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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

    “什么叫,我怎么知道佩特拉是谁……”林小姐转头看看两位黑金佬,一个笑得神秘,一个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林小姐,马斯是个很爱家的真男人。”小鸟轻轻扯扯她的头发,拉回头来,随后翻转手腕,“身为一个后巷收尾人,他不可能透出自己亲人的名字,否则就有可能连累他们,招来仇人的报复。”

    “可,可那个本子上不是写着,马斯在车上和他们聊家里的事儿吗!”怒指回去,但小手抓得很紧,不想让她逃。

    “确实如此,”科尔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单手叉腰,傲气十足,“但聊家里的事儿,一定要把家人的名字透露出来吗?”

    “那你呢!你不是也知道吗!”她双手扣住他的脑袋,同样扯住头发,但相当用力,在指头上绕了一捆捆,盯得很凶。

    “是多萝西姐姐和我说的啊,而且她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小鸟微微摆动着头,宣泄着他的不满,眼神没有聚焦,看起来一副失神的样子,“连黑金国际的伙伴老大都没告诉,难道在他眼里,您同多萝西一样重要吗?你们一起修过房子,煮过饭吗?”

    “所以呢?亲爱的,我要听所以呢!”她摇晃着他,沉重的裙摆打在她腿上。

    “您明明没在壁炉山庄停几天,却知道了一个默默无闻,闭门不出的良家妇女的名字和身份……”小鸟很凶,抬起断腿,踩在她的靴子上,“您还说您不是在跟踪调查老大?”

    不仅如此,她那时就看到了卡塔琳娜。也是从那时起,她便知道,那个女孩子肯定会落入她的手里 。

    “很好,很好……你把一个女孩子的心挖出来了。”林小姐寸步不让,拨开他的断腿,再踩了回去,踏入泥泞中,看着他痛苦却故作镇定的小表情,“假定我真的暗恋他,那又怎么样?嗯哼?”

    “那样的话,您就有理由利用暴徒袭击装甲车了。”小鸟眼睛中挤出眼泪来了,声音却很顽强,没有软下去。

    “哈,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小鸟?”林小姐扯着头发,动作越来越暴力,“你自己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胡言乱语?真的发烧了,就跟我回去,打‘针’吃‘药’,懂了吗?”

    “瞧吧,黑金国际的……”

    “我问你话呢。发烧不发烧?”她佯装摸他额头测体温,另一只手狠狠扣入皮肤,脚下也越来越用力,还用尾巴扯着颈环,往后拽。

    “您想要,把马斯,带走……咳咳,所以,才去袭击,因为,嫉妒,车上的小姐姐……”

    “小鸟,你一点都不懂爱。”她露出阴险的笑,狠狠扯住他的头发,看着他挣扎又不敢出声,只敢流眼泪,“难道追着他一顿炸就是爱?当着他的面把那群女的炸了就是爱?”

    “那您喜欢人家吗?”小鸟拼命想逃开,几乎快站不稳了,紧抿着嘴巴,很是惹人怜爱。

    而且这个语气,也有那个味道了!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亲爱的。”林小姐控制住他的脑袋,徐徐贴上去,“所以啊,可以结束你的无理取闹了吧?脑袋都乱成这样了,还是让主人回去帮你调理一下吧?”

    “所以,您怎么教育我,就想怎么教育马斯,对吧?”

    这句突如其来的杀招在她渴求的面庞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不是……小鸟你……”

    “展开讲讲,别西卜。”科尔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主人给我注射毒素,打针吃药,有时抱我有时打我,扒我衣服拍照,亲了又要吃……”小鸟抽噎着,装成了小可怜的样子,“她还绑架了我的朋友,甚至想害死我重病的妹妹……我已经,走投无路了……”

    前面半段话只能骂她是个施虐狂,但后面半段……

    “这下水落石出了。”科尔双手交叉,补上临门一脚,“某个控制欲极盛的变态为了独占她喜欢的人,于是设计让他的妻子误入歧途,并且让我们这些同他相谈甚欢的朋友死于非命,最后跳出来给他救赎。完美的论证——”

    “论证?”林小姐侧视,杀意碾压了过去,“证据在哪里?”

    脚下力度因愤怒而加大,甚至“嘎嘣”一声,踩断了骨头。

    “唔!”小鸟闭眼,轻声哀嚎。

    “那你现在在干嘛?”科尔指指她。现在,她不正是在惩罚他吗?

