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芜……”
伴随着过山车剧烈的直上直下,云庭鸢也像是放开了所有的限制一般大吼大叫了起来。
好吧。
实际上在过山车上的众人都被这举世罕见,据说是世界第一的过山车所震惊到了。
也只有常年熟悉了遇见飞行的洛尘,在这般高度下还能保持淡定。
“怎么样?要不要再试一次?”
见云庭鸢的脸上意犹未尽,洛尘不由得关切的问道。
“不用了吧。”
兴奋过后,云庭鸢不由得感到了一阵后怕,她望向背后高高的过山车,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开始保持了那样的镇定的。
“不过这个东西确实很好玩,下次一定要带晴天来一起来玩一次。”
云庭鸢有些满意的对着洛尘说道,她几乎能想到洛晴天那既想玩又被这般惊险刺激吓到不敢玩的表情了。
云庭鸢的眼前似乎已经浮现了洛晴天那由于生气而鼓起来的的包子脸。
想到这里云庭鸢,不由得噗嗤一笑。
“走,我们接着去下一个项目。”
云庭鸢伸手拉住了洛尘,对方也没有反对,就这么顺势被云庭鸢拉着朝着前方走去。
房间内。
洛晴天揉了揉自己的双眼,昨晚她在哥哥的怀中赖着特别晚,几乎是让洛尘哄着她讲故事到了半夜。
也不知为何,明明洛晴天自认为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却越来越喜欢在哥哥的怀中撒娇了。
温暖的阳光直直的透过了窗户,洛尘先前起床时候虽然格外的小心没有吵到沉睡中的洛晴天,但是百密一疏,他去阳台打完电话回来时候,却忘记了拉上窗帘。
这也让睡姿十分不雅观的洛晴天直接被阳光所照射到,她有些不满的嘟哝了两句,像是在和撒娇一般。
“哥哥哥哥,去拉一下窗帘。”
洛晴天这般说着,却半分都没有听见那熟悉的应答声。
怎么回事,我记得昨天晚上是抱着哥哥的手睡着的啊。
洛晴天有些奇怪的将自己的手臂环绕的更紧了一些,从手上传来的触感让她确切的知道了自己的怀里肯定是有东西的。
等等,这触感?
洛晴天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怀中的这东西格外的圆润充实,绝计不是一个人的手臂。
她用力的向下压了压,传来的了惊人的柔软度。
这肯定不是哥哥。
洛晴天睁开眼睛,怀中抱枕上的轻松熊朝着她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床上也只剩下了洛晴天一人,洛尘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了,只有旁边被窝微微的弧度让人明白,先前的一切全然不似是幻想,而且真切实际的发生过的事情。
洛晴天顿时脸上变得气鼓鼓的。
臭哥哥又是不告而别,属实是不为人兄了。
而此时,起身的洛晴天才注意到了旁边的床头柜上有这洛尘留下过来的一封信。
肯定是怕洛晴天看不到,这份信的旁边还被特意的让大大的红笔在上面晕了标记。
而原本是一脸怒容的洛晴天在看完这份信够几乎是表演了什么交川剧变脸。
“这臭哥哥终于懂得主动出击了。”
洛晴天的双手重重的捏住做了一个成功的标志性动作。
也希望云姐姐也能好好的把握住这次机会。
洛晴天自然是知晓自己老哥那温温吐吐的性子,如果云庭鸢不主动出击的话,怕是到一辈子洛尘两人的关系都是不会有什么实际上进展。
难得这一次臭哥哥主动出击,希望云庭鸢能够好好的抓住洛尘的弱点,一步一步的蚕食简化了对方的防御。
洛晴天已经准备好喊云庭鸢嫂子了,至少在她的接触的圈子里,没有比云庭鸢更加是适合的人存在了。
想到这,她不由得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仍然是那坐无光的实验室。
黄仓威不停的摇着头。
他不知道自己明明已经重获新生了,为什么身上的血肉却好像是排斥那些人造人的血肉一般,在不停的往下掉落和腐烂。
“到底是那里出了问题。”
忍不住心中烦闷的黄仓威又是猛然的将眼前的东西都一扫而空。
随后不由自主的咆哮声了贯彻了整个实验室。
“还是无法找到问题所在么?”
那白袍人又如鬼魅的出现在了黄仓威的身后。
原本大家都认为能够控制的腐烂速度在不停的更换躯体之下,不但没有丝毫的减缓了就了腐烂的速度。
原本一天也基本上就是腐烂一点手上的肌肉组织,现在在他多次的转换身体之下,一天已经会出现好几次大面积的掉落。
“少废话了,如果你是来嘲讽我的。那么可能让你失望了,我的身体除了这些毛病都融合的相当完好。”
“这一点我倒是无所谓去。”
“这研究的方面我是一点不懂,全靠你自己来解决自己深入解决掉这个毛病了。”
“不过倒是可以告诉你的是。洛尘已经引起了本部的注视,会长亲自同意排除了执行部的人。”
洛尘的命活不长了。
他这么对着黄仓威说道。
夕阳西下,已然是日落时分。
洛尘和云庭鸢两人并肩走在回去的道路上。
“谢谢你,今天我玩的很开心。”
云庭鸢对着一旁的洛尘说道。
她确实是好久没有玩的这么开心过了,要知道自从那个男人把她作为试验品后,她就几乎已经脱离了幸福的童年,自此再也没有笑过。
然而洛尘的出现却让自己有了打破心魔的契机。
云庭鸢不怨恨洛尘没有更早的把情况告诉自己。
因为就连云庭鸢自己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能否接受这样的一个现实。
如果不是黄仓威借着自己与林家谈合作项目的契机主动的找上了自己。
恐怕洛尘还会继续隐瞒着自己吧。
想到这里云庭鸢不由的感觉到有些遗憾。
她想起了洛尘手中带有复活性质的培养槽,只可惜的是父亲早已逝去,就连尸体也再也找不到了。
而没有尸体复活,自然也是无稽之谈。
自己可能永远都无法从父亲口中得知,他是否还爱着自己的真相了。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