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一分钟,押着井上先生的车就会经过这个弯道了。”
站在山崖上的静安看了一眼时间,特别笃定的说着。
白狐狸听着这话嘴角一抽,虽然心中很是不看好,嘴上却说着恭维的话,“静安大人说得都对,我们一定能够把井上先生给劫走,给山口组来个小小的震撼,让他们知道,有些人是碰不得的!”
就在他俩交谈时,几辆黑色的汽车驶了过来。
这几辆汽车进入静安布置的阵法范围内后,就集体抛锚了。
坐在车上的桑落跟狐狸精齐齐的睁开了眼睛。
桑落眉头轻挑,“怎么回事?”
司泽抹了把额头冒出来的冷汗,瞥了一眼周围,
“车子好像抛锚了,不止我们这辆车抛锚,前面跟后面的车子好像也抛锚了。”
狐狸精眉头一皱,“总共就三辆车,这么说的话,那不全抛锚了吗?”
司机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
“这么巧,全都抛锚了。”桑落一听,察觉出了不对劲,“怕是有人在捣鬼,立马提醒其他人提高警戒,有人要劫车!”
狐狸精一听,手起刀落,直接把坐在旁边的井上雄彦给打晕了,吩咐司机,
“我们下去后,你立马就把车给锁起来,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开锁!”
司机点头,“是!”
桑落直接飘了出去,坐在了车顶上,眼神犀利的看着周围,顺道拿出一张符箓,点燃叫救援。
等狐狸精下了车之后,司泽立马就把车给锁了起来了,还把枪给拔了出来。
前后两辆车的武士看到两只诡都出来了,也立马就跑了过来,纷纷拔出武士刀,把车给围了起来。
狐狸精扫了一眼周围,并没有看到有什么异常,“会不会是你的错觉,现在可是凌晨三点多了,天还这么的冷,谁会这么有病,在这个点来这劫井上啊?”
“小心驶得万年船,警惕点不会死,要是因为一个疏忽把井上给弄丢了,他发起脾气来你可承受不住。”桑落。
狐狸精撇了撇嘴,虽然这话是个事实,可她真的很不爱听,“不对,怎么就我一个承受了?你呢?”
“我跟你又不一样,丢了就丢了,他不会怪我的。”桑落。
“哪不一样?”狐狸精就不理解了,同样是诡,同样是被一个人收,哪不一样了?
不就一个是真鬼,一个是真妖吗?
“哪不一样啊?”桑落眉头轻挑,认真思考了一下,“大概是因为我跟他认识得有千年之久了,而你就几个月,时间不一样吧。”
“而我从来都没有害过人,你是主动害人的,害人就害人吧,你还整到他头上了,他多少都会针对你一下,这就是你我不一样的地方。”
“他对主动害人的诡都没什么好感,只要遇到的,能做研究的就送去做研究,不能做研究的,就当场来个魂飞魄散。”
“你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主要是因为,你害的不是华夏人,也不在华夏境内起祸端,所以他才想着收了你。”
狐狸精顿时就不高兴了,拉着一张脸,“这么说我还得给他说一声谢谢咯?”
“你要是真的想要谢他呐,,你就多给他整点宝贝,最好是什么价值连城的老物件,又或者黄金什么的,他最爱了。”桑落。
悬崖上,
静安跟白狐狸看着把车子围得水泄不通的武士,眉头一皱,一下子要解决这么多,怕是要了老命咯。
白狐狸看到下面的一诡一妖,有些退缩的躲在了静安的身后了,
“静安大人,他们的警惕也太强了吧,一下子就猜到了有人围他们了。”
“还有那两只诡,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模样,要不咱改天,挑个她们两不在的时候,再来救井上先生吧。”
静安看着下面的包围圈,自然也知道这些人肯定很不好对付,
“有什么好害怕的,不过就是多了点人而已,我也多整几个帮手出来不就好了吗?”
“可她们已经叫增援了呀,咱们这点东西,真的能够在短时间内把他们放倒吗?万一她们叫来一个更牛逼的,咱可能就会落到了他们的手上了呀。”
静安叹了口气,给白狐狸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一天到晚的,除了吃就是喝,要你干点事,一看到对方人多,就打退堂鼓,如果对方一个人,你就想着怎么弄死别人。”
“我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一个狗仗人势的玩意呢?”
白狐狸虽然很不服,也真的很想怼静安一句,可犹豫再三,还是没敢说静安一句不是,毕竟它可是他的式神啊,有些话要是真的说出来了,可是会被关进小黑屋的。
静安看着白狐狸没再说话,也不再搭理它了,直接拿出几张小纸人往天空一抛,双手一和,
“分身术!”
话音一落,几个小纸人就出现了变化,全都化成了人形,每一个都跟静安长得一模一样。
静安看着自己的这个作品,特别的满意,大手一挥,
“去吧。”
几个小纸人领命后,立马跳下山崖,直冲桑落他们过去了。
武士看到有人过来,也立马举起手中的武士刀抵挡敌人。
桑落看到几个小纸人是从山崖上跳下来的,眉头一皱。
尤其是看到那几个纸人还会使用符箓,展现出不同的攻击,
“还真的来了一个棘手的对手啊。”
狐狸精看着那几个小纸人的动作,也认真了起来了,
“这是阴阳师的招数,怪不得我们来到这之后,车子就集体抛锚了,这肯定都是阴阳师搞的鬼,我们应该是进入他的阵法范围内了。”
“那也就是说,那个阴阳师就在这附近咯?”桑落。
“对。”狐狸精点了点头,然后指向山崖上,“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个阴阳师就在上面看着。”
“因为这些阴阳师摆阵,是不会离开阵法太远的。”
“那我去看看,你在这守好井上雄彦。”桑落说完,就往头顶上飘了过去,
“我来会会这位阴阳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