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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水下作业

    【本故事纯属虚构】

    【打不过就摇人,我老婆无敌,你随意】

    “我可以陪你玩,但不能陪你玩一辈子,我不想等到人老珠黄的时候再去后悔。”

    “秦霄,等你有钱的时候再选择去爱吧,不然她的一句,你能给我什么?

    足以让你们多年的感情,消失殆尽。”

    这是毕业生时女友对他说的话。

    字字不提分手,却句句都是遗憾。

    从那以后,秦霄似乎一夜之间成长了。

    他到处打散工,不管什么脏活累活,啥都肯干

    白天,他把自己累到虚脱,或许只有在夜里,才会肆无顾忌的宣泄情绪

    释怀酒馆,一个青年醉倒在桌子上。

    他面如雕刻且五官分明,俊朗的脸庞上挂着一道清晰的泪痕,一身廉价的衣服满是污渍,引得经过的人满是嫌弃。

    “哼,那穷酒鬼来了后,店里客人都变少了,真晦气!”

    老板娘看着不省人事的秦霄,对着一旁收拾桌子的男人一顿数落。

    “咱们开门做生意,难道还不能让人家来么。”

    “你倒是好人一个,要不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再把他送回去?”

    老板淡淡笑了笑,心道:他可不需要我去送。

    “哼,自己收拾吧,老娘先回去了!”

    男人似乎已经习惯了,看着自顾自离开的女人,悠悠一叹。

    等店里收拾差不多后,他拿了一瓶酒,走到秦霄的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

    “兄弟,敬你一杯。”

    秦霄已经听不见,他此刻趴在桌子上睡的跟死猪一般。

    “不值得的人,何必恋恋不忘呢,不爱你的人,你感动不了,心里没你的人,付出再多都是毫无意义”

    老板自顾自的说着,对着秦霄,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

    不一会,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但老板似乎早有预料。

    “来了。”

    “是。”

    ————

    “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嘿,参北斗哇”

    半梦半醒间,秦霄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每次喝醉,醒来都会自动回到租的房子里。

    久而久之,他都快习以为常了。

    “儿子,妈帮你物色了一个非常‘哇塞’的女孩,周末回来去看看昂。”

    睡眼朦胧的听着电话里传出的声音,秦霄有些无奈。

    “妈,我不想去相亲。”

    “先处着嘛,你可知道现在找媳妇多难,村里王大锤三十几的人了,还没娶媳妇,就是因为年轻的时候不急,老了都没人要”

    知道老妈唠叨上就会说个没完,秦霄捶了捶本来就疼的脑袋,赶紧打断道:

    “主要是我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哪有资本去谈恋爱啊。”

    “相信妈,不去你会后悔的,就这样,妈还有事,挂了。”

    听着电话里传出的忙音,秦霄看着手机有些发懵

    老妈平日里似乎也没有这么不讲道理啊。

    瞄了眼时间,才八点不到,嗯,还能再睡五分钟

    刚来到工地,秦霄就看见不远处正在闲聊的工友。

    “刘秃子,那边需要水鬼,你去吗?”

    “那个打桩机的钻头又掉了?”

    “对啊,不知道钻头钻到啥了,最近总是掉,你去吗,我给你拉绳子,钱咱们三七分。”

    “滾,一九分我都不去,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秦霄好奇的走了过去,加入了群聊。

    “刘哥,你们刚刚说的水鬼是什么东西?”

    刘哥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国字脸,额头有些秃,正面看去就像是一块大饼似的,此刻他见秦霄有些兴趣,赶忙劝道:

    “小兄弟,你还这么年轻,听我的,那工作不适合你。”

    “刘秃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高风险高回报嘛。”

    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面容很憔悴,再加上头发已经泛白,所以大家都叫他王老头。

    “王老头,你少在这里打嘴炮,你怎么不去?”

    秦霄闻言,内心更加好奇了,问道:“去做那水鬼会很危险吗?”

