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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遗憾

    乌语婷也急忙蹲下来,那动作快得就像一阵小旋风。她一下子就到了我身边,然后像个专业的小护士一样,手法熟练得不得了,不停地为我掐着人中。她的手指就像有魔力似的,在我鼻子下面的人中部位一掐一放,还时不时地皱着眉头,那模样就像一个正在专注解题的学霸,认真极了。

    救护车像个疯狂的怪兽一样呼啸着把我拉到了医院。那声音啊,大得像打雷一样,震得人耳朵嗡嗡直响。它在路上横冲直撞的,就像一头失控的野牛,其他的车辆纷纷避让,估计都被这个突然闯入的 “大家伙” 给吓了一跳。很快,我就像个被送上战场的伤兵一样,被推到了手术台上。我躺在手术台上,心里也挺纳闷儿的,我这意识怎么还像个清醒的小闹钟一样清晰呢?我能清楚地听到周围的声音,看到头顶上那明晃晃的手术灯,就像一只大灯泡在我眼前晃悠。可是我的身体就像被胶水粘住了一样,一动也不能动,就像被孙悟空施了定身咒似的,想抬一下手指头都难。

    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像个战场上的指挥官一样,眼睛紧紧地盯着手术台边上的仪表,那眼神专注得就像老鹰盯着猎物一样。然后他急促地对另一个人说:“这是过量的饮酒导致的心脏功能衰竭,赶紧上高压起搏器!” 他说话的声音就像打机关枪一样,又快又急,把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紧张起来了。

    另一个护士模样的人就像个接到命令的小士兵一样,动作迅速得像闪电。她快速用高压板按在了我的胸膛上,那姿势就像一个正在进行射击训练的战士,标准又有力。

    “提高电压!” 白大褂医生像个严厉的教官一样喊道。他的声音在手术室里回荡,就像在山谷里大喊一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护士又像个听话的小木偶一样,毫不犹豫地再次把高压板按在了我身上。她的表情严肃得像个石头雕像,眼睛里只有执行命令这一件事。

    白大褂的医生像个无奈的失败者一样摇了摇头,那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他对护士说道:“不行了,给他打一针强心剂,问问病人是否有什么遗言。”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种无力感,就像一个打了败仗的将军。

    手术室外,所有的公司员工就像一群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焦急地等候。他们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的,有的不停地搓着手,就像在搓一个永远也搓不完的面团;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手术室的门,就像在等待着打开宝藏的那一刻;还有的在低声交谈,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就像一群小蜜蜂在嗡嗡嗡地议论着什么。那个护士像个小信使一样跑了出来,她的脚步轻快得像只小兔子。她对人群叫道:“你们谁叫乌语婷?”

    穿着婚纱的乌语婷像个突然被点名的小学生一样一愣,她那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惊讶。不过她马上像个小火箭一样跑了过去,那速度快得呀,婚纱的裙摆都像翅膀一样飞起来了。

    护士对她说道:“病人马上就不行了,他有话要对你说。” 护士的声音很轻,但在乌语婷的耳朵里却像炸雷一样响。

    我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感觉眼皮就像有千斤重似的。乌语婷已经像个守护天使一样守候在我的身前。她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和关切,就像一汪清泉,让人看了心里暖暖的。

    “语婷,我 —— 我有一句话,一直 —— 一直想对你说,语婷,我 —— 我爱 —— 你!” 我感觉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像一个完成了超级艰难任务的小英雄一样。我的声音虽然很微弱,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我这么多年的感情。说完最后一个字,我就像一个放下了所有包袱的旅行者,不带任何遗憾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霎那间,乌语婷就像个被大雨淋湿的小可怜一样泪流满面。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掉,把她那漂亮的婚纱都打湿了一小片。她用手轻轻摩挲着手术台上那个人,不对,应该是尸体的脸庞,就像在抚摸一件最珍贵的宝贝。她喃喃自语道:“成化境,如果你早一刻对我说这句话,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嫁给你 ——”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懊悔和悲伤,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鸟在低鸣。

    这时候,手术室外的公司员工们听到这个消息,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平时看起来那么坚强的我,居然就这么突然地离开了。那些平时和我关系比较好的同事,眼睛里也泛起了泪花。他们开始回忆起和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有的想起了我们一起加班的夜晚,有的想起了我在会议上激情澎湃的演讲,还有的想起了我对他们的帮助和鼓励。

    而乌语婷呢,她就一直守在我的身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和懊悔之中。她的脑海里不断地回放着和我在一起的画面,从高中时候的同桌时光,到后来在公司里偶尔的相遇和交流。她发现,原来我一直在默默地关注着她,而她却没有察觉到我内心深处的感情。她越想越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就像一个寻宝者在宝藏旁边走过却没有发现一样愚蠢。

    医生和护士们在旁边静静地站着,他们见过很多生离死别,但每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心里还是会有一些触动。他们轻轻地叹了口气,开始整理手术台上的东西,动作很轻很慢,好像生怕打扰到乌语婷的悲伤。

    徐庆伟呢,他站在手术室外的人群里,表情复杂极了。他的心里既有对我的愧疚,毕竟我是他的上司,而且现在因为他和乌语婷的事情发生了这样的悲剧;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和乌语婷的新婚之日发生这样的事情,就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们的喜悦。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乌语婷,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突然的变故。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整个医院的这个角落都被悲伤的氛围笼罩着。乌语婷的哭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像是一首悲伤的挽歌。她的手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脸庞,就像她想要抓住我最后的一点温度,想要把我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可是她知道这一切都已经不可能了。

    过了一会儿,乌语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抬起头,眼神里有了一丝决绝。她对医生说:“医生,能不能再救救他,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愿意尝试。” 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们已经尽力了,他的身体机能已经完全衰竭了。” 乌语婷听了,又低下头开始哭泣,她觉得自己的世界一下子变得黑暗无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