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翻的我们都翻了,这周围什么都没有。”
羽君洛三人把周围的能翻的东西全翻了一遍后回来,脸上的忧愁更盛了。
宋御初指着前面那个水塘,“那不还有一个没翻吗?把水抽了,看看有没有东西呗。”
“啊?”这下轮到农民伯伯愣了,“可这水塘只有一米深啊,能藏啥啊?”
“反正能翻的都翻了一遍了,那就把不能翻的也翻一翻呗。”宋御初。
“行吧,我去把抽水泵拿来。”农民伯伯立马回家去把抽水机搬出来。
宋天宇跟唐芯见状,也跟着去帮忙。
羽君洛跟伤还没好的左枫也跟着宋御初坐在草皮上。
宋御初拿出一副扑克牌,看着两人,“打牌不?”
看到这副扑克,两人不由的想起上一次,宋御初顶着一脸贴纸手撕天使代表的场景,可想而知,宋御初打牌的技术有多烂了。
左枫摇头,“不打。”
而羽君洛则是岔开话题,“你真的确定这个水塘里有东西吗?”
“不确定啊。”宋御初看着两人都拒绝了他,只好拿着牌自己玩着。
“那你要抽水塘干吗?”
“反正这个水塘也脏了,抽了正好换水呗。”
“如果这个水塘里真的没有东西,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简单,守株待兔,这鸭每天晚上都会死几个,总会等到的。”
“这个水塘里也未必就没有东西。”就在两人一问一答时,左枫插话进来了,“这些鸭子都是在边上游,没有一个鸭子是游到水塘中心的,要么水下有东西,要么是那里被人放了什么东西,还是有抽水的必要的。”
就在三人交谈的时候,宋天宇跟唐芯还有农民伯伯把抽水泵给放好了,一开闸,水哗啦啦的往外流。
农民伯伯也趁着这个机会,把鸭子全给赶进棚子里关着。
宋天宇看着没事了,立马就拉着唐芯回到羽君洛身边坐了下来,看着宋御初一个人坐在这无聊的洗着扑克牌,
“你想玩牌了,那找好人了没有?我能不能也加入玩一把?”
“没人跟我玩,你要来吗?”
“来!”
……
一个小时后,宋御初的脸上都没地方贴贴纸了,而宋天宇的脸上却是干干净净的,真的一把都没让着他。
宋御初看着手上的牌,很是不服,“再来,我就不信还赢不了你了!”
农民伯伯在旁边看着很是无语,“这话你都说了一个钟了,实在不行你还是别玩了吧,你真的打不过的。”
“不行!我必须赢他一局!”
左枫看着宋御初激动的模样,“完了,又上头了。”
这道士也是,明明知道自己赢不了,还非得跟别人玩,玩不过不是出千,就是耍赖。
一局下来,三次出千偷牌,四次撒泼耍赖,愣是没赢。
又菜又爱玩,真的是个人才!
“不对,我不出这个了。”宋御初刚把一张K放下,看着宋天宇拿出一张A,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牌,没一张能顶上了,立马就把K收了起来,随后拿出一张十扔了出去,
“来,一张十。”
宋天宇也不计较,拿出一张J顶了上去,反正让他再出几次千都赢不了,
“一张J。”
宋御初看着这张J,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最后一张大牌K,很是纠结,
“不要。”
宋天宇只好摸牌,他摸一张宋御初摸一张,摸够后,直接放出三张八,
“要不?”
宋御初愣了,“不要。”
“唉。”农民伯伯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又输了。”
“那两张A。”宋天宇把最后两牌自己扔了出来,“两个A。”
随后拿着字条沾了点水,在宋御初的脑门上找了个地方,就贴了上去,
“真好,这下是真的没地方贴了。”
宋御初:……
“水抽得差不多了。”羽君洛看着水抽得差不多了,立马就提醒了众人。
其他几个人立马站了起来,看向水塘。
只有宋御初默默的把牌收起来,收完后,把脸上的纸条全给扯了。
唐芯眼尖的看到水塘中心好像有东西在蠕动,“你们快看,那是给我什么东西,搁那里动。”
其他人顺着唐芯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中间一个浑身都是泥巴,有手有脚的东西在那里阴暗的爬行着。
宋天宇一愣,“不会是贞子吧?”
就在此时,那个东西转过了脸,那张脸从下往上看,就像是在笑,从上往下看像是在哭,在那头长长的头发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恐怖。
一眼看过去,属实是被吓了一跳!
宋天宇惊呼,“妈呀,这是个什么玩意啊?”
“山海经中记载的人面兽,有一张人脸,看来,那些鸭子会死得这么离奇,都是祂干的。”宋御初。
“可山海经记载的,不都是一些普通的动物吗?”羽君洛。
“你可以把山海经里面的生物,当做神话来看,只要有人祭拜,供奉它们,它们也会回应那些人,出现到现实,实现人们的愿望。”宋御初解释着,
“当然,想要它们实现愿望也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个代价可以是祭拜它们的人给出去,也可以是它们自己索取。”
“吸食血气和香火的祂,现在已经是诡了,如果再放任不管的话,等这些家禽全死光了之后,它们就会把利刃面向群众。”
羽君洛点了点头,立马就给众人分工,“左枫,你受着伤,不是很方便出手,就去搜索一下,这附近到底是谁在祭拜这些东西吧。”
“唐芯,天宇你们带着伯伯去安全的地方,顺道去看看其他几家受害者的情况。”
“好。”
三人应声后,立马就带着农民伯伯离开了。
宋御初拿出几张符箓往天空一抛,瞬间就把整个水塘给封住了,身形一晃,就到那个人面兽上方了,就在他出手准备攻击这个人面兽时。
旁边窜出了更多的人面兽向他跳了过来。
宋御初微微一愣,身形一晃,又回到羽君洛身边了,
“好像有点多了,打不过了,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