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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康熙的小心眼

    索额图让奴才拿了点金瓜子给传报太监,想要打探一些殿前消息。

    传话太监是个年纪小的,但是是梁九功的干儿子,很早之前,梁九功就跟他说过,给每位大臣传话,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有哪些人可以,而有那些人是万万不能的,这个在小太监心里门清的很。

    巧得是,索额图大人就是最可以的。

    至于原因,梁干爹倒是没说,但是神情淡然,一副一定不会出岔子的模样。

    “嗐,施大人在皇上面前失礼了,似乎和那海边的事儿有关。”再多,小太监也不能再多说什么了。

    小太监走后,索额图面露喜色,想着施琅终于是闹得皇帝心烦了,他惦记施琅的位子很久了,就想着找个机会把他弄下去,叫自己的人上位。

    现下就是个好机会。

    不过海边的事情,大概事关台湾吧,前段时间,姚启圣上书提到了台湾之事,想来康熙是不会放过这次绝佳机会的,啧啧,这不好弄,刘国轩他们给钱还是很爽快的。

    没办法,自古死道友不死贫道。

    毕竟,还是要听康熙的话。

    索额图收拾好后,就前往南书房。

    李广地,周培公,纳兰明珠等人在南书房外等了好一会,眼见天色变黑,索额图才姗姗来迟。

    进入南书房,就见到施琅跪于地,额头密密麻麻的细汗,看来是跪的时间比较长了。端坐的康熙,心情看起来也不是很好,裕亲王和太子倒是一脸平静。

    裕亲王将事情简单的讲了一下,刚说完,就听到施琅说:“皇上,收复台湾是一定的,万不可忽视呀。”

    施琅开口时,康熙眉头一跳,他一开口就是大嗓门,话出来就是气死人的架势,就他一副为臣死谏的模样,好似康熙不答应,他就血溅当场。

    康熙若无其事的深呼吸,开口道:“爱卿们,如何看?”

    如何看?在场的不是自侍卫时跟着康熙的,就是人精的。周培公是跟着康熙走的,他会为康熙出谋划策,但是主动劝诫皇帝行为的;李广地是忠君的,却是为民的臣子,所以他总是从百姓角度出发,有时想法和皇帝不同,会坚持自己的看法,然后劝诫;

    这里面就纳兰明珠是全靠自己对皇帝心思的揣摩,纯纯的人精,就跟五百年成精的人参似的,对某些政治气息灵敏的很,就比如现在,别看康熙好似很生气,但是施琅照样在康熙面前叫嚷,所以康熙应是对台有明确的态度了。

    收复,一定是收复。更何况,明珠本人就是主战派的,激进的大臣。

    几位重臣中,只有索额图表现平平,一副不是很想的模样,也没有出声反对。

    这些人的表情行为动作,康熙都看在眼里,他还是比较了解这些人的,所以他也不怕这些人闹出点什么事情。

    对有求者,给予所求。这是御人之道。

    福建总督姚启圣他也心系收复台湾,这点不比施琅差,可不同的是,姚启圣还是为人臣子的心,他知道康熙之前的意图,他懂得要等待时机,等待一个绝佳的时机,所以他总是关注着海那边的岛屿情况,然后密奏上表。

    可偏偏就有人,不在乎这一点,就比如施琅。

    施琅行事太过靠心,他依仗的是对自己心中信念,皇权于他而言,无他;康熙惜才,知他有大才,在台湾之事上,还真没有能出其右者,这也是将他召回京,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才能让康熙安心。

    康熙敬佩这样的人才。

    如果这样的人才不能忠于自己,康熙也会不惜除掉。

    得不到,那便毁掉,总之,不能让这样的人影响到大清基业。

    康熙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的人,视线划过索额图时,停顿了一下,而后若无其事的移开。这段时间索额图确实老实了很多,是得奖励一番。

    翌日早朝,康熙的圣旨就像一颗炸弹,惊得所有大臣团团转。

    施琅为水师提督,率清兵攻澎湖,福建总督姚启圣负责后勤,收复台湾。

    所有人明眼看出,施琅虽掌权,但官职旁落,明升实贬,前期军功再大,后期奖赏时如何比得上一方封疆大吏,更何况,前期确实需要军事威压,可后期还是以议和为主,啧啧,看得出来的人都为施琅觉得不值。

    施琅在朝堂上,激动的跪地,直呼,皇上圣明。

    他怎么会不知道康熙的心思,可是哪又如何,还是他掌权主导收复台湾,收复台湾那,那是他明志时的毕生所愿,其他的,他不在乎。

    子非我,安知我之乐也。

    康熙大喜:“朕惟国家有戡乱宁民之略,必有协谋宣力之臣。”

    下朝后,施琅匆匆来到那棵树旁,老远就看到身着枣红旗装的小孩,脚边是摇着尾巴端坐的小狗。

    “如何?”胤禛远远的就看到施琅,他略有凌乱,官帽羽绫都朝着正前,朝珠都快结成团了,人刚到身边时,“瞧大人步履轻快,一脸喜悦,应是达成所愿了。”

    “好小弟,果然如你所言,皇上答应了。”

    小弟?胤禛笑死,要是被康熙知道,泼妇的主意是他出的,还被人认作小弟,得在祖宗祠堂罚跪一夜吧。

    “那小爷便预祝大人马到成功。”胤禛双手抱拳,笔直腰身鞠躬,台湾一事,不仅是大清的事,更是这片土地上的事情,也许之前阿玛会有顾虑,会考虑满清的根基,可是满人不是这土地上的人了吗?满汉有什么区别呢。

    “承你所言,定会成功收复。”

    在树下,二人相视而笑,点墨不明,摇着尾巴,看着两个人。

    “话说,你这法子怎么想出来的?莫不是在家总这样吧?”

    “我?我才不这样呢。不过是知道皇上吃这一招而言。”毕竟阿玛最怕妃嫔多的地方,这个女人哭,那个女人闹的,三个女人一台戏,他可吃不了。时间长了,他总是选择“好好好”哄着这些女人,然后逃避问题。

    “你怎么会如此了解皇上?”

    “施大人,我瞧你也不是个傻子?我腰间挂着的皇家玉佩也不小,你怎么就看不到呢?”

    “哪位阿哥?!”

    “施大人还真是心无外物呀。我都说了,我排行四,自然就是四阿哥---胤禛。”

    禛,以至诚感动神灵而得福祐。

    至诚之人,总是会相互吸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