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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搭高台

    陆折枝轻笑摇头,“一场死局,变成输局,我倒是觉得,我赢了。”

    她看向风澜,“只是大王从前靠女人,如今靠男人,一如既往的依靠别人。”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这是我的本事。”风澜听到这话,并不恼怒,而是理所应当弹了弹衣袖,

    “倒是你,一个女子,连可以依靠的男子都没有,真是可怜。”

    陆折枝见此,只能表示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天下软饭硬吃的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理论。

    你让我依靠是我的本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国师,您可知大王与先王后……”还未说完,就被风澜打断了,“你们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将人抓起来。”

    “大王,谁说我没有可以依靠的男子。”她挥手,额间的妾纹便显现了出来。

    “是九尾狐。”堂官愕然,“你是哪家的?”

    陆折枝挥剑,抬腿将衙役踢翻。看向风澜,“我是大王家的。”

    “怎么可能,大王他明明……”堂官说到一半住了嘴,想到了陆折枝刚刚说的话,先王后……

    “陆折枝。冒充皇室,可是死罪。”风澜喝道。

    “大王说我冒充皇室,可是认为我额头的妾纹不是九尾狐的?”陆折枝灵力灌注到妾纹中,巨大的九尾狐幻影盘旋在众人上空,白光笼罩下,百兽惶惶。

    风澜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像一只巨大的手狠狠压在他的背上。

    兽族的血统,是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单单是狗仗人势的幻影,也有着巨大的威势。

    堂官没骨气地跪了,其余衙役纷纷被打回原形,趴服于地。

    怎么可能……九尾狐一族,不是早就被大王赶尽杀绝了吗?

    “卑鄙。”风澜的身体又矮了几分,他仇视地看向陆折枝,从未有人让他如此狼狈,

    “都是朋友,没必要闹到如此地步吧,”在所有人都跪伏在地时,只有梦顷依旧悠闲地站在那里。

    他手中灵力化掌,朝陆折枝当头砸来。

    陆折枝闪身躲过他的攻击,威压不由自主地破了。

    她心中骇然,望向梦顷。

    他也是九尾狐?

    灵兽一族,以九尾狐为尊,无论是什么灵兽,只要在云城就受此规则节制,他怎么可能毫无反应。

    梦顷看着陆折枝露出震惊的表情,眼中流露出不屑。

    九尾狐,呵,不过是看门犬罢了。

    他微微一笑,眼中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无波,“齐王生前妻妾成群,一个妾纹何至于大惊小怪。”

    他挥手,阿施一就到了他手中,迈步朝陆折枝走来,“从前种种,一笔勾销,陆娘子还是要向前看,切莫因小失大,你说对吧。”

    阿施一被递还到陆折枝怀里,他语气平淡,陆折枝却听懂了他话里的威胁。

    “自然。”陆折枝莞尔一笑,收回投影石,转身向风澜重重一礼,“阿施一莽撞,给大王添麻烦了,我们这就离开。”

    她转身,面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风澜果然没有想要认回没头脑,当初之所以答应,怕是为了拖延时间,让自己的小儿子率先成为储君。

    “你带你们娘子回去吧。”陆折枝将阿施一递给丫环。

    丫环接过阿施一,疑惑问,“娘子要去哪?”

    “太阳落山了,还有一场好戏上演呢。”陆折枝微微勾唇。

    她本来就没打算在衙门公布梅骰脑的身份,鱼死网破可不是最优解。

    丫环点头,对于陆折枝能够救下自家娘子心怀感激,“娘子来的确实巧,今日正好有一年一度的庙会,晚上热闹非常,等到子时,大王还会携百官登上云梦楼,与民同乐。”