    王老头狠吸了两口快要烧尽的香烟,随后露出两排大黄牙,咧嘴笑道:“上来两万,上不来两百万,怎么样,心不心动?”

    刘哥停下手里的话,侧过半边身,先是瞪了王老头一眼,随后便跟秦霄解释起了关于水鬼的一些事情。

    原来这工地水鬼其实叫工地潜水员,乃是世界上最危险的职业之一,原因是打桩机在打桩过程中遇到了复杂的地形,钻头被卡住或者掉落,而打桩机的钻头都是由合金制作而成,硬度极大价格不菲,这时就需要水鬼下去打捞上来,也才能继续完成作业。

    “怎么样,有没有想法?”

    王老头见秦霄颇为耐心的听完,对着他挤眉弄眼。

    “要知道,一趟就是两万啊,这得干多少天啊!”

    秦霄没说话,陷入了沉思。

    刘哥见秦霄被说得有些意动,连忙插口打断了正想继续说话的王老头。

    “王老头,你要去自己去,别蛊惑别人。”

    秦霄确实有些心动,他在这里打散工,一天也才一百块,不吃不喝也要大半年才能挣到两万啊。

    回忆起之前找工作时,被人家瞧不起的眼神,想到前女友说的那番话,他咬了咬牙。

    “我想试试”

    在看过一些注意事项和签订了一份协议后,秦霄就穿着笨重的防护服来到了井边。

    负责帮他拉牵引绳的正是刘哥,他向秦霄比划了一个手势,随后肯定的点了点头。

    一般来说,水鬼都会找自己信得过的人,甚至是至亲来负责拉牵引绳,但秦霄来这工地也没几天,多数人都不熟悉,只有这刘哥对他还算不错。

    再者说,这光天化日之下,周围人也这么多,谁还敢公然杀人不成?

    这也是秦霄放心的一些原因。

    跳入泥潭后,是一片黑漆漆的世界,伸手不见五指,在这里面,眼睛似乎成了摆设,一切全凭自己的感觉。

    随着不断往下,周围的挤压感也越来越强烈,秦霄感觉自己的呼吸渐渐变得困难起来,心中不由升起一阵恐惧。

    但想到那两万块钱,他还是决定坚持下去。

    调整好呼吸,又继续沿着钻头掉落的方向摸索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霄感觉空间越来越狭小,而手也摸到了一个又大又圆的东西。

    “这也不像是钻头啊。”

    钻头是由合金打造而成,表面凸起很多鼓球,用于凿开泥土的关键,而这个东西又大又圆,且表面异常光滑,明显不是需要打捞的钻头。

    难道打桩机的钻头,就是因为钻到了这个东西才掉的?

    如果是这样,那么钻头应该就掉落在这周围了吧。

    想到这,秦霄手里摸索的动作也加快了很多。

    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下方传来,秦霄整个人被这股力量搅得晕头转向、四仰八叉,恍惚间竟听到一声低沉的声音。

    ‘还好这次是个人’

    他拼命挣扎,却发现身体完全使不上力。

    不一会,好在他的手又摸到了那个又大又圆的东西,这才勉强止住了不受控制的身体,而那股力量也随着消失。

    秦霄吓出一身冷汗,刚才闹出的动静,他还以为周围的泥土塌了呢,不过周身并没有感觉到泥土坍塌的挤压感,这才放心下来。

    要真是泥土大面积坍塌的话,他今天上不上得去,还真的不好说了。

    ‘还好摸到了这东西,不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秦霄心里非常好奇,这个又大又圆的东西,很明显不是石头,更像是一个铁柱

    “你才是东西,你全家都是东西!”

    秦霄瞬间亡魂皆冒,这寂静漆黑的井底,哪来的声音?

    而且自己穿了防护服,按理说外界的声音就算传进来也会非常小,可这道声音却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你是谁,你在哪?”

    秦霄心里有些发怵,回忆起刚刚自己并没有说过话,一切都是自己心中所想,瞬间就从头凉到脚。

    “吾乃上古仙兵,定海神珍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