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晨，何雨柱又来到了轧钢厂的后厨开始一天的工作。
虽然轧钢厂食堂要到中午十二点才开伙，但是负担着这么多人的伙食，后厨要从早上就开始忙起了。
所以何雨柱每次一到后厨就忙活开了。
他这人虽然禽瘦了点、舔狗了点，但是厨艺还算精湛，做事还算勤快。
可是今天，何雨柱来到后厨后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开始忙活。
他找到了自己的徒弟马华：“马华，今天你掌勺。”
马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师傅，这一向都是你掌勺的，怎么今天突然让我来了？”
何雨柱不耐烦地道：“让你掌勺你就上，废那么多话干什么。”
马华苦笑道：“师傅，我当然想像您一样掌勺了。可是就我这三脚猫的功夫，能做出什么东西来。”
马华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小小地埋怨起何雨柱来。
这平时也没见何雨柱教他什么，现在突然让他掌勺，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
何雨柱毫不在意地道：“怕什么。你这又不是给领导做菜，没那么多讲究。”
“你好歹跟了我这么久了，我平时掌勺的时候你在旁边也没少看，做这大锅菜足够了。”
马华还想说什么，却突然睹见何雨柱的右手姿势有些奇怪。
他连忙问道：“师傅，你这手怎么了？”
何雨柱的脸上有些不自然：“没什么，昨天帮邻居抓小偷，不小心摔着了。”
马华顿时肃然起敬：“师傅，您这是见义勇为啊。”
何雨柱不耐烦道：“唉，别提这个了，赶紧干活吧。要不然中午工人没吃的，就该闹腾了。”
“得嘞。”马华答应了一声，就开始忙活。
厨房里的其他人见今天是马华掌勺，都好奇地过来问何雨柱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不得不把刚才跟马华说过的话又跟众人说了一遍。
大家无不为何雨柱的高风亮节而赞叹。
就这样，何雨柱就在厨房里摸了一天的鱼。
除了盯着马华做菜，他啥也没干。
......
饭点到了，刘季照例去食堂打饭。
自从发生了昨天那档子事以后，秦淮茹再也没来烦过他。
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当他是空气。
这让刘季舒爽多了。
秦淮茹这种破烂鞋他是一点也不想招惹。
打到了饭菜，刘季来到几个熟悉的工友身边坐下。
他才刚坐下就听到一个工友抱怨：“今天这菜是怎么回事，难吃死了！”
他的话立马就得到了另一位工友的赞同：“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呢，原来你也觉得今天的菜难吃啊。”
又一个工友说道：“你还错觉呢，今天这菜跟之前的明显就不是一个味儿。”
刘季一听他们这么说，连忙夹了口菜往嘴里塞。
这菜才刚一入口，刘季就感觉自己的味蕾像是抹上了黄连。
这尼玛也太难吃了。
刘季觉得自己要是把这菜给轧钢厂外的野狗吃，说不定人家野狗都会立马连夜给自己做四菜一汤了。
这边刘季在品尝饭菜，那边工友们就开始骂开了。
“这后厨是换人了吗？我记得傻柱那小子虽然横了点，但是厨艺还是不错的啊。”
“是啊，怎么说他也是谭家菜的传人。不至于连这大锅菜都做不好。”
“是傻柱请假找人代勺了？”
“没听说他请假啊。我刚才还碰到后厨的刘岚，她还说傻柱今天跟她吹嘘昨天去见义勇为帮人抓小偷了。”
“那就奇怪了。”
刘季听着工友们的讨论，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莫不是昨天自己那一拳猛禽一击威力太大，把何雨柱打伤了吧？
要知道厨师这个职业既是个技术活，也是个体力活。
要真是受伤了，对做饭还是有影响的。
其实正如刘季所想，何雨柱确实是被他打伤了，伤到的是他作为厨师最重要的右手。
而且还伤得不清。
这以后的几天里，轧钢厂食堂的饭菜被工人们疯狂吐槽。
工人们的嘴早就被何雨柱给养叼，哪受得了马华这种三脚猫功夫的厨艺。
要说这马华的资质和悟性也是够差。
哪怕有何雨柱在一旁看着，哪怕做的是对厨艺要求较低的大锅菜，他依然是做不清楚。
一时之间，不少工人通过各种渠道表达着不满。
别说是工人了，就是一些领导们都对后厨的工作感到不满。
毕竟，除非有客人要招待，领导们平时也是跟工人们吃一样的伙食。
领导们对食堂的伙食感到不满，这厨房主任就首当其冲地被问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