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武林往事录 > 第11章 三年一剑出西岳 一遇红颜误终生

第11章 三年一剑出西岳 一遇红颜误终生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三年时光如白驹过隙,易风也到了弱冠之年。

    《上清皇心诀》上的手太阴肺经、手阳明大肠经、足阳明胃经、足太阴脾经、手少阴心经、手太阳小肠经、足太阳膀胱经、足少阴肾经易风已完全修炼完毕。随着这些经脉的完全打通,易风已经可以跻身于当世顶尖高手之列。

    三年来在柳玉楼的督促之下,易风对于“剑八”的领悟也越来越深,在江湖上已经是鲜有对手。

    这一日,易风正在屋内修炼《上清皇心诀》第六重,这一重主攻手厥阴心包经,心主神明,是人体一切器官的主宰,所以这一路修炼时异常艰难。

    易风天纵奇才,但是这一路修炼时已经耗费了半年光景,只见他此时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滴,脸色也变得十分怪异:忽明忽暗,最后竟呈现出一片潮红之色。

    过了许久,易风长舒一口气,睁开了眼睛,喃喃自语道:“还是不行么?明明已经耗费了半年光景,唉”。

    不过经过这半年的努力以来。倒也不是一无所获,首先就是这路经脉的第一要塞“天泉穴”最近已经隐隐约约有松动的迹象,易风也知道凡是深奥的内功心法,往往都是欲速则不达,只能是水到渠成,对此也就不以为意。

    易风这想法要是被这部无上秘籍的作者知道,只怕是一口老血要喷出来,其实作者练习到第六重心法就已经用了足足十年的时光,他要是知道后人因为练到第六重只耗费了三年时间怕是要惊的破土而出。

    忽听得外边有人说话:“风儿,你在吗?”

    易风赶忙收拾好答到:“柳叔叔,风儿在呢,你有什么事吗?”

    易风来到院中,看见柳玉楼正靠在树旁,身上背着一个包裹,腰间系着一个酒壶,手中还拿着那把铁剑,看样子想要出远门一样。

    易风问道:“柳叔叔,你要去哪里吗?”

    柳玉楼笑着说道:“风儿,天下间没有不散的宴席,今天我是来向你告别的”。

    易风虽然知道早会有这一天,但今日这话从柳玉楼口中说出来,一时间还是让易风难以接受,易风故作坚强的对柳玉楼说道:“不知道从今往后还能不能见到柳叔叔?”

    柳玉楼看出了易风眼里的不舍,豪爽的笑了出来:“风儿,我们江湖儿女江湖有缘自会相见,来,喝了这口酒,咱们爷俩再来比试比试。”

    说完把酒壶扔向易风,易风接过酒壶,打开闻了闻说到:“好酒!”喝了一大口后又扔向了柳玉楼。

    柳玉楼接过之后,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然后扔掉酒壶大笑道:“能喝酒的男子才算是英雄好汉,风儿,取剑,小心了!”

    这最后一句“小心了”,话还没说完,柳玉楼整个人如一支脱弦的弓箭一般射向易风,易风瞳孔极速的收缩,整个人呈反弓之势极速后退,这正是修炼《上清皇心诀》之后给身体带来的好处,不仅内力大大加强,整个身体各个部位的反应力也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

    易风快速退回室内取出挂在墙上的宝剑,与柳玉楼的铁剑碰撞到一起,宝剑对铁剑,却没奈何铁剑分毫,两人同样的招式,斗在一起,剑招越使越快,渐渐的,院子里只剩下两道残影。

    待到有一百余招时,两人仍是难解难分,柳玉楼故意卖个破绽,被易风一剑划破了衣衫,他却应声倒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易风以为自己误伤了柳叔叔,急忙过去查看,不料柳玉楼却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

    易风暗道不好,急忙往后退,不料却已经迟了,柳玉楼左手抓起一把土,猛的一个鲤鱼打挺,把手中黄土撒向易风脸上,易风顿时眼前一片漆黑。

    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呼响过,一道声音已由近向远:“风儿,这是我交给你的最后一课,你日后行走江湖,要时刻小心旁人的暗算。你的仇人就在上都宰相府中,他叫樊伯希,宰相府中高手如云,你要小心了……”

    易风擦掉脸上泥土,朝着他柳叔叔的方向大喊:“柳叔叔…柳叔叔…”回应他的只有他自己的回声,显然“剑神”柳玉楼已经走远了。

    柳玉楼已走,只剩下易峰一个人在这,心里想:“既然今日得知杀害父母的仇人,自当去上都寻仇才是”。

    转念一想:“我与华山玉玄子真人三年约定已到,今日一走不知何时回来?”但此时为父母报仇心切,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想着日后要是遇上了华山派的人再说明情况,想必玉玄子真人不会怪罪自己。

    想到这易风顿时豁然开朗,他本就不是那种婆婆妈妈的男人,一时间收拾好了行李,又到父母坟前祭拜后,这才朝外面走去。

    易风一家本来就住在华山脚下,距离外边的道路没有多远,时隔多年,外边的光景已是大不如前,这年头兵荒马乱,路上竟一个行人都没有。

    易风回头看了看华山山脉,只见山上一片黄色,此时正值深秋,山上的树叶正在慢慢凋零,有种说不出的静寂之美,易风心想:“此次出来,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到这仙境中来”。但转念一想父母大仇未报,只能依依不舍作别。

    易风又走了一会突然听得后面传来“叮叮”之声,易风扭头一看,只见后方两匹高头大马开道,两匹马上的主人,一位面如白纸,另一位长得却好似煤堆里出来一样,黝黑无比,二人看面相却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白面者一身白衣白鞋白手套骑白马,配上那副病殃殃的样子,仿佛要给人哭丧一般,另一位黑面者又一身黑衣黑鞋黑手套骑黑马,他两走在一起但也算是相得益彰。

    二人身后跟着一辆马车,赶车的是一位老者,瞧模样五十来岁,手执缰绳,看起来风尘仆仆,像是赶了很久的路一样。

    易风瞧着几人有意思,站在路旁朝他们看着,先前二人到了易风旁边突然勒住缰绳,马匹突然在易风面前停下,反而吓了易风一跳。

    只见那黑面者说道:“小子,你看什么?”

    易风笑着说道:“我瞧几位打扮奇特,故而多看了几眼”。

    那黑面者大怒道:“哪里来的混小子,滚一边去”。说罢伸手执着马鞭就要打下来。

    这时马车里突然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吴伯,怎么突然停了?”

    这一声,马上男子立刻收起长鞭,易风朝马车看去。

    只见一双葱葱玉手正挑起车帘,出来一位女子,只见女子舒眉一笑,眼波盈盈,樱唇弯翘,俏丽如三春之桃,青素如九秋之菊,说话声音如涓涓泉水般动听,身穿一件鹅黄色长裙。易风不禁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