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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谈军师痛处,火中跳起舞

    山阳县,众匪徒们经过三天两夜的“招兵买马”,那是获得无数的钱粮。进城的每一个土匪,均是收获满满。在城内民众的藏匿与谎报的情况下,还是“招到”6~7000人马。然后又经过一天时间的“动员”与“训练”,留下老五带1000人守城后。第五天一大早,集合全部近8000人马,称一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向青凌县进发。

    当青凌县得知土匪来袭时,土匪已经到城外十里处了。于是青凌县人马上城,木石上手,严阵以待。

    于知县与蓝知县也来到了城墙上,远看乌央乌央一大片,近看也就不过如此了。

    “于知县,对面称一万大军,咱们真能守住?”

    “蓝知县请将心放进肚里,放稳了。”于知县拍了拍蓝知县的肚皮。

    当大军来到城下一里时,于知县眼前一亮,像是看见了熟人。于是再睁大眼,仔细分辨,那不就是熟人吗?

    “城下可是廖俊,廖兄。”听见城上的大喊,众人一脸懵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咱们队伍里有叫廖俊的,又或是敌方想用言语乱我军心。

    正当大家想着各种猜测时,军师提马上前喊道:“于兄,许久不见,你还可好。”

    “小弟好着呢,听廖兄的口气是知道我在这儿?”

    “为兄知道。”

    “那廖兄带着这么多的人马来我青凌县所为何事,你可还记得我们曾是同桌吃过饭,同床睡过觉的。”

    “于兄,不是针对你,我们必须拿下这城才能发展。”

    “廖兄何苦为匪,我还记得我们当初一起读书时的豪言壮语,为国为民,不惜一死。尔如今却已成了匪来攻城,可想过百姓的生死。”

    “哼,百姓生死。于兄应该知道我的家乡廖旺村的事吧。”

    “小弟知道,这都是五年前的事了,这可有何不妥?”

    “那于兄不妨讲讲你所知道的前因后果。”

    “我记得当初公告是说,敌军破关后,在关内游走,烧杀抢掠,屠了你们廖旺村全村,是这样的吗?”

    “哼哼,那后面呢?”

    “后来,我记得是奋武将军,也是那时的平虏校尉,赖校尉。带着4000人马,千里奔袭,斩敌千余具,最终驱逐出敌军。”

    “哈哈…………。”

    当于知县刚一说完,就听见下面军师狂笑不止。那笑得,泪水都挂满了一脸。

    “廖兄因何大笑,难道是我所说不真。”

    军师咬着牙,嘴角溢血,狠狠地吼道:“贼子,赖荃……。”

    “你所说是否为真,哼哼哼哼,至少他那千余具首级,有387颗是我们廖旺村的。”

    于知县大骇,急忙向军师问道:“廖兄,你是说赖将军杀良冒功。这不会是真的,这不会是真的。”

    “哈哈哈哈,杀良冒功的将领还少吗,有多少是你们知道的。”

    “廖兄,这事你可弄明白了,可别弄错了。”

    “弄错,哼。好几年我才从一个幸存者口中知晓全部。赖贼当初路过我们村,见我娘子美貌,便起了贼心。杀了我们全家不说,还屠了全村。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要不要报仇。”

    于知县突然感觉有些不对,这来攻城的不攻城,还与他聊上天了。总觉得有诈,于是边想着问题边与军师聊着。

    “廖兄,即使你要报仇,也不应该带着这些乌合之众来打我青凌县的。你要报仇也应该直接杀向赖将军的将军府,你带着这么多人来我这,吓得我都快站不稳了。”说着于知县便蹲了下去,招来一人吩咐道:“你快带1000人去南门,悄悄的,不要让下面的人发现了。另外再搬一些滚木礌石过去,恐怕对面有人绕过去了。”

    于知县让人扶着他起身,向城下说道:“廖兄,你看我现在都有点头晕了。要你们先带着你们人马回去,等我好了,咱们再战。再说了,别看我这青凌守城兵将少,可这满城军民一心。你带着你那群乌合之众来攻城,那不是让他们送死吗。就算你拿下我们小小的青凌县,你就能报仇吗。即使你能报仇,你不还得打到崇州去吗,那你这些人又能有多少人活着。”

    “于庭颐,你别乱我军心。我们这么多人,拿下你这小小的县城不在话下。”

    “廖俊,那你来攻,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拿下我这青凌县。”

    军师回到军中与众人商议,便见众匪首用怀疑的眼光盯着自己。

    原来军师是带着目的上山寨的,对山寨是否真心得有所怀疑了。我们不会都被他害死吧,等各种思绪不由自主地冒上心头。

    军师见此忙说道:“几们位当家的,别被敌人荒唐的言语乱了军心。只要我们拿下这青凌县,我们就可以守住山阳青凌两县。那我们就可以用两县来享福了。”

    “我是为了报仇才来山寨的,但只要我们拿下这两县,有了人马。以后报仇我不麻烦各位,我带人自己去。”

    这时老大说道:“且听军师安排,拿下这城,我们不再计较。如果拿不下,军师,以后咱们就分道扬镳吧。”

    老大然后一声令下,便有3000人上前,呐喊着抬着几十架长梯向前冲。人群中,有拿刀枪的,有拿木棒的,更有空手的。冲到城墙下,城墙上也没有任何动作,没有箭矢,也没有滚木礌石,更没有火油。

    当人们爬长梯爬到一半时,咻咻咻,满天的箭雨倾泻而下,还滚木礌石。随之而来的便是呼喊声、哀嚎声、还有咒骂声。可咒骂声却不是咒骂城墙上打他们的兵将,而是咒骂身后的土匪。

    于知县听着这些咒骂声,笑了,笑得格外的高兴。命令加强攻击,又命令倾倒火油。便见城墙上分布几个大缸,得了命令后将缸点燃。

    匪徒中没有善箭者,如果有善箭者。这时将大缸箭破,那不管是城内城外都会遭殃。遭殃更多或是城内。

    大缸倾倒,火油如岩浆般倾泻而下。城下死了的,与没死的,全都燃起熊熊烈火。哀嚎声,惨痛声响彻天际。

    没着火的人,四散逃跑。着火的人,跳起了舞蹈。

    督战队从两翼上前,砍了一些逃兵,将更多的人集合起来。至于已经跑远了的,也没办法全部追赶到都杀了。

    待火势再小一些,匪首再次下令攻城。全部土匪们又是呐喊着冲向前去,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一个接一个地爬上长梯,当得是一个接一个地死去。

    有一部分土匪爬上了城墙,城墙上的守城兵将又会从两边来更多人一起厮杀,没一会儿上城的土匪便会被杀死,或将尸体丢下城去。

    伤亡过重,仅两次攻杀,土匪的伤亡或逃跑就快过半了。没有命令回撤或逃跑的,督战队根本杀不过来。上前也是死,撤退也是死,那向两翼逃跑的人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