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七域传 > 第24章 秘境收蛇魂

第24章 秘境收蛇魂

    此时林玄自己也不知道到了哪里,站在了一个岔路口。林玄意念直接散发而去。奇怪的是岔路的左边林玄探的很远,而右边却毫无反馈。散去的意念似乎消失了一样。林玄心存疑惑,决定去探个究竟。

    右侧是个溶洞,约有百来丈宽。洞里面漆黑一片,林玄拿出夜明珠,三米范围皆能看清。林玄神念展开沿着溶洞一路探去。从意念中反馈前方十米处有分路口。意念一分二,分两个方向延伸而去。左侧的意念很顺利的探去很远。右边探去的意念却很快消失。

    对于未知,人总是天性的充满好奇。林玄毫不犹豫的拐入的右侧。刚进洞,林玄就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同寻常。护体真气出现波动。似乎是有虫子在一点点点的啃食一般。林玄运起浩然真经。随后外围布上星罗棋布。然而诡异的是,剑气也是一样被侵蚀。

    林玄一脸凝重,站在原地轻易不敢上前。神念提高强度,分析着蚕食真气的物质。本来林玄以为是灵虫或者其他不明生物之类的,可能细小自己无法捕捉到,导致自己被围攻了。但是经过意念的探查分析,此处蚕食林玄护体罡气的也是无形的气。这就像正常人突然中毒了一样,现在给你解毒,给你上了药。药在身体里流动,要愈合。毒呢不让你愈合。这一正一反之间,就开始了较量。

    林玄此刻就是这样的状态。经过林玄神念分析,这股气全是阴暗的能量,与林玄修来的浩然之气完全两个极端。林玄不由深思。瞬间真气转换幽冥九转心经运起。只见刚才外围的星罗棋布立马气息一转,幽深的剑气便四散开了。刚才还是侵蚀状态的气息,在林玄功法转换之后,林玄发现二者似乎达到了平衡。林玄意念一引,一小缕气息林玄吸入体内,瞬间气息便融入到功法之中,原本的真气似乎一阵欢愉。林玄加大了流转的速度,一周天后,林玄似乎并未发现异常,反而透露出些许期待。

    林玄明白,机缘来了。林玄直接盘膝而坐,还是先缓慢而行,慢慢运转幽冥九转心经,缕缕阴气(暂且这么称呼)顺着功法的转换,慢慢吸纳于体内。林玄只觉通体舒畅,就像做了个spa一样。此时林玄放下心来,直接全力运转心经。如果说刚才是徐徐流水,那现在就是宛若鲸吞。只见旋涡般的阴气直接融入身体之中,林玄全身被笼罩在黑雾之中,要不是借着夜明珠的光亮,黑雾都发现不了。已经与四周融为了一体。

    林玄这一修炼就是三个时辰,不知不觉中林玄感觉到此时洞内的阴气似乎不够了。修炼速度逐渐低下。林玄睁开双眼,眼神中乌光闪过,眼眸漆黑。片刻又恢复了正常。

    林玄起身,继续向前探去。此时洞中刚才的阴气,已经几乎消失殆尽。就在快到溶洞尽头的时候,林玄的神念被反弹了。这还是林玄第一次撞见神念被反弹出去的情况。林玄一个闪身,只见前方一片空洞,肉眼看不见丝毫阻碍。林玄将手中的木剑,一个御字诀,木剑飞冲向前。瞬间木剑便撞在了前方的莫须有上,掉在了地上。

    林玄猜测这里必然有结界,就是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神魔观想诀--神魔之眼”。顿时一道乌光自林玄额间撑开,里面似乎有一只眼珠子翻动。眼中眸光向前面扫去。此时原本还是空无一面的空间,顿时闪现在眼中。果然如林玄所预料,前方是一个封印结界。结界上咒印分布。有两股气息浮动。最熟悉的道家真气便在此列。还有一股气息,则是佛家气息。

    林玄收起神魔之眼,运转真气,双眼眼眸中金光浮现,佛心六通,开。林玄掌印向前推去,佛印打出。只见刚才运转的佛家气息,定住。林玄依葫芦画瓢,浩然心经运转,一掌拍向运转的道家气息。林玄神念高速运转。从破阵,到运转,不过几息时间。