    “是吗?”陆折枝点点头。

    今晚,一定能让灵兽族的大王毕生难忘。

    陆折枝沿着城内的梦水河一路往前。

    梦水河的上游,就是圆梦桥,桥上丽人成双成对,羡煞旁人,只是有一对,看起来并不像恩爱的情人。

    “若不是外祖母要求,我是不会来见你的。”布高杏满脸的不耐烦。

    梅骰脑沉默地听着她的抱怨,目光却落在高台之上。等会儿风澜会站在那里,接见他的子民,

    “你在看什么?”布高杏顺着梅骰脑的目光,望向高台,讥笑出声,“那可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布高杏眼神一闪,计上心来,“梅骰脑,你要是能站到那台子上,我就嫁给你,否则……“”布高杏冷哼一声,“咱们门不当户不对,不合适。”

    梅骰脑看着布高杏故作傲慢的样子,微微点头,“好,我不仅能自己上去,还能让你也上去。”

    布高杏噗嗤笑了,“少开玩笑了,除了王后这个时候有机会露一面,其他官宦家眷可没有资格……”

    话说到一半,布高杏突然顿住了,他是九尾狐,“难不成你想篡位!”

    梅骰脑一把捂住布高杏的嘴,眼中的鄙夷要藏不住了,“真的,我知道你傻,大庭广众下的,你真的没必要证明。”

    “唔唔唔。”混蛋,你才傻呢,放着妾契不用,甘心给陆折枝当下属,这种奴才命能有什么出息。

    真不知道外婆看上了他什么,若是自己嫁给了他,岂不是要跟着喊陆折枝主子,想到要喊陆折枝主子,布高杏就觉得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陆折枝了,假清高,明明什么都想要,却又装成什么都不在乎,还抢了师姐的风头。

    “圆月高挂,云梦节狂欢正式开始。”随着一声贯彻街道的铜锣声,长长的街道各色各型的灯笼亮了起来。飞舞的红绸落在梅骰脑手中,梅骰脑转头,看到陆折枝站在一长串灯笼前,朝他招手。

    梅骰脑眉眼舒展,朝她颔首,“布高杏,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还是想试试,我把我的过去,都告诉你,好不好?”

    布高杏一脸懵,谁关心你的过去,还未等他拒绝,梅骰脑手中红绸一拽,翻身而起,借着通红的灯笼,在空中翻飞,黑衣红绸,在灯火璀璨下映衬出极致的美感,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梅骰脑身上,直到看到他轻轻松松落在高台旁。

    “这是谁搭起的台子?”一人惊呼。

    “今日不让搭高台吧,有违礼制。”另一人担忧。

    但都不约而同看向台子上的男子,看他要干什么。

    王宫中。

    “我儿怎么样了。”风澜问一旁的医师。

    医师恭敬行礼,“回禀大王,王子只是痛晕了过去,加之情绪不稳导致气虚,除了暂时还无法醒来,无甚大事。”

    “不行,他今晚必须跟孤走。”风澜本来就打算今晚宣布将风远立为储君,到时候所有百姓都听到了,大臣们想反悔都没办法了。

    这么好的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这……”医师面有难色,“大王。王子还伤到了根本,此时包扎好需要静卧休息,若是走动频繁,恐对生育有所影响。”

    “大胆。”风澜一声暴喝,医师直接跪在了地上。

    “孤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人要醒来,根本也要保住,否则,孤要你的人头。”风澜甩袖,坐在凳子上猛灌了一杯凉茶,想起今日大堂的景象,他就生气。

    越想越气,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感情用事的儿子。不成器,不成器。

    “大王,恕臣学疏才浅,无法办到大王所求。”医师以头抢地。

    茶杯不偏不倚砸在医师的头上,医师浑身开始颤抖,“废物,废物,都是废物。”

    风澜快步上前,想要一巴掌将人拍醒,又恐真如医师所言,有损生育,那自己可真的要绝后了。

    正在风澜左右为难的时候哦,内侍匆匆忙忙跑了过来,“大王,不好了不好了,有人在登高台旁边搭了个戏台,如今,正在唱戏,围了许多人。”

    “反了天了。”风澜正愁有火没处发,听此,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