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奉天殿上。
“怎么是这个老挂壁?”
李凡看到上位上坐着的,赫然就是那开局一个碗的猛人皇帝,心中一阵大感不妙。
朱元璋此刻也是面色阴沉的,看着这被五花大绑的陌生男子。
随后又看了看在马皇后怀里哭泣的临安公主,顿时脸黑成了煤球。
“大胆书生,竟敢玷污朕的临安公主,给朕拖出去一刀砍了,再诛其九族......不,十族!!”
说着,一旁的毛骧,从地上拉起懵逼的李凡,就要拖出去直接就地正法。
突然,一道柔弱的身影从马皇后怀里钻了出来,挡在了毛骧身前,并且朝着朱元璋跪了下去。
“父皇,求您留下他性命!”
瞬间,
朱元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女儿。
“临安,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让开,咱今日一定要砍了这个禽兽替你报仇,而且必须要诛他九族,否则都不足以出了这口恶气。”
“父皇,李公子才华横溢,冠绝古今。其实,其实昨晚也不全怪,李公子。女儿.....女儿也有责任。”
临安公主的一番袒护之言,瞬间差点没把朱元璋的肺给气炸。
“你.....你,你这个孽障。真是气死咱了。”
“你难道不知道,你下个月就要嫁给韩国公之子李祺吗?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朱元璋此刻瞬间面色难看无比,感觉到了一股被人背刺的感觉。
此刻,马皇后也是同样露出了不解之色。
“丫头,此人有你说的那样好?”
见马皇后出声询问,临安立即感觉有了希望,赶紧确认。
“母后,李公子的才华,当真是冠绝古今,诗词歌赋是样样精通。不但如此,李公子对于治国理家,也有着一番自己独到的见解,虽然他说的那些女儿不完全懂,但是我能感觉得出,那一定是另外一种大智慧。”
临安说着,缓缓站起身,眼睛里充满了崇拜的光芒。
跪着的李凡,此刻也是回过神来,听到临安公主一个劲的夸自己,顿时也有了几分底气,同时配合着连忙点头。
“不错,不错。我对于那些诗词歌赋,完全是信手拈来。治国这方面,也不含糊。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
朱元璋,本来听自己女儿说李凡如何神奇,还有一分好奇之色。
但,此刻李凡出声之后,朱元璋却是瞬间连一分信任都没了。
“你这书生,真是该死!竟然敢,用花言巧语欺骗朕的女儿。”
“你当咱都是傻子不成?还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毛骧,立即给咱拖出去砍了,省的在让他妖言惑众。”
李凡一见这架势,面上也是丝毫不慌。
“皇上,不出意外的话,马皇后如今每到夜露之时,便会咳嗽不止,日出之时症状便会减轻。随着,年岁越长,逐年有加重的趋势。”
李凡这话一出口,朱元璋瞬间愣在那里,见李凡刚要被拖到殿门口,赶紧喝止。
“慢着~!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对于马皇后的隐疾,朱元璋十分的上心,除了太医与太子朱标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所以对于李凡一口说出马皇后的病症,也是非常的意外。
同时,也对李凡之前所说有了一丝谨慎。
“你个书生,还会看病?”
李凡有些鄙视的看了一眼朱元璋,什么叫会一点,老子正经八百医科大毕业的好不?
“咳咳...其实,我正经的职业是一名医生!”
见朱元璋一脸不信,李凡也是有些生气。
继续开口。
“马皇后的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及时救治不会有任何后遗症。但倘若没有正确的药方,恐怕假以时日,就算华佗在世都是回天乏术了。”
一听这话,本来就心里没底的朱元璋,更是惊疑不已。
说白了,他不敢赌。
他这辈子,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
一个是自己的大儿子朱标,一个就是自己的亲老婆马夫人。
他决不允许,这两个人出现任何闪失。
朱元璋挥了挥手,示意毛骧松开绑着李凡的绳子。
“你即说,你知道如何治疗。朕就姑且让你试一试,若是有效则罢。若是不若你所说,朕绝对不会饶了你。”
李凡甩了甩有些肿痛的手臂,挺直了腰杆,有些嫌弃的撇撇嘴。
“治疗个小小过敏性支气管炎,有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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