    林玄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见。再见便已经出现在了另一层空间。

    这层空间好像是开辟出来的,林玄感觉。有点像真空一样的感觉,但是里面有气息流动,很缓慢。空间很大,林玄意念辐射了百米都未遇到什么地特别的地方。林玄加大了意念的扩散,大概万米有余,林玄感知到了微弱波动。林玄朝着感知到的地方飞去。瞬息之间,林玄见到了一块菱形晶体悬浮在半空。林玄觉着奇怪,欲上手感知一下。就在触碰到几厘米处,突然菱形晶体光芒四射。林玄瞬间撤回手,暴退三米,一气呵成。林玄被吓着了。这感觉就像你家猫被惊突然弓背从地上跳起来的形态一模一样。

    虽然林玄有一点点准备,但是还是真被吓了一跳。只见刚才的菱形晶体,瞬间膨胀,约有八丈大小。晶体中传来冷哼一声:“小娃娃,你是谁?是怎么进入到这里的?”

    “你又是谁?为何在此?”林玄反问道

    “小娃娃,尊老爱幼不知道么?就你们人类奸猾狡诈。”晶体不满道。

    “你不是人?”

    “哈哈哈,人有什么好,老子是神,你走近些,我考虑让你成为下一个神,如何?”

    “智障”骂完林玄便又退了几米远。

    “小娃娃,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先给你长长记性。”说完虚空一道黑气直接扑向林玄。

    林玄随手一招风云破天招呼。“你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为什么从你气息上,我感觉不到妖邪气息。”

    “说了,老子是神,你小子是道家中人?看来老天也是知道我寂寞,特送仇人来会面了。”

    “你仇恨我道家前辈?”

    “小娃娃,你也跑不掉,看在你要死的份上。我让你做个明白鬼。不光是道家,佛家我也痛恨。道佛两家没一个好东西。千年前就一佛一道,将我引到此处,欲夺我身上天地灵火,还想将我作为器灵封印。这两个蠢货功夫不到家,我宁死不屈,不惜自爆将二人重伤。这两货还不肯罢休,最后我以灵火杀了一个道人,还有个老秃驴跑的快。我虽然杀了他们,但是确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秘境之内,你说我千年的仇恨如何罢休?”

    “你这不知廉耻一顿自夸,若不是你在外界杀戮过重,道佛两家岂会联手对付你?”

    “你放屁,老子修行万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两老东西看见我就口呼降妖除魔,最后更是用计将我诓骗至此,不然怎么说你们人类狡诈。还不如妖魔呢。”

    “好了,既然你也明白了,老子也送你一程,”说完虚空之后蛇头显现,虽然看不清身上鳞片,但是却是威势不凡。林玄一脸凝重,虽然这灵蛇肉身已毁,实力有所落后,但是给林玄造成的压力不算小。

    蛇头吐出黑雾,整个一方空间,黑雾弥漫,将林玄困住。蛇头黑雾中躲藏,操控黑雾向林玄压缩而来。林玄运起青焰真火覆盖全身,以自己为中心向外涌去。恐怕六道都想不到,一向视为鸡肋,辅助修行的法诀,还能这么用。(主要是林玄意念强大)。丹火遇上黑雾,很快便焚烧起来。二者你来我往,空气中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此时林玄林玄忽然全身金光一闪,佛印打出。顿时黑雾便直接消融。

    “小娃娃,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能道佛双修?”晶体问道

    “你不是打架打傻了,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你还是拿出点真本事吧?不然后面可由不得你了?”

    “呵呵,有意思,看来你已经把自己的路选好了。”

    “蛇牙弑天”,浓烈的黑雾转化成两颗尖锐的蛇牙,向林玄扑来。林玄唤出玄影剑,附上真火,风卷残云刺破而去。林玄知道,木剑对敌已经不够了。这里只能施展看家本领了。风卷残云撞上蛇牙,带出刺耳的尖锐之声。林玄施展出佛心咒:唵 、伽、 啰。佛咒从林玄口中脱出,直接印上晶体。晶体冷哼一声,一阵抖动,便开始迅速下坠。林玄也追击而去。直到此时林玄看到此空间最下面的河流时。脸色不禁一变,才知道不小心着了这个晶体的道。

