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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只能属于她

    这次直接是陈述句,不容置疑的语气让季烬有了下一步动作。

    等她渐渐适应了他,她口中原本想喊他的名字都化成了破碎的娇喘吁吁。可那对季烬来说远比那声阿烬更醉人心迷。

    “宝贝,这才是——”季烬在床上的荤话跟平时情话似的喷涌而出,赤忱露骨,“我要的那种。”

    他已经在昭告天下了。

    他不是圣人,学不会节制和规矩,却也奉她为虔诚且至高无上的信仰。作为她的爱人,在做她这场爱里,他只想占上风,碰她的时候,要让她达到顶峰。

    “我要你永远记着,这些只有我能给,只能是我给你。”

    不知是占有了多少遍,吻遍她全身的每一寸洁白,骤歇的暴风雨又席卷掠夺她,眼,鼻,耳,口,舌,身,意。下流的张狂,在她身上的颠倒淋漓,都发挥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深浅不一的绯红,已经快要失声的喘息,完完全全的绝对占有,都是她身上这个男人带给她的,只能是他带给她的。

    从刚开始深嵌入他背部的指甲印记到现在的十指紧扣,最初的软到无力直至如今做到无力。慕礼被榨干到想直接睡死过去,但身体的感觉再次让她清醒。

    于是慕礼依偎在他怀里,才开始解释着:“阿烬,现在总可以听我解释了吧。江遇虽然是我的初恋,但是这次是他因为一些他做的错事马上要去坐牢,我才去见他,打消他的念头的。”

    “他问了我一个问题,我记得很深刻。他说,我有没有真正地爱上过一个人。当我听到那个问题,我以为我是没有的,但是现在我想我有了。”

    “因为我真的爱上了你,阿烬。”

    慕礼接着又去青涩地吻着季烬,于是又开始一阵翻云覆雨。

    到了后半夜,季烬像是终于餍足完了,大概是事后的男人更温柔细致,看她的眼神如同是她心甘情愿地溺毙在他这片海域,然后抱着疲倦的她进入浴室将她清洗干净。

    那些痕迹在雾气萦绕下妖艳欲滴,欲气并未褪去却更显涩情,慕礼根本顾不上现在的她是什么样的,不知季烬的眸色愈发暗了,差不多处理干净准备按下浴柄关掉时。慕礼慢慢被推到喷头那边的瓷砖处,这次没有季烬手臂的抵挡,冰冷透凉的触感直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想要逃离,但只能逃向他。

    可他非不如她意,就是拿依旧滚烫的身体抵着她,让她紧贴寒意,她身后身前,一冷一热,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他嘴上仍不肯停:“慕礼,爱我吗?”

    慕礼身体被完全拿捏,何况早已被亲得发软的嘴唇呢:“我爱你,阿烬。”

    这是慕礼第一次在季烬面前清晰地说我爱你,她以为自己只是对他最多只算是喜欢,还没有达到爱的程度,但这一次,脱口而出的那瞬间,她确认了。

    她爱他。

    很爱。

    季烬没想到她根本没做任何停留就轻易地说出了以前无论是清醒还是混沌反正从未说过的话。怎么办,好爱这样的她,好想将她永远绑在床上和她至死方休地做爱,做真的是最能表达爱的一种方式了,直接又袒露,赤诚又尽欢。

    “那你来爱我,把你的爱在我身上做出来,好不好?”这样的慕礼带给他的欣喜实在太多,忍不住引诱她尝试更多。

    慕礼迷茫无措地看着他,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她能承受并且回应他仿佛已是她最大的极限了。可他偏要挑战极限:“就像我刚刚在你身上做得那样。”

    像他做得那样,慕礼开始吻他,先是从唇开始,手慢慢从腹肌摸到后背,可她依旧感觉到他的冷漠,像是她的主动根本挑不起他的任何进攻,她像是来劲了,放肆地将他推到另一面瓷砖紧紧地抵着他。

    然后像他一样用暧昧的话语抛出橄榄枝,引他入局:“阿烬,是这样吗,还是,远远不止这样。”

    季烬之前伪装的漠然只是为了让她更加主动,她根本不知道即使她不主动只要在他眼前就已经足够勾人,可已经够勾人的她一主动起来真的无懈可击无法抵抗,而他早已缴械投降,溃不成军了。

    慕礼像是全然掌握了他刚刚的技巧,愈发熟练地运用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他变得厚重的呼吸声,却迟迟不肯下一步动作。

    季烬眼尾泛红,仿佛之前还是现在被欺负的人都是他,他快疯了,疯了得靠近她那片禁区,甚至后悔将主导权交至她手上。她在他身上笑得妖艳,魅惑众生,但同时他也庆幸还好这样风情万种的野玫瑰永远都只属于他。

    季烬咒骂了一句,完全受不了这么磨人的她,依旧低声下气地恳求她:“给我,慕礼。”

    “不给。”慕礼想起他之前的话,故意挑逗着他。

    季烬听罢,宠溺一笑,睚眦必报不愧是她的风格,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若这就是她惩罚给他的报应,他求之不得。

    于是她也顺应他的动作,这足够激发他本能的欲望。她学着他之前的动作,手一路上沿与他十指紧密贴合压制住他,可吻过很多处的唇始终都留恋于他的喉结,毫不留情地啃咬起来,刻下专属于她的暧昧印记。

    过半,到底还是体力不行,而且已经是体力透支过度了,季烬重新夺回主导权。

    暂时彻底满足的季烬捞起快化了的她,将她擦拭干净,然后抱到床上替她擦药,涂过那一处处青紫的印记,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心疼她,可他知道自己根本毫无节制,一遇到她,就没有自制力了,只剩下占有欲,可怕到几乎要吞噬她恨不得和她合二为一深至骨髓的占有欲。

    在她身上,他根本不属于他自己,只能属于她。

    已是凌晨四点,抱在他怀里的她终于安安稳稳地睡去,在她额间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