吃着肉,不吭声,他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反正三个大爷里,他的权利是最弱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情都不一定轮的上他管。
易中海心中鄙夷:“老阎,放心不会让你白帮忙的,如果能够让李项明把谅解书开出来,我给你们一人五块钱。”
阎埠贵:“先给钱再办事!”
管他事情成不成?先把好处拿到手再说。
刘海中点头:“对,先给钱。”
有钱不拿白不拿,要不说阎埠贵是老师呢,这都能敲诈到五块钱,他咋就没有想到?
易中海咬牙一人给了五块钱。
两个人美滋滋的。
易中海:“行了吧,现在召开全院大会,咱们三个人一起给李项明施压,我就不信,他不肯开谅解书!”
刘海中挨家挨户的叫人。
李项明正指挥着干活机器人处理山羊,听见动静冷笑:“又开全院大会,肯定是跟贾张氏的事情有关,我倒要看你们又要弄什么幺蛾子?”
他收起干活机器人,慢悠悠的来到了中院,其他人早就到了,搬个小板凳坐在那里。
易中海见到李项明的态度非常的不爽:“李项明,你怎么回事?让整个大院就等你一个人?你的派头也太大了!”
李项明:“你们开你们的会,等我干嘛?我又没有影响你们的会,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易中海:“咱们大院是一个整体,你怎么一开口就搞分化?何况咱们今天这大会就是为了你开的,你不来,我们怎么开?”
李项明瞅着三个大爷虎视眈眈,傻柱冷冷的注视着自己,聋老太太的眼中有着怨毒冷笑道:“跟我有关?如果让我给贾张氏写谅解书,那就别说了,之前我说什么你还记得么?
这种事情算是小事情么?这种事情都涉及到刑事案件了,可不是大院里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你们几个大爷还没有这个权利去管这么大的事情,不然就是再开历史倒车,干涉国家的法律法规!
一旦我上报街道办或者报警,足够你们三个大爷吃一壶的。”
易中海、阎埠贵、聋老太太等人一听这话,脸色阴沉,如同吃了只苍蝇般恶心,他们还没有吭声呢,结果李项明的一番话直接把所有他们想要说的话给堵死了。
这会还没有开,他们就落入了下风。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平复愤怒的心情:“项明,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贾张氏也是你的长辈,咱们大院里是一个和谐的整体,有什么深仇大恨?
之前的事情算是贾张氏不对,我替她向你道歉,这样我赔偿你五十块钱,你写一份谅解书,以后我保证大院里的人再也不会针对你,怎么样?”
易中海决定先把贾张氏给捞出来,再好好的对付李项明。
李项明:“谈钱啊,你早谈钱不就行了,讲什么感情,听着就恶心!五十块钱够干嘛的?我今天打一只山羊就价值两三百,我差你五十块钱?想要我出谅解书可以,拿两千块钱过来!”
“啊?两千块钱,你怎么不去抢?”易中海怒道。
秦淮茹委屈:“李项明,两千块钱太多了,就算是把我们给逼死也拿不出来那么多的钱啊!”
易中海:“李项明,你也没有什么损失,钱不是追回来了么?而且你家的抚恤金那么高,还有两套房子,为什么要为难贾家呢?这样,赔偿你两百块钱,你把谅解书写出来,贾张氏出狱以后,我再让她给你道个歉。”
李项明:“易中海,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情,现在是你求着我办事,而不是我求你,我给你们机会了,两千块钱,给的话,写谅解书,不给的话,就让贾张氏在牢里面呆个三五年的再出来。
反正这不是正合秦淮茹的心意,贾张氏天天好吃懒做,尖酸刻薄的,也没有什么挣钱的能力,在牢里面呆着还能缓解贾家现阶段的压力,何乐而不为?”
他的话说到了秦淮茹的心坎里,但秦淮茹却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这不是把她给架在炉子上烤了么?
若是秦淮茹无法把贾张氏救出来,那李项明说的话,就会变成流言蜚语,对秦淮茹的名声有着巨大的影响。
这年代的名声是很重要的,人要脸树要皮在这个年代体现的非常明显,有名声的人不光容易办事情,而且走到哪里别人都会竖起一个大拇指夸奖,娶媳妇也要比别人简单。
而名声差的人,工作单位不要,娶媳妇都困难。
有的人甚至把名声看的比命还重要,宁愿自己吃亏,也要一个名声。
秦淮茹装起了样子,眼泪簌簌而下:“贾张氏虽然是我婆婆,但跟我亲妈没有任何的区别,我是一定要把她给救出来的,不然我晚上连觉都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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