    这条河林玄感知到其不同寻常。而此时晶体下降到接近底部时,突然气息暴涨,感觉就像借助地势突破一样。而意识到着了道的林玄也是退无可退。“原来你是上古异种灵蛇,难怪你身上没有普通妖魔之类气息。”

    “你倒是机警”

    林玄边说心里边分析自己的处境。这要是像在刚才上面,林玄可用道,佛两家的手段对敌,正好相生相克。而此时它是主场优势,如果我继续以道,佛手段对敌,我的实力在此肯定难以最大发挥。那么只有一条路,用幽冥,妖魔手段了。正好来个请君入瓮。

    心念一转,林玄一脸露显出忧虑。此时蛇灵身形一动,长尾甩出。下方的河流激起滔天巨浪,随着蛇尾的甩动,巨浪打向林玄。“人类,这里将是你的坟墓,在这里我就是无敌的。”

    林玄见状,真火附上星罗棋布,覆盖全身,装作辛苦抵御的样子,暗中蓄势。林玄感觉巨浪的威力不足以突破琉璃金身后,直接将真气撤回。暗中运转琉璃金身诀。瞬时间,林玄就被巨浪打中,向下飞去。方向正是晶体的方向。林轩心里计算着距离。万象意念心经--神念碎魂,直接攻去。灵蛇晶体光华大涨,被攻击的瞬间,灵蛇就开始了神魂博弈。趁此机会,幽冥九转心经驱动幽冥化魂掌,蓄势一击,狠狠拍在灵蛇幻化的晶体上。以有心算无心。此一击,灵蛇一阵萎靡,坠落在下方河里。

    林玄神念锁定灵蛇,也不怕他跑。虽然这次林玄偷袭成功。但果然是万年的老怪物,手段还是有的。下方的河流里面发出阵阵怒吼。林玄不敢下去。因为林玄的神念一探测到河水,林玄的神念就被吸收,所以不敢贸然冲动。

    “小子,你到底是谁。连幽冥的功法都会?”

    “说你蠢你还不信,你怎么就觉着我会告诉你?”

    “小子,你欺人太甚,蛇影漫天”灵蛇怒吼道。只见无数灵蛇虚影自河底冲出,犹如下雨一样,密密麻麻。令人眼花缭乱。蛇影里夹着吐信的声音,稍有不慎,神志便会被迷糊。林玄直接开启神魔之眼,瞬间便洞悉藏在暗处的灵蛇方位,嘴角邪笑。直接妖行天下,丹火遍身,冲向暗处的灵蛇。此时灵蛇有些发慌了。这小子不是人,连妖族功法都有。见火光冲来。灵蛇直接聚起河水,蛇影融入,摆出万蛇法阵。

    阵法一出,直接与林玄的攻击撞在一起。林玄神念直接斩魂。灵蛇晶体光芒闪动,神魂的交锋无声无息。不过从发光的晶体上可瞧出,抵抗的吃力。虽然这灵蛇活了万年之久,但是毕竟现在是魂体,而且受过重创,看着B样还没恢复。不然的话林玄之前就不会那么嚣张了。而且这种上古异兽和妖物差不多。肉身强横但是灵魂力并不是堪比肉身的。对于林玄而言,本来小时候。自被迫融入一股灵魂后,精神强度就拉满。再经过这么多年神魂的修行,可以说去除其他方面影响,光是灵魂手段攻击,越三级战斗完全没问题。

    所以此时林玄一点也不慌,充分调动万象意念心经,试试功法的威能。“幽冥化魂掌”林玄抽了个机会,又是一手拍去,怎么阴险怎么来。

    灵蛇见攻击到来,灵蛇狂舞打出,借着河底气劲和林玄对轰。灵蛇没有肉身,每次攻击都是要消耗灵魂力调动,甩出攻击技能。林玄不一样,真气对敌加灵魂攻击。招式在明,灵魂在后。打的灵蛇首尾不顾。这就是林玄能搞住。就进来的几个,除了叶语汐,和张泽可能有一战之力外。其他几个要是遇到这货,保准是送口粮的。

    灵蛇此时内心也是焦急的,因为时间越长,对他越不利。此时灵蛇说道:“人类,我放你走,只要你有本事,你自己随意出去。我不拦你可行?”