    “错了,我只是在抱我的小鸟,你看,他很乖呢。”她把他的小脑袋拉近,抵在腹部。

    才不是……别西卜想争辩,可嘴巴却突然张不开,就像有两张封条粘住了,只能呜呜轻声叫唤,在暴雨之中根本听不清。

    她还扯着他的头发,拖拽着不让他倒下,尾巴也从下面支撑起了他,但怎么会没一些小动作呢?

    表面上正义凛然地谈判,可却裙子里却……库库库,口是心非的小鸟。

    不好,不该靠近的……别西卜立刻如遭一连串电击,立刻腿软,但头发传来的剧痛又逼着他站起。

    他没有腾出手去抓那些()自己的尾巴,而是往后指。

    “哦,证据是吧……”科尔顺着他指头的方向,从水坑中拿起熄火的照相机,拍了拍,恢复了运作,但因为进了水,有点卡顿。

    “谁允许你看我们的私房——”遭了,不能说!

    “嚯……”他看了看,五官立刻扭曲在一起,语塞了,转了过去,“手铐,()Qiu,还有这些药瓶……您还真是……”

    “还有这个。”女大尉不知何时闪进了屋子,拿着那本宠物手册走了出来,嚼着烟头,对着上面花花绿绿的笔记和夹带的照片直摇头,“我才翻了三页,就看到了十八种拘束手法。”

    “谁允许你们翻我东西的?还闯入我的屋子?这算非法取证吧?”

    “天呐,我只是拿起来修好它。它都快泡坏了!”科尔无辜地耸耸肩,“里面第一段视频就是这个。”

    “您说您的小鸟感冒了,所以本人就进屋寻找身为魔咒教使徒的别西卜的黑袍,目的是给他披上御寒,以顺利推进质询工作。”女大尉摊手,表情无懈可击。

    “而这本书就翻开倒在火边。本人出于对贵公司的尊重,替您拾起了它,并且检查书页是否有烧焦造成的缺损。”

    “唔,唔……”别西卜攒足了力气,拼命想要张开嘴,手又想揭开封条,却发现它根本抓不住,只能摸到嘴巴,撕不到。

    这肯定也是她的〔罪魂〕,封住嘴巴,并且是隐形,且从物理角度上观测是无形的。

    “我承认我对我的小鸟有些残忍……”林小姐表情依然凶险,但心中已经被劈出一道峡谷,激荡着飞瀑怒潮与湍流,“但这只是个人爱好的问题,你们无权对我的个人爱好指手画脚。”

    “别西卜为什么不说话?”科尔看出了他的异样。他的手刚想求救,就被尾巴捆住,摁在脑袋上。

    “不知道,也许是无话可说了吧?”她把他转了过来。

    别西卜脸上并没有任何异样,嘴巴上也没有任何东西。但那张封条是看不见的……

    “亲爱的,实在憋不出话来,就投降了吧?天那么晚了,该回去‘洗澡’‘睡觉’了,明早还得赶路呢~”

    她不允许他的手大幅度挣扎,只能在头部附近摆动,就像在擦脸上的雨水一样。

    血酒开始发作了,反胃感席卷而来,喉咙里很酸,颗粒感又令他感到沙哑——而这些颗粒,全都是风暴教造的骨灰。

    忽然,别西卜的手抓住了发丝间那两个夹子,一阵摸索,一拔,从底下抽出他藏到现在的那根针,随后捏住,一划,“撕拉”,扯开了封条。

    “多萝西被关起来了!”小鸟大吼着,脸上流淌的雨水是他的眼泪,“在仓库后面,羊驼列车上!”

    他手上,是一根漆黑的针,母亲传下来的,无论是物理层面,还是罪孽层面。

    科尔回望,伸出拇指往后:“要我去确认?”

    “没错,我是把她关起来了。”林小姐暗自骂了一声,摆着手承认了,“但原因是她想暗算我,而不是为了独占马斯。所以,袭击你们的车队不能借此类比。这在因果层面上存在本质区别。”

    她很疑惑小鸟是怎么解开的,瞄了好几眼,但他已经把针藏回手心里了。

    找不到,就惩罚吧。她埋下头,狠狠咬了口他的耳朵。

    “唔额!”好痛啊……耳朵已经被冻肿了,现在是加倍的疼痛。

    “可是,主人,这很怪……”小鸟委屈巴巴,低下头,抽噎着,“多萝西能吹爆炸泡泡,带着诙笑,您一个赤手空拳的,弱女子,怎么能,活捉它们呢?”

