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海在后视镜里看到了赵老乐的表情，车子开出一段时候对姜凌说：“你手底下这人，在有意观察你啊。”
“没事，都是些可怜的人，发现了也没事，我不怕他们说。张哥，时间还早，麻烦你把车停在那里，我有话想问你。”姜凌神色凝重地说。
“停哪啊！”张小海向周围张望了一下，慢慢停在一座山峰之上。
他们这是刚刚开始往天上冲，还没有到天界的范围内。
“张哥以前在惩戒司，是当大官还是和张大山一样的审讯官？”
张小海挠了挠头说：“不大不小吧，问这个做什么？”
“打听点行业内幕行吗？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利用凡间的力量坑害了三界管理局的人，该当如何处置？”
“此人是普通人，还是仙职者？”张小海也认真起来。
“都不是，另一边的。”姜凌说。
“有点意思啊，你小子这是憋着什么坏呢吧！行，那我就回答你这个问题。如果是他主动出手，你直接灭了他都可以。不过，如果是你先出手，呵呵，你可要仔细安排一下，毕竟惩戒司通常只看结果，还有最直接的证据。至于这些证据是哪里来的，通常不去深究，除非是危害了三界管理局本身的安全，就像白面生的事情。”
“白面生威胁三界管理局了？我怎么不知道，他不就是！等会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件事了，你参与了？”姜凌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张小海现在说的这些道理，似乎和白面生那时候的情况很像啊！最终结果和直接证据，这些东西都可以给白面生定罪，但是又不是死罪！至于说危害三界管理局这顶大帽子，是后来从六耳战神口中知道的，想必敖墨他们也早就知道！
所以，白面生之死，最直接原因并不是跟自己的那场误会，而是为了别的事情！
“小子，你的好奇心真的太重了。我感觉你下一次申请调职，可以去惩戒司啊，巡罪使就很适合你！”
“张哥也这么认为吗？我确实有这个打算，巡罪使有很多特权吧，油水多吗？”姜凌立刻问道。
“你居然只想着油水，哈哈！当年我在巡罪使这个位置上做了不到一年，就从正式中级升到了高级，你说肥不肥！”
姜凌一听，当场炸毛！
从正式中级升高级，需要整整一千万点功德，不到一年的时间，也就是说，平均到一天都能收到将近三万点功德！这尼玛也太好赚了吧？
“张哥，传授一下经验，都是怎么赚的？”姜凌的双眼都放光了。
“等你真有那么一天成为巡罪使，我再告诉你吧，现在说什么都太早了。”张小海启动了车子出发，不过还没忘再次提醒，“你要做什么事情我不过问，但是一定要多留证据。如果真闹到惩戒司去，你就要毫不留情地打到那个人无法翻身，最好直接打死，以绝后患！”
“我自然明白，而且已经开始做了！”姜凌舒服地倒在座椅上，脸上都是自信的微笑。
其他三方仙庭的人，经过了昨晚的谢客宴之后就要陆续离开东方天界。姜凌还有点盼望着再见见海瑟薇，告诉她自己身上的禁制已经解了，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坐在仙果园门口的时候，他的脑袋里还在想着这件事。然后就看到面前的那些小子们突然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就像是大白天见鬼了似的。
“喂！喂！你们做什么？你小子要死啊，为什么流鼻血了！”姜凌看到他们失态的样子，不禁大骂起来。
身为总工头，他就是有这种权力。
“呵呵，如果那个男人看到我之后还能够淡定如常，那么他肯定不是活人了！”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这声音中充满了孤傲与轻蔑，但是偏偏声音又十分悦耳。
姜凌不禁全身一抖，心说自己这是拥有了心想事成的神通吗？脑袋里正在想着，海瑟薇就来了？
他也不回头，只是对面前的人挥了挥手，让他们站远点，然后对身后的人说：“你们不是要走了吗？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
“来见你最后一面，不可以吗？喂，你怎么敢背对着我说话？”海瑟薇有些不悦。
“因为，我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姜凌似有所指地说。
“唉，真拿你没办法。”海瑟薇绕到他的正面，自己扔出一把椅子坐下。
姜凌盯着她的脸端详半天，然后将双腿一夹说道：“芬格，过来！”
海瑟薇怀里的小黑狗立刻冲到他的腿上，让他用力地揉搓肚皮。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姜凌问道。
“你还欠我一件事，记得吗？”海瑟薇说。
“记得啊，你不会现在就让我还吧？那你说吧，让我做什么？”
“我听说，你在凡间有个老婆，也是兽界的？”海瑟薇突然问起这件事，让姜凌立刻提高了警惕。
“你想说什么？惩戒司允许她逗留凡间，我并没有窝藏她，你挑不出我的毛病！”
“果然是有啊。你俩已经同房过了吗？”海瑟薇一脸期盼地说。
“不是，你到底什么意思？如果探查我的隐私就是你要的，那我就找个地方给你细说说。从我幼儿园尿裤子开始说起，绝对都是隐私中的隐私。”姜凌有些不悦。
“原来是没成过事啊，可惜了！那么，你和红盛呢，还有那个叫孙云的小姑娘？李悦，洪妮，还有范飞儿，跟哪个成过事儿？”
姜凌的脸色渐渐变得恐怖起来，手掌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他怀里的芬格发出一声惨叫，闪电般逃了出去，落在地上的时候已经化身为黑色巨兽，并且对姜凌呲着牙低吼起来。
“一边玩去！”姜凌随手扔出一根大骨头，芬格嗷的一声咬住，撒腿就跑。
“海瑟薇公主，你调查过我？你说的这些人都跟我有些关联，但是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知道你到底想问什么，但是你最好正经一点，不要再挑战你我之间那少得可怜的友谊！”姜凌的语气已经开始变得森然起来。
“哎呦，小家伙生气了呀！”海瑟薇装作吃惊地说。
“虽然你是索伦的姐姐，可是实际上也没有比我大几岁，不要用这种对晚辈的态度跟我说话，我不吃这一套！”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吧。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在我们离开之前，你要和一名女子同房，然后我会带着这名女子离开，咱们就算两清了！”海瑟薇面色如常地说。
“你有病吧？”姜凌当场爆起，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对，我确实有病，而且必须用这种方式来医治。你不是想知道我那些诡异力量从何而来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海瑟薇一闪身出现在他身后，扭住他的耳朵低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