    “吆,现在这么大方啊,一开始你不是喊打喊杀的么?现在怂什么?”

    “人类,我放你走并不是真的打不过你,你也看到了,你目前也奈何不住我。不如各退一步?我想你也不愿意两败俱伤吧?”

    “哈哈哈,你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不过你就这么笃定我底牌用尽了?”

    “你真要鱼死网破不成?”

    “我提个建议,你要是答应,我立马就不和你纠缠。”

    “你说说看”

    “我呢也不让你为难。第一,将你口中说的天地灵火给我。第二,看到我这柄剑了么,你乖乖的做段时间剑灵,为我服务五十年。我将来放你出去自由。”

    “人类,你欺人太甚,看来你和我做好拼命的准备了。”

    “不不不,我不想和你拼命,还是我能直接拿了你的命。你看到我诸般多手段,你莫不是以为我会让你活着?”

    【那灵火是林玄听到之后就开始惦记了。有了灵火自己的真火诀威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挡住的了。其次要这货做器灵是顺带。最后,林玄感觉自己还没有全部发挥实力,林玄还要在试试自己的实力。和谐是实力差不多的产物,强者只有臣服。换句话说林玄根本没考虑过和谈,】

    “既然如此,你这么想要此灵火,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好了。”

    绿紫色火焰升起,火苗不大,却是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绿紫色火焰在灵蛇的操纵下逼向林玄。林玄从这绿紫色的火焰中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林玄想也没想直接用出两仪三才剑阵,将火焰困住。火焰的灼烧之力碰撞着剑气,相持之下剑气化为虚无。随着灵蛇的力量的加持,两仪剑阵发出“呲呲”的声响。剑气气化的速度加快。林玄不得已运转浩然心经,继续覆盖上去。随着时间的推移。冷汗渐渐爬满林玄的额头。果然不愧是天地灵火。一时半会林玄想不到正面对抗的法子。

    林玄心想大意了啊。凭借着灵火之威,这灵蛇只要控制就行。这样他的消耗就能降低,再凭借着地势,立于不败之地。虽然自己真气不弱,但是实际上也经不住长时间损耗。必须先办法了。

    林玄一边抵抗着灵火,一边意念一分为二,其一分析着灵火的特性。其二,注视着灵蛇的动静,想着破局之法。随着时间的推移,林玄发现这个灵火和一般的灵火不一样。特性阴寒,应该对至阴之物有双重作用。阴修者得到应该能帮助修炼,对敌。同时也能对至阴之物有天生克制作用。为此林玄以普通的幽冥功法实验了一下,果然直接被其吸收转化掉了。不但攻击无效,反而成为了养料。

    对于此刻的林玄来讲,妖魔幽冥的功法在灵火的克制下,可能抗击效果不佳。目前之所以能和灵蛇持平是因为浩然心经。对,浩然心经能持平,说明道家功法有用。但是道家方面林玄最厉害的是剑法,最厉害的心法是浩然心经。但是浩然心经是厚积薄发,而且配合道家的招式才能更显威力。本身其实是没攻击力的。剑法上的真气对灵火基本无效。

    那这样分析的话,唯一刚猛的只有佛家的手段了。但是佛家手段,抵挡甚至逼退,应该问题不大。擒贼先擒王,还是得想法打掉灵蛇,让他无力操控灵火才行。看来又得做戏了。

    此时林玄运转浩然心经继续抵御着灵火,但是不一样的是林玄慢慢收缩范围,装作抵挡不了,渐渐不敌的状态。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僵持,对于灵蛇来说也不轻松。林玄不知道的是,这条灵蛇其实并没有完全炼化灵火。不然的话,林玄绝对和这灵蛇死磕。所以灵蛇心里也是焦急,它也怕时间长了,拉不住。

    所以密切注意林玄的灵蛇,很快就注意到了林玄的法力开始后撤,不支的情况。内心大大松了口气,直接再次加大了灵火的输出。林玄见此,依旧不急不缓的收缩。做戏得真,虽然不是万年的狐狸,但是这老家伙绝对不傻。一定要在它最放松的时候,给予重锤,自己才有翻身的机会。不然即使不死,也讨不了好处。

    随着灵蛇的法力输出,林玄步步后退,浩然心经护体真气层也是越来越小。灵蛇见状不由冷哼道:“人类,给你机会你不知道珍惜,现在感觉如何?”