    他们合起伙来,分明比没有罪孽力,一开始还只能拿着钢管木棍追着劈的暴徒凶险多了。

    “当然是……”是靠妖灵啊——但难道现在放出来给他们看吗!

    林小姐咂了咂嘴,恨自己刚刚给自己塑造了一个弱女子人设,而一把花亮出来,自己后半生是别想安生了。

    我还有四百多年可活啊……如果多吃这样的可爱小鸟,还能延年益寿,再多活两百年……

    “因为我提前知晓了你们的全部计划,故而提前准备好了一切,轻松拿捏了你们——就像现在一样。”其实是拷问小纸片审出来的。林小姐拍拍他的胸脯。

    “可您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想暗算您?”

    林小姐摇头,倒是想听听小鸟嘴巴里还能冒出什么来

    “因为您囚禁我啊……”小鸟咬着牙,鼓起勇气,一把推开了她,小眼神中充斥着无助,“您不让我回家陪妹妹,只想把我拴死在您的床上,每天都弄到很晚……那天多萝西听到了,不是吗?”

    “你是我的小鸟,我想玩多久玩多久。”她一步上去,伸手摸他头,却被一甩脑袋拍开了。

    “我真的好困好累,晚上又不能睡觉,快死掉了……”小鸟跳了开来,一点点逃离她。

    “所以,多萝西姐姐就想放泡泡进来,把您和我催眠了,一起好好睡一觉……这样,一方面,您就能和我同床共枕了,不跟她抢马斯先生了,另一方面,我也能睡个好觉了……”

    “哈——啊?”林小姐,科尔,小纸片三人不约而同发出惊叫,连转音都完美重合。

    女大尉夹着烟头,思索了半天,摇摇头,选择了放弃思考,带着烟吐出两个字:“逆天。”

    “不是……证据?”

    “科尔先生……”

    “走着——”科尔一个黑闪出去,一个黑闪回来,从仓库的桌上拿来一份重新修订过的完整计划书,仔细一读,一拍脑袋,闪过去塞给林小姐,“你自己看吧。”

    林小姐一读,还真他妈是!怎么会这样!

    计划书上还有手印,连诙笑都按了尾巴印子上去,说是谁违约谁死全家。

    “您说知道我们的全部计划,对吧?”小鸟在雨中哆嗦着,声音抖得越来越厉害,“您不甘心只要我,您还想要马斯,所以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情敌,还要送去当奴隶。”

    “不是……怎么回事……”林小姐狠狠掐了把小纸片,诘问着。

    “我怎么知道他们计划变动这么大呀!而且情况紧急,我必须尽快通知您啊!”小纸片佯装愤慨,就跟玩摸金游戏被老六六死了十把,抽卡游戏限定池歪了六个常驻一样气愤。

    “而且是您跟我说的别西卜肯定不会听从您的,但从这份计划表上看,别西卜愿意睡在您的床上了,成全多萝西和马斯!”

    你妈,你妈!亏大了!要是不把多萝西抓起来,我现在应该抱着乖巧又流泪的小鸟睡得舒舒服服啊!

    哈啊啊啊!心态炸了啊!

    但表面还是要处变不惊,林小姐头一次感到这么自己这么矜持。

    “啊哈,睡是睡了……但万一他们破门而入,偷袭我呢?”

    “奶茶泡泡威力那么小,怎么炸得开您上的锁呢?”

    “很好……但话说回来,这还是不能类比黑金——”

    “多萝西不但没有害您,还一直劝如此执迷不悟的我顺从您,教我怎么撒娇,写作‘暗算’,但读作‘助攻’啊……”小鸟歪过头,看着雀跃的水滴,抬起手,舔着手背上的雨滴。

    “可见,您就是一个贪得无厌,且极度敏感的人。看见车上的姐姐被马斯逗笑了,就以为他们谈上了,心生怨恨,无中生有,套着莫须有的罪名去追求您喜欢的人,甚至不惜炸车……”

    “我根本不爱马斯,行了吧?我看你……”

    “那您一直跟着他做什么?”

    该死,快想啊……快想为什么——有了。

    “一直跟着?你有什么证据?”林小姐摊手,踏着猫步上前,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抬头俯瞰,“你没有证据吧?那我宣布,刚刚的一切都是无头之论——”

    别西卜没有后退,头一点点抬起,盯着她,念出一位“老朋友”的名字。

    “坦什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