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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人证物证都有,你不信?

    呵!

    瞒得住吗?

    瞒得了我,你瞒得了我的师门吗?

    她的心中,升起一股怨气,那是一股已经积累了近千年的怨气。

    那是近千年来,一直怨着父亲的强烈之恨。

    这些年来,这股怨恨,母亲在世时,一直帮她纾解着

    母亲去世后,又是东方竹帮她在纾解

    但这种怨恨,并没有消失,只是埋藏在她的内心深处。

    而现在看到自己选的意中人,自己选的如意郎君,自己心心念念的天之骄子。

    却是这样的一个禽畜不如的东西时,她所有的信念,全部崩塌了。

    父亲并不是什么好人,否则,他不会抛弃母亲。

    母亲说自己父亲是个好人,只是想树立父亲在自己心中那美好的形象,所以一直在骗她的。

    而自己这个意中人,也是骗自己的,因为他跟自己的父亲,是一样的禽畜

    东方竹忍着心中那无以忍耐的奇痒与冲动,颤抖着嘴唇道:

    “师师姐!

    我我不知道

    你信我”

    “你不知道?”

    曾欣冷冷的盯着他,眼神之中,尽是绝望,任那泪水放肆流着。

    “那你告诉我,这些被你囚禁的女子,哪里来的?”

    说完后,她环顾这些被囚禁的女子,问道:“你们是被谁囚禁的?”

    见这些女子,全部指向了倒地的东方竹,曾欣那颗心,如被一只手捏爆了一般。

    信你?

    哈哈

    她疯狂的笑了起来,笑得全部颤抖,笑得流泪满面。

    果然!

    果然如此!

    人渣!

    畜生!

    禽畜不如!

    你跟我父亲一样,都是禽畜不如!

    她上前飞起一脚,狠狠将他踢飞,撞在那洞壁之上,见他吐出一口鲜血后,摔落在地。

    她现在已愤怒如一头狮子,那嘴唇,都被她咬出血来,恨道:

    “你做这一切,你告诉我,你不知道?

    果然,你都是骗我的。

    你就跟我当年那禽畜的父亲一般,也是来骗我的

    当年,他骗了我的母亲

    近千年来,对我们母女不管不问。

    如今,你又来骗我

    哈哈”

    说到这里,她将脸上的泪水一擦,上前对着他又是狠狠一脚。

    “是不是觉得我们母女好骗?”

    东方竹被她这一脚,踢中了腹部,瞬间缩成一团,痛得说不出话来。

    突然,腹部又是一痛,被她接着一脚踢中。

    “说呀,是不是觉得我们母女好骗?”

    曾欣踢完一脚,又是接着一脚!

    她已如疯魔,一边踢,一边问道:

    “是不是跟那骗我母亲的禽畜一样,觉得我们母女好欺负”

    “是不是跟那骗我母亲的禽畜一样,是不是也想骗我的处子之身”

    “是不是跟那骗我母亲的禽畜一样,是不是也想采补我,提升修为”

    “是不是跟那骗我母亲的禽畜一样,是不是也将我抛弃后,还日日夜夜对你思念”

    “是不是跟那骗我母亲的禽畜一样,是不是也让我为你生下一个私生子”

    “是不是跟那骗我母亲的禽畜一样,是不是也让私生子,从小被人嘲笑侮骂”

    她这千年来,对父亲那内心深处的怨恨,一脚又一脚的发泄着。

    她恨,她好恨!

    为了他,自己在宗门用母亲的遗物,开心地为他换取资源。

    而他,却在掳捉女子,在这洞窖内采补!

    而且最可恨的是,他故意锁定精元,只采不补,更让自己认为,他还是童子之躯

    见她已如疯魔,而东方竹已经被她踢得奄奄奄一息。

    师姐妹们连忙拉住她,“师姐,莫要再踢了,直接一剑杀了他吧”

    曾欣这些年来,对父亲所有的怨恨,已彻底暴发。

    她冷冷一笑,“一剑杀了他?

    那太便宜他了!

    我要好好的折磨他,我要将他关到那恶人谷中。

    让他百年千年,日日夜夜,受那幽气刮骨,阴火焚魂的折磨!”

    自己对他一片痴心,恨不得将所有的东西,都给他。

    想着自己用最珍贵的母亲遗物,给他换取资源。

    而他呢,却跟父亲骗母亲一般,一直将自己蒙骗。

    难怪当年,那柳师姐,要将他一剑刺杀。

    也难怪他那姐姐,不认他这个弟弟。

    因为她们都知道,东方竹就是个无耻小人。

    而自己,却一直被他蒙骗在鼓中。

    就被那柳师姐警告自己,自己还执迷不悟。

    他,跟自己那禽畜一般的父亲,骗自己的母亲一般,没有两样。

    曾欣越想越恨,已是恨意滔天

    她直接一把提起已经奄奄一息的东方竹。

    见他嘴角一直流着鲜血,她冷冷一笑,往他的嘴里,塞了一粒丹药。

    她可不会让他这般轻易死了

    祭出三彩云帕,将他往上一扔。

    带着他一路来到李家港,将他往正坐在那发呆的上官凝仪面前一扔。

    上官凝仪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

    等看清那已经奄奄奄一息的赤裸上身的男子,正是东方竹,瞬间花容失色,扑上去将他抱住。

    她焦急的拿出丹药,就往东方竹嘴里喂去,一边喂一边痛哭道:

    “曾师姐,你这是做什么?

    为什么师弟会受这么重的伤?”

    曾欣望着这个女子,还被他蒙在鼓里,冷冷一笑。

    “我做什么?

    你为什么不问问,他做了什么?”

    上官凝仪喂好丹药后,用那雪白手帕,给东方竹擦拭着身上的血迹。

    一边擦,一边痛声哭泣着问道:

    “师弟做了什么?

    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是谁伤的?”

    曾欣也懒得跟这个蠢女人废话。

    “你的好师弟,他在猫金山,挖了一地洞,掳掠囚禁那女子,当成炉鼎,用来修炼。”

    上官凝仪听后如遭雷击,她死死搂着东方竹,疯狂摇头。

    那泪水,被她甩到如下雨一般。

    “我不信,师弟不是那样的人。

    曾师姐,师弟定是被人陷害的。

    你相信他,他不是那样的人。”

    曾欣笑了,笑得很冷!

    “不信?

    你的好师弟,囚禁了那么多的女子。

    里面还有不少催情的药物。

    人证物证都有,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