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御初摩擦着从小正太那拿过来的血石,一边喝着水,一边看着。
羽君洛看着宋御初这慵懒的动作,要不是宋御初时不时的喝口水,他都还以为,这死道士睡着了,
“道士,你研究出什么了没有?”
“没有。”宋御初。
司泽听着这两人交谈,一下子就分心,这一分心,手上的力道没控制住,又劈了沈真一下,整个小娃娃开始冒黑烟了。
司泽立马拿着东西开始给小娃娃扇风,“卧槽,这咋还冒烟了呀?”
宋御初淡淡的扫了一眼,“倒个水。”
司泽立马就拿起自己喝的茶倒了下去,还没倒的时候,这是能立得起来的,这一倒,娃娃彻底的躺下了。
见娃娃这模样,司泽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看向宋御初,“道士,这个娃娃,它好像有点死了。”
此话一出,其他三人立马看了过去。
羽君洛看着趟得不能再趟的娃娃,立马回头看向宋御初,这可是他爹啊,被司泽给玩成这样了,会不会发火啊?
宋御初伸手,示意司泽把娃娃给扔过来。
司泽小心翼翼的拿起娃娃放在宋御初的手上。
宋御初看了一眼,拿起放在面前发光的珠子,捏碎摁在小娃娃的脑门上。
一瞬间,无数发光的小星点飞进娃娃的脑门里,本来还在冒着黑烟的小娃娃,一下子就变回原来的模样了。
羽君洛看着这一幕,有些震惊,“原来这玩意还能这么用的啊。”
“这东西对诡来说是补品,百利无一害,但是对人来说,百害无一利,除了能在临死前风光一把,什么都没了。”
宋御初把小娃娃给修复完了之后,又把它扔回司泽的手里,“接着玩吧,玩坏就修,我这多的是这破玩意修它。”
沈真听到这话忍不了了,立马从司泽的手里跳回到宋御初的面前,然后从里面飘了出来 ,指着宋御初的鼻子开骂,
“宋御初!我可是你老子!你这么对我,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沈真这一出现,瞬间引起了守在周围的武士注意了,不过由于这气息是从主屋传出来的,再加上还有阿松这么一个高手在里面守着,所以他们也只是愣了一下,随后又警惕的看向周围了。
宋御初淡淡的扫了一眼,伸手打了一个响指,‘轰’的一声,沈真就被劈得头发都竖起来了,整张脸都乌漆麻黑的了,
“我会不会被天打五雷轰不知道,但是你要是惹我,我先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天打五雷轰。”
司泽看着这一幕,深吸了一口气,也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力度刚刚好,愣逼不伤脑了,
不过更让他震惊的,是沈真的这番话,立马凑到羽君洛的耳边,
“他真的是道士的爸啊?”
羽君洛点了点头。
“卧槽!”司泽震惊了,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宋御初,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道士是真的大方啊,居然把自己的老子送给他练手!
宋御初又从包里拿出一颗珠子捏碎摁在小娃娃的脑门上,小娃娃把珠子的精气全都吸收了之后,沈真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了。
宋御初看着沈真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突然间有了一个灵感,既然沈浮生能通过这个东西来找他,
那他自然也可以改变这个血石,反向追踪沈浮生啊。
说干就干,宋御初立马掏出一把刀,划破了自己的手逼出血滴在血石上,原本还在发着红光的血石,立马就失去了光了。
但是没过多久,血石再次亮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那光很微弱,不仔细点都看不出来是在发光。
然后把沈真给摁了回去,把娃娃塞进来包里,起来就往外走。
羽君洛见状,连忙问道,“道士,你去哪啊?”
“我去去就回,你们不用管我,就在这里好好的待着。”
宋御初摆了摆手,身形一晃,就消失了。
司泽回忆了一下宋御初刚刚的动作,“我估计啊,他是研究出那个血石是什么门道了。”
羽君洛点了点头,对这话很是赞同,“以他的实力,整个东瀛岛也就高天原那帮神明能动动他了,我们还是搞一下自己的事吧。”
“我们还有什么事没搞吗?”司泽。
“当然。”
“比如呢?”
“比如你易容骗取住吉会高额贷款的事情。”
司泽一怔,抿着唇,“这事我做得很小心的,而且我的真容只有跟你们汇合了之后,才露出来,再加上我现在收手了,他们绝对不会发现是我的。”
“我没说他们发现是你了啊,我只是想要让你重操旧业。”
“啊?”司泽一愣,“啥意思啊?你还让我去骗住吉会的贷款啊?”
“那么多黑帮,你非要抓着一只羊来薅这个毛吗?”
“那骗谁?”司泽一下子就乐了,重操旧业好啊,那可太好了,他最擅长的就是干这个了。
“稻川会。”
“稻川会?”司泽眉头一皱,“你不是已经促成山口组组长跟稻川会最受宠的爱女联姻了吗?你还让我去骗……不对,去贷款,这不太好吧?”
“实话告诉你吧,我让他们联姻的本意是吃绝户,因为稻川会现在的老大没有儿子,吞并了稻川会之后,山口组会站在另一个风口浪尖上。”羽君洛把自己原本的目的说了出来,反正阿松坐在这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正所谓站得越高摔得越狠,本来我的打算是,对付完稻川会之后,再想办法对付住吉会的,既然你已经拖垮了住吉会了,那就发挥一下你的聪明才智,顺道拖垮稻川会。”
“还有三天就是两个帮派的大婚了,我打算在那天搞定稻川会,你只有三天的时间搞稻川会的钱了。”
“这个简单,在这里那么久了,我也算是摸清了这边的门道了,只要写个计划书弄点噱头,到时候你再助力我一下就够了,不过……”司泽停顿了一下,
“你们这些在官场混的人真够狠的啊,只要脱离了法治社会,什么都干得出来啊。”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