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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不知羞耻的三师妹

    就在这时,只见武珝手中提着几只剥好的野兔,水蛇龙女抱着干柴向他们走来。

    水蛇龙女看到玉女身边站着一个漂亮姑娘,疑惑问道:“师姐,丑女人和竹青去哪了,这位姑娘是?……”

    “朱青抱着女儿回家了。”玉女伸手拉着金翠竹笑道:“她是金翠竹,你看她还丑吗?”

    水蛇龙女和武珝听后惊如天人,武珝说道:“这……这怎么可能……”

    玉女把女娲娘娘来过的事说了一遍,说道:“三师妹,还不赶快拜见你二师姐水蛇龙女?”

    金翠竹急忙跪在地上说道:“二师姐在上,受三师妹金翠竹一拜?”

    水蛇龙女仿佛不怎么待见这个三师妹,她面无表情说道:“罢了。”

    金翠竹脸上觉得非常尴尬,刚入师门,不愿和这个二师姐计较,她微微摇头站起身。

    玉女看到水蛇龙女对金翠竹的态度非常生气,但也没说什么,心想;让金翠竹碰一鼻子灰也好,免得她日后心理膨胀,她这种女人恐怕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安生,更不会让人省心。

    水蛇龙女在地上升起篝火,火苗过后,她把剥好的兔子架在火上,不多时,兔子烤出明油来。

    水蛇龙女散上烤料,烤兔肉的香味扑鼻而来,又烤了一会兔子烤熟了。

    她们四人吃完烧烤,武珝去小溪边打了些清水,四个女人喝完水起程继续赶路。

    武珝毕竟是个十二岁的姑娘,走了多天实在走不动了,一双小脚上打了几个血泡。

    第二天起程前,玉女对金翠竹说道:“三师妹,武珝妹妹太小,你背她走吧?”

    “行。”金翠竹走到武珝身边,伸手把她抱进怀里,笑道:“背着不如抱着,姐姐抱着你会舒服些?”

    武珝虽说是个十二岁的女孩,但是,观音菩萨已经把她的玉体发育成熟,个头和金翠竹差不了多少,虽然都是女人,抱进怀里也是个笑话。

    武珝躺在金翠竹怀里和金翠竹脸贴脸,同样都是女人虽说尴尬倒也没什么,总觉得有点别扭,心想:我虽说只有十二岁,我和你的个头差不多,你抱着我能走多久?

    武珝哪里知道,金翠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酒不醉人、人自醉,把武珝抱在怀里也是一种心理上的享受和满足,她这种心态来源于前世,恐怕一生都无法改变,如果不是玉女和水蛇龙女在场,恐怕她的嘴早吻在武珝的小嘴上了。

    况且金翠竹本是天神转世,抱武珝连续走一天都不是个事。

    玉女看到金翠竹的举动非常生气,怒声说道:“金翠竹,你的老毛病是不是又犯了,快把她放下。”

    玉女的话把金翠竹吓的瑟嗦了一下,她真怕这个大师姐,连忙把武珝放在地上,蹲在地上笑道:“武珝妹妹快趴到我后背上,姐姐背着你走更舒服。”

    金翠竹就有这点长处,玉女无论说话多难听,她都能招架得住,并且面不改色心不跳,玉女心想;我怎么会遇上这样不知羞耻的三师妹。

    就这样,金翠竹背着武珝一连走了数日,这天终于走出了大唐国界。

    她们走到山脚下,大远看到两个白衣女子,她们四人走到近前才看清楚,原来是九天玄女和另一位白衣女子站在高坡之上。

    九天玄女身边的女子皮肤白如飘雪,长得异常妖媚,有一笑倾城,二笑倾国之容,这个白衣女子玉女认识,是女娲娘娘的第四位坐骑九尾狐。

    玉女走到九天玄女面前问道:“师妹,你和娇女妹妹来此地何事。”

    娇女是九尾狐的别名,玉女的前世是白矖,并且和娇女是老朋友,她对此人并不陌生。

    九尾狐原本是上古时期大禹的妻子女娇,公元两千多年前,大禹治水妻子女娇曾经出了不少力。

    九尾狐妩媚笑道:“玉女姐姐,你白矖转世后未曾见面,你比从前更加漂亮了,你如今是唐朝的昭阳公主,当今皇上的御妹,你也算是金枝玉叶,今日有得一见,你真是玉树琼枝花儿艳,金屋藏娇美娇娘呀!”

    玉女听后,一张俏脸透露出一抹妩媚的羞涩,说道:“让娇女妹妹见笑了,我们是老朋友了,不要这样嘲笑姐姐好吗,我真有那么美吗?”

    九天玄女说道:“九尾狐从未夸过人,师姐真像她说的那么美。”九天玄女对九尾狐说道:“九尾狐,我把武珝交给你了,你一路要好生侍奉主人,主人有难时你要变回女人金身营救她,还不快现出你的原形?”

    “是。”

    九尾狐话音刚落,只见她身形一变,变成了一只雪白的九尾狐,十分漂亮,但是,让人看后也觉得害怕,把武珝吓的后腿几步。

    九天玄女说道:“你的外貌会吓着武珝姑娘,你让她怎么骑,你还是变成一匹白马吧,那样武珝姑娘骑着会舒服些。”

    九天玄女话音刚落,九尾狐身形一变,变成了一匹白马,这匹白马非常漂亮,毛色白如雪,起明光亮,身高四尺半,身长足有八尺开外,马鞍子同样也是白色,这匹白马像玉雕一样漂亮。

    武珝走到九尾狐身边,伸手抚摸着九尾狐雪白的绒毛,她的俏脸溺爱的贴在马脸上爱不释手。

    九天玄女说道:“九尾狐本是女娲娘娘的第四只坐骑,女娲娘娘特意送给武珝姑娘使用,以后你就叫她白狐马吧!”

    武珝说道:“白狐马,这个名字真好听,谢谢!”

    武珝一双美眸荡起一未感动的秋波,一张俏脸上透露出一抹婉转而清媚的微笑,她的笑容宛如春晓的牡丹粉香四溢。

    金翠竹在一旁看到武珝此时的表情,心中在想;我此时长得也不丑,武珝这种清柔的表情为什么在我身上找不到呢?

    金翠竹哪里知道,女人的羞涩之美是从骨子里放射出来的,她一个女人的身躯,男人的心态,想拥有武珝身上的柔美,除非剔除自己男人的灵魂和心态,做一个里表一致的纯女人,恐怕她一生也做不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