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笑语不解，问道：“为什么要瞒住老魏？”
张少华想了想，说道：“昨天夜里，我听见老魏出魂唱歌，腔调和鬼女的歌声一模一样，甚至还有些情歌对唱的味道。所以我有直觉，老魏和那个鬼女，可能有什么关联。”
柯笑语点头：“那行，我们先瞒住老魏。”
张少华也点头，说道：“现在时间还早，我们要熟悉一下潜水艇的操作。这么高大上的玩意，我还从来没玩过！”
柯笑语笑道：“潜艇驾驶员在这里，他会教我们的。”
说话间，柯笑语接到了电话，她爷爷已经派来两艘小型潜艇，配备了驾驶员和氧气瓶。
饭后，张少华和柯笑语返回，跟着潜艇驾驶员，学习潜艇驾驶技术。
小型潜艇，操作起来并不难。
张少华和柯笑语都是聪明人，两三个小时后，都可以自主操控潜艇了。
回到水面上休息的时候，柯笑语问道：“张哥，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张少华说道：“不着急，等到半夜时分，我们先去拜会一下鬼女，再决定下水的事。”
柯笑语点头一笑，钻进停泊在江边的潜水艇里，打开透气窗睡觉。
她明白张少华的意思。
半夜时分去拜会鬼女，就是去偷偷侦查的意思。
张少华也钻进了老宋的游轮里，抓紧时间补觉。
天黑时分，白日鬼摸索到了江边，大声呼喊：“张老板，张老板？”
逗逼高从游轮里窜出来，问道：“叫什么呢？我们张老板在睡觉！有什么事，你跟我说。”
白日鬼嘻嘻一笑：“我就是偷了两只鸡，刚刚煮熟，想请张老板过去喝一杯。”
逗逼高挥手，不耐烦地说道：“谁稀罕你偷来的鸡？你自己回去吃吧！”
张少华却已经被惊醒，走出船舱，笑道：“难得白大哥这么热情，我却之不恭啊。走吧，我们去喝两杯！”
白日鬼大喜过望，拉着张少华就走。
来到白日鬼的家中，果然满屋子肉香。
白日鬼红烧了一只鸡，炖了一只鸡，端了满满两大盆上来，开了一瓶白酒，和张少华对饮。
三杯酒下肚，白日鬼点了一根烟，问道：“张老板，你们弄来了潜水艇，是不是打算下水啊？”
张少华点头，笑道：“你倒是消息灵通，没错，我们是打算下水，看看江底是什么情况。”
白日鬼嘿嘿一笑：“这有什么消息灵通的？你们的潜水艇就停在江边，大家都能看到。”
张少华喝了一杯酒，问道：“白大哥叫我来，不仅仅是喝酒吃鸡这么简单的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张少华知道，白日鬼这是宴无好宴，绝对有所图谋！
白日鬼一笑，迟迟疑疑地说道：“既然张老板问了，我也不瞒你说……我打算，跟你们一起下水，不知道你答不答应？”
张少华啃着鸡爪，问道：“你为什么要跟我们一起下水？”
白日鬼给张少华斟酒，笑道：“我不是收了你的钱吗，俗话说，无功不受禄啊。既然收了钱，总得给你们做点事，对不？”
张少华淡淡地问道：“可是下了水以后，你又能给我们做些什么？”
白日鬼张了张嘴，做出欲言又止的样子来，好半天，这才低声说道：“实不相瞒，我想去江底，找一个人……而且，我以前下过江底，可以给你们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