    “活了万年就这么点力度?给小爷挠痒都不够,好意思放屁?”

    “人类,去死吧”灵蛇携带着愤怒,猛然将灵火威力再提一层。林玄神念捕捉到灵蛇的神识不动。内心喊道,就是现在。瞬时,林玄撤去浩然心经凝结的真气,直接施展佛家的法相天地阻挡灵火,只听见“彭”的一声,便开始了二轮的消耗。林玄仿若古佛一般。(注:琉璃金身对法相天地有加成,且想修炼法相天地,对真气质量的要求比较高。像佛门的普通弟子是不修不到的。)

    林玄在进行法诀替换的同时,左手一探,掌中佛国瞬间套住灵活。也是这一瞬间,林玄切断了灵活与灵蛇的联系。瞬时林玄运转万象意念心经——灭魂定魄。直接以高频次向灵蛇扑去。随后林玄口念佛心咒再补一波伤害“啰、 帝、 耶”。

    这些动作在灵蛇愤怒之时,几乎是瞬间出手。将战机充分利用到极致。闻此时不远的灵蛇鬼哭狼嚎凄惨的嚎叫就明白了。林玄深知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御雷神行诀直接展开,几乎一秒不到就来到灵蛇晶体之前。林玄也不废话,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直接运起幽冥化魂掌,对着凄惨嚎叫的灵蛇印了上去。瞬时间,灵蛇感觉生不如死,当真是旧伤未去,新痛上身。

    要不说林玄是狠人,不但如此,林玄口诵梵音。此时的灵蛇要不是有着万年的魂魄。早就归西了。但是现在也好不到哪儿。就差咬舌自尽了。看着凄惨样,灵蛇连自爆的机会都没有。

    五秒的时间不到,灵蛇开始屈服了,“爷,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你放了我吧?”

    林玄不理,反而继续加大了法力的输出,真的是心死不如的魂魄伤害,灵蛇继续求饶。

    约莫一刻钟后,灵蛇已经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灵魂缩水了一圈。此时林玄停下梵音,说道:“给我放你的理由?”

    “我愿意献上灵火。”

    梵音再次响起,“啊,啊,停下,我愿意为奴”

    “哦?悟了?”

    “悟了,悟了”

    “既如此,献上魂种”

    灵蛇不敢怠慢,直接果断逼出真魂。此时林玄见一小蛇盘旋而来。林玄运转上古御兽通灵诀,直接烙上自己的魂印。将小蛇的魂种放入了混元塔。【至于为什么一开始不直接抓机会用上古御兽通灵诀这招。不要怪林玄怂,是真不敢。用这玩意儿有风险。万一这条蛇有什么特殊手段,林玄就阴沟翻船了。】

    再看此时的灵蛇,不,此刻应该叫九婴了。从这条蛇灵魂得知,这条蛇有上古巨蛇九婴的血脉,所以常期待自己有天可以返祖,给自己取名九婴。九婴祭出真魄之后,仿佛认命了。尽管经过了非人的折磨,还是虚弱的叫了声主人。

    这声主人,林玄很是受用。在烙印之后,林玄便撤了手段。九婴,你以后跟了我,也不要觉着委屈。我说过,以后有机会我会放你离开。你也不必颓废。

    “当真?”

    林玄看了眼九婴。九婴一哆嗦道:“主,主人,九婴并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追究了。你的灵火我看看。”

    九婴魂气一引,灵火飞至林玄面前。虽是火,却是一股阴寒。“说说这灵火吧!”

