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圣对他的记忆力和领悟力感到无比震惊，当即演示了一遍所谓化身相的用法，在姜凌面前变成了一棵粗壮的桃树，和周围的景色融为一体，看不出一丝破绽。
姜凌上前轻轻触碰树干，手感和真正的桃树并无区别。
祁圣变回本来的样子对他说：“这就是化身相，似乎跟你那本书里写的法术很像，但是又更加实用。这种神通没有太多限制，可以说只要你想得出的东西都能够变化，所以叫做化身相。”
“祁兄，除了巨灵相和化身相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神通，你给我细说说呗？”
“说得没错，除了这两种相我还会很多，不过暂时不打算教给你。所谓相由心生，不过都是内心想象力的缩影，使用这一类的神通需要消耗你自身的精神力，我看你的精神力格外充沛，想必使用起来也会得心应手吧。你学会了这两种就足够应付，可以说天界四营之中再无敌手。”
“四营之中？那么对上李娜又如何？”
“如果你使用得好，绝对可以轻松打败她。难道这才是你的目的？”祁圣好奇地问。
“绝对不是！”姜凌当即否认，“我已经是正式初级了，新的梦境试炼也将要开始，我只是想多学些本事，毕竟还不知道下一个试炼对象会是谁！”
“肯定不会是我，你不用怕。”
“为什么？难道祁兄你没有被珍宝阁请去过？”
“谁敢请我啊，哈哈！”祁圣不禁大笑起来。
姜凌一想也对，祁圣身为六耳战神中的一员那是天界的终极武器，怎么可能轻易示人？一旦被人在梦境试炼中找到其弱点，恐怕这个终极武器就要不保了。再一说，即便那试炼对象被严重削弱之后，恐怕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战胜的！
离开仙果园，姜凌突然想到一件事匆匆赶去核肃厅，找到李悦并告诉她暂时不要给自己升职，他自己也不会将手中的仙币兑换回功德。
李悦问他为什么？她想不通，既然有机会提升职级，为什么还要等？之前迫不及待的人是姜凌，现在说要等一等的还是他。
“总之我有自己的打算，最多一周，我一定会再找你帮我提升职级的。对了，你欠我的功德不用还了，顺便帮我打探一些情况，我有下一步计划，可能需要你的帮忙。”姜凌神秘地对她说。
“什么计划？姜哥又有什么赚功德的门路了？”李悦兴致勃勃地问。
“给你留一道思考题吧，经过我借款给你这件事，你能想到什么？想明白了就去仙林苑找我，咱俩再细谈。”姜凌神神秘秘地留下了一个问题，然后赶紧回到凡间。
李悦带着这个问题冥思苦想了一个下午，突然灵光一现一拍大腿说：“难道他真的要那么做？这种事情，可从来没有人尝试过啊！我滴天呢，姜哥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姜凌回到家里，让喵喵跟自己一起将手中的仙币彻底清点一遍，他心里也终于有了一个准确的概念。
五万多枚仙币到手，姜凌的心里还是挺开心的，不过他觉得这还远远不够。
随即他给张小海发了一条短信，让他和张大山一起来仙林苑一趟。
喵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过还是赶紧去聚仙酒楼带回来一桌酒菜，准备款待这两位。
等了一会儿张小海兄弟俩到了，他一见到这满桌子的丰盛菜肴，虽然食欲大振不过一想到姜凌那种无利不起早的性格，就知道这不是一顿好吃的饭。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别弄得这么隆重。”张小海问。
姜凌先是给二人都倒了一杯酒，然后才说道：“今天上午的事情多谢张哥了，我表示感谢。同时也确实有点事情想麻烦张哥，我说的是大山哥。”
“呵呵，我就知道你瞧不上我这个开通勤的。”张小海自嘲了一句，然后坐在喵喵身边一边跟她对饮一边说，“麻烦你来出去说，我不想听。”
姜凌知道张小海心眼多，肯定是想到自己有些隐秘的事情要问张大山。他对张大山报以询问的目光，对方潇洒地一撩长袍说：“我下班了，现在就是你的朋友。出去说吧，在你这里我也可以畅所欲言一番。”
二人来到湖边，姜凌停住脚步直截了当地问：“张哥，咱们惩戒司不止缉拿罪犯，而且还负责协助统界司制定规范法规，对吧？我有些这方面的问题想要咨询。”
“你尽管问，我能说的一定知无不言。”
“放高利贷违反天界的法规吗？”姜凌突然问。
“你说啥？”
张大山和张小海一样都是来自凡间，所以对这个词汇当然非常明白，一听到他说出来就觉得不妥。
“你没有听错，我想向外借贷，而且数额将会非常巨大。咱们有哪条规定禁止这样的做法吗？”
“据我所知没有，但是功德大殿可不是摆设，虽然那里只是一个统计管理功德的地方，但是也有一定的执法权。你想进行私下放贷，就怕他们会第一个把你告到惩戒司啊！”张大山忧虑地说。
“所以我才来咨询你啊，我这么做如果没有违反三界管理局法规的话，即便有人来告你们惩戒司是不是也不会受理？”
“兄弟，我已经下班了，你可不要逼我加班！”张大山突然表情严峻地说。
“好吧，我懂了。既然张哥已经把话点明，那我就打消这个念头好了。”姜凌立刻回道。
张大山凝视着他的眼睛说：“你绝对不是一个能够轻易放弃的人，现在说得好听，可是实际上仍然在打算做这件事。我就给你指一条明路吧。你可知道仙缘司有一个部门叫做文书案吗？”
“知道，那里不是处理各种记录和公文的地方吗？”
“除了记录和公文，他们还会做什么？”张大山似乎是要一步一步引导姜凌自己联想到某件事。
“天界和凡间的各种事情记载备案，进了文书案的卷宗就无法改变，成为天界历史的一部分。”想到这里，姜凌的心头猛地一颤，“张哥，你这招可真够狠的！果然要论起钻法规的空子，还得是你们这些执法者啊！”
“这算什么法规的空子啊？都是白纸黑字的东西，合理合法的，你又不怕有人查为何不能做？”张大山笑了。
姜凌对他一抱拳：“小弟领教了！张哥，这件事若能办成，我给你百分之一的回扣。”
“你又要逼我加班是吗？”张大山把脸一冷，转身向屋里走去，不过他还是留下了一句话，“转给我哥就行。”
姜凌一听这话顿时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