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睁大双眼紧盯着画像上的男人，点头如捣蒜似的，接着又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见过，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你们要帮我。”
一道魂力直接将她打飞数百米，沈玉感觉自己快死了，他们好强，比她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强。
一闪身，视线之中便出现了一双黑鞋。
接着黑衣人将她拉起，给她塞了一粒药，像是沙漠中的人突然见到绿洲，身体的生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
接着黑衣人帮她整理了一下衣物，略带着笑意开口“抱歉，下手太重了些。只是我们要交易，当然要让你看看我们的实力，这样才能放心，你说对不对?”
沈玉疲惫地点头，黑衣人满意的笑了起来。
“那么，你想要什么?你又知道什么?”
沈玉察觉到身体的变化，这一粒丹药不仅恢复了她的所有伤势，甚至还精进了她的修为。
“我想要你们帮助我，成为强者。”
黑衣人拿出两颗珠子，每颗珠子里都充满灰色的雾气。
一边把玩一边回答“没问题，我们可以帮你成为这个大陆的最强者。”
“你能为我们做什么?”
沈玉脸上满是狰狞，毫不顾忌地开口“画像上的男人叫古珺，我知道他的软肋。”
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纷纷来了兴趣。
“白玖，他很在意这个人，而这个人就在慕魂学院。”
想起刚才的情景，忍着恐惧恶狠狠道“还有一个女人叫紫芸，是他的追求者，帮了他很多次。”
黑衣人将黑色的珠子递扔了过去，“你安心修炼，你的话我们会带给主子，若是真的，自然有你的好处，等我们来找你，不要耍什么把戏。”
沈玉拿着珠子便快步离开，这群人的威压太强大，她的双腿已经在打颤，强忍着才没有跪下。
刚回到残破的院子便忍不住大笑起来，紫芸、白玖都该死，还有谷振，一个也跑不了。
百米外看着她发癫的领头黑衣人有些意外道“在这么弱的界面，倒是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走上一个黑衣人，试探开口“主上说，那珠子……”
领头的人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她只说想要变强，有什么问题?”
那人触及到目光有些惊恐地后退，一句话也不敢再多说。
“主子问起来，我自然会解释。”
几人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原地，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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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古界——
里面已经发生了大变，山川河流、魂药奇草，空间门也开了两扇。
凤妤自绿雾中走出，全身被毒气包裹，旁边的河流倒影出她的模样，活生生像恶鬼。
打了个响指，身上的毒气消失得无影无踪，没带千面的脸皎洁如月，星眼若灿。
魂剑划破白皙的皮肤，暗红色的血一滴滴落入水桶之中，接着凤妤摇晃了几下，然后一脚踢翻。
红色的水流出，一直蜿蜒进绿雾，里面先是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接着涌出无数毒虫。
凤妤面带微笑，仔细给手腕抹上药膏，伤痕瞬间消失。
养了这些年，终是满意了。
沈珏坐在院子的椅子上，见她出来便走过去。
“我要去主岛进行最后一轮考核，你替我去生魂山脉找几样东西，别让别人发现了，嗯?”
沈珏眼睛亮了亮，凤妤将纸塞到她手里，抬起了手，少年低了低头，白皙的手抚摸上发顶。
“去吧，平安归来，别让自己受伤。”
沈珏走到门外回望了一眼才彻底消失在辅魂院。
凤妤调整好情绪，又带着给白玖配好的药，自从认识了白玖，柳青每次来找她都会带着她。
看着远处等着她的三人，她莫名有些恍惚，白锦、柳青以及后来的白玖就像天生就该是这样，而她强硬地挤了进去。
凤妤心里不可抑制地滋生了黑暗，想打破他们的美好，想看他们反目成仇，想看他们后悔痛哭。
她强压下肆虐的情绪，平静地拿出药。
柳青接过闻了闻接着递给白玖，开口夸赞“凤小妤的药还是这么好闻，不像陈师兄，每次都臭臭的，外观也不好看。”
白玖不了解，没接话，白锦正经道“陈师兄不是炼丹的料，配配药液还行。”
几人结伴前往主岛，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高冷的样子，其他弟子隔得老远，只有凤妤和善点头示意。
凤妤想，总有一天，她会忍不住在药里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