    “主人,此火是幽冥鬼火,传说中的十大神火之一。我当初遇到之时,也是巧然。当初见到这个灵火时,此火刚刚诞生不久,且生了灵智。见我就想逃。当初我的实力对付刚诞生的灵火易如反掌,短时间就直接镇压。但是不久后,不幸的是遇到了一道一僧。二人见到我身上灵火,便欲谋夺我的灵火。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后来二人用计谋将我引导此处,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之前和主人您说了。”

    “这幽冥鬼火诞生了灵智,本来以我的实力抹杀他的灵智,虽然要费些功夫,但也易如反掌。直到我肉身破灭后,情况不一样了。那时候幽冥鬼火灵智还有一丝,就这一丝的灵智,以我的魂体很难一次性磨灭。这一耗就是千年。主人来的时候,是我将此幽冥鬼火神志磨灭恰好一个月。我当时正在借此鬼火修炼。”

    林玄点了点头。直接招出玄影剑。林玄看着灵蛇,指了指。灵蛇也不废话,直接融入了进去。此时玄影剑体一震,变得更加幽暗,轻灵。气息凝厚。

    收起玄影后,林玄大呼了口气。此时林玄才明白今日的凶险。内呼道:“这九婴跟灵火爱恨情仇了千年,还有如此可怕的战力。可以想象着九婴但凡早点炼化成功,今天林玄都不是这种境况。就算没了鬼火,要还是千年前的魂力,林玄估计没有重大代价,林玄也是走不出去的。”当真是意外脱险,捡了狗命。心有余悸的林玄,心猛跳个不停,劫后余生的喜悦。

    林玄坐地开始调息。鬼火静静地悬浮半空。黑暗的空间,上方的绿紫光映着地上的白光,交相呼应。幽暗的静谧让这处空间显得如同凭空出现的海市蜃楼一般,远观而触不可及。

    约莫四个时辰后,林玄感觉自己的状态调节到了最佳,开始了自己最为慎重的一步——纳丹火。林玄要将要这鬼火熔炼成自己的丹火。这对自己的以后实力将有质的改变。

    林玄剑指一阴,小心翼翼的牵引着。没有了人为操控的神火,显得平静异常。林玄先以浩然真气包裹,缓缓将鬼火送入丹田。意念全神锁定,随时准备一有移动随时镇压。林玄缓缓调动自己的真火,向鬼火凑去。让林玄皱眉的是,一接触鬼火,丹火就灭了。就不是一个档次。林玄一咬牙,直接运转青焰真火诀,既然丹火无法被融入,那就让鬼火直接代替。随着鬼火的融入,林玄以往积累的丹火,直接很快消融,直接被鬼火吞噬。令林玄诧异的是,吞噬了丹火的鬼火,竟然壮大了一丝。但是令林玄没想到的另一件事也出现了。随着青焰真火诀的运转,林玄体会到了九婴的感觉。

    此时林玄宛若置身在零下万度的空间里。林玄感觉自己浑身散发出一股幽冷的火气。全身血液仿佛融了一般。滴水成气的感觉。林玄口念清心诀,保持灵台清明。全力运转青焰真火诀,全身真气激发,中和鬼火。但是效率根本跟不上。

    这回真的是在炼自己了。全身抽搐,脸色苍白。除了思维运转之外,林玄已经没法动了,麻木的不知道如何协调自己。一心二用,默念真火诀运转根本不敢停。此时,鬼火不愧是鬼火,狠的来了。全身贯透的鬼火,直击林玄灵魂,林玄发出哀嚎。神念根本顶不住。

    林玄此时已经痛苦的抱着头打滚,以头抢地。真的是痛,超出了人为自然的痛苦。当真“造物怕生安乐病,时将疼痛玉吾衰”。

    林玄最大的痛是精神折磨。痛得忍着,昏过去的你,就是鬼火的点心。也许人在极致的痛苦之下,会想到保护自己的办法。林玄强忍着痛楚,再分出一道神念。开始以九转炼丹秘录心法配合真火诀运行。果然五分钟后,林玄在秘录的辅助下,鬼火带来的痛楚开始舒缓,慢慢的痛苦退却。

    刚才有多痛,林玄此时就有多爽。经过鬼火的历练,林玄全身通畅,感觉吃了龙虎丹一般,欲仙欲死。林玄心中一动,强行真气下压。消化完鬼火的林玄,差一点就要开始突破金丹。此时林玄心动巅峰后期。

    林玄起身感受着自己体内爆炸性的力量,嘴角飞扬。或许苦尽甘来便是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