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则直接向着胡惟庸走近。
不过当李凡走近到胡惟庸跟前之后,胡惟庸则是本能的向后退去。
最终退到了大殿的柱子上。
“丞相大人,你输了!接受惩罚吧?!”
这时的胡惟庸,喘着粗气,面色惨白,色厉内荏说道:
“驸马,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噗呲....”
李凡听完这句话,立即笑了起来。
“呵呵,胡大人你这会跟我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日后好相见?”
“你们精心策划,要整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句话?”
“我从来不主动,惹人。但是你们,如今伸长脑袋让我踩,我岂有不踩的道理?”
“胡大人,叫吧。搞完这烂摊子,我还得去接诊。那么多病人等着我呢!”
此刻一些大臣也是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看着李凡这样羞辱胡惟庸,朱元璋居然没有说任何话,这其中内含的意义,已经很明确了驸马如今,备受圣宠。
所以,这些人立即附和道:“丞相大人,既然输了就愿赌服输吧!省的让人看了笑话。”
“就是就是,丞相要愿赌服输呀,否则显得小家子气了!”
许多大臣也是回过神来,此时可不能再站错队了,于是纷纷朝着胡惟庸开口。
“胡大人,请遵守诺言呢,毕竟人无信不立。”
“就是,就是!”
胡惟庸被眼前这一众人,给逼得没有办法。
只能硬着头皮,朝着李凡叫了一声。
“爸爸。”
说完之后,一甩袖子头也不回的直接离开大殿。
朱元璋面色不善的,看着离开的胡惟庸。
“退朝!”
说罢也是,直接离开了大殿,只留下一众恭维的大臣们,还在纷纷朝着李凡道贺。
李凡并没有去附和,他知道,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凡开始在整个应天府内,大量的招收学徒医生、护士。
这一消息,一度令得整个应天府沸腾。
“什么?驸马...哦,不。李神医要招收学徒医生?护士?有什么要求吗?”
“我听说,只要有一定基础、识字的人都可以去参加学徒考试,考过就可以跟着驸马学习医术。就算没过,也可以参加培训做一名护理人员。而且我还听说,驸马开的工资非常不错。学徒大夫每月就有2两银子,护理人员1两,要是转正了就可以番番,一个月4两。”
“我听,我那远方表舅说,就算在皇上的太医院当值,也没有这么高的月俸。”
“那还等什么?赶紧我要去试试。”
“二狗子,你还会医术?”
“当然不会了,我让我婆娘去,我婆娘长得还行,到时候就算考不上医生,去混个护士每月都有1两银子啊。”
“要说咱驸马爷,当真是活菩萨了,不但给咱治病,医术高明。而且还给咱找工作。”
“那是.....那天还听刘翠花说,咱们胡丞相想要故意栽赃驸马贪污,结果不但没成功。还输了赌局,每次见到驸马都得叫爸爸!”
“哈哈,那真是大快人心。这些个狗官就没一个好东西,不,除了驸马爷!”
洪武九年八月,
整个应天府人声鼎沸,
普通百姓、上到99,下到刚会走,全都排在大明第一医院之前。
太医院,
“诸位同僚,我今日有些事,想要告病一天,请付大人批准。”
说完还不待付云同意,就直接快步向着外面走去。
留下一众太医,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这老家伙,莫不是以为别人不知道他是去,参加那医院学徒考核的吧?还病了?病人走路都带风的?”
“不行,我也肚子疼。我吃坏了,得回家方便。就不陪诸位了!”
“哎呀,我也是。我家狗子今天产仔,需要我治疗。我得去看看。”
“我脚趾,刚刚被扎了一根刺。”
“我的腰子,昨晚被夫人喇了一刀。我需要休.....”
看着瞬间空无一人,只剩自己的付云,顿时有些无语。
“咋的,待在太医院,还委屈你们了?不行,我也得去瞧瞧我那80岁的老母。”
这时的太医院已经就剩几名侍卫在外面站岗,看着这些大夫们,全部匆匆离去,两名侍卫满脑子问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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