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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掀牌

    没有人理他,捕快有些尴尬,眼神也凶狠起来,不多会儿,就见一衙役拿着一个小匣子走了出来,“找到了!”

    “果然是你们偷了我们大人的宝贝,来啊,拿下!”

    “老爷,这可怎么办啊?这些人冤枉咱们。”李云琴嘴上的话听着担忧,只是脸上却带着嘲讽。

    “你说爷偷了你们知府的宝贝?”四爷冷哼一声,“好大的胆子!连爷也敢陷害!爷什么宝贝没有见过,偷他冯鹤年的东西?”

    “放肆!竟敢直呼知府老爷的名讳!我看你是找打!”

    苏培盛接到四爷的眼神,顿时将背挺直了,“杂家看你们才是放肆!知道我家主子是谁吗?我家主子那是当今四贝勒,你们竟然敢诬陷皇阿哥?你们好大胆子!”

    “这”,捕快瞬间懵了,片刻后梗着脖子,“你们说是四贝勒那就是四贝勒了?拿出证据来!”

    四爷抬手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那令牌乃玉制,晶莹剔透,上方一条蟠龙张牙舞爪,背面刻着一个禛字。

    侍卫们在门口等候着,李云琴抬眼看向他们,“还愣着做什么,等着你们主子真被这知府的衙役给抓去蹲大牢?”

    “是,侧福晋!”

    侍卫们齐刷刷拔刀,刀出鞘的声音在此刻格外刺耳,捕快猛地跪了下来,“小的小的见过贝勒爷。”

    “滚去让冯鹤年来见爷!”四爷冷着脸,捕快吓得带着人转身就往楼下跑,一溜烟进了县衙,冯鹤年还等着人回来给自己报喜,说不定今夜就能让那貌美小娘子哭着求自己,等来的却是吓得连滚带爬的捕快。

    “你这是怎么了?人呢?那小娘子呢?”

    “大人,大人不好了,遇着硬茬子了。”

    “哟呵,他们还敢跟官府斗?敢拘捕就直接就地正法喽!”

    “不是”,捕快慌得满头是汗,“是京城来赈灾的贝勒爷,那人是贝勒爷。”

    “什么?”冯鹤年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贝勒爷来了?他他他怎么偏偏就是贝勒爷呢!坏事,这下坏事了,这可怎么办是好?快,快请师爷来!”

    师爷是本地的一个举人,叫赵青云,听着倒是个好名字,只可惜做的不是人事儿,老奸巨猾又心狠手辣,赵青云刚听完这事儿,脸也拉长了,“大人,您这事儿做的,您急什么啊,这没打听仔细就”

    “那小娘子生的貌美,我瞧一眼这心就抓挠得啊,你是没瞧见,我说怎么这么好看,原来是四贝勒的女人,那肯定是李文烨的女儿,那老小子的闺女小时候就是十里八乡出名儿的美人儿,我真是糊涂啊!糊涂!”

    “大人您也不想想,寻常商人哪有那么大能耐护着这么个貌美的媳妇儿”,赵青云只觉得头疼,“京城来的人,那京城是什么地方啊,一块儿砖头掉下来,能砸住多少个皇亲国戚啊!”

    “师爷,你这会儿和本官说这些又有什么用,眼下最着急的是,这事儿怎么说,怎么给贝勒爷一个交代才是!”

    “事到如今,咱们只能将这事儿推到那毛贼身上了,就说那毛贼将东西藏在了贝勒爷屋里,又故意指引咱们去查那客栈,左右大人也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贝勒爷不是没受到什么伤害嘛!”

    “你说的倒也是,死不认账,反正他们也没有什么证据,一口咬定那就是个误会!对!就是误会!”

    “误会?”四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碗碟叮当响,“你给爷说误会?冯鹤年,你当爷是三岁小孩儿呢!”

    “主子”,李云琴起身,走到他身后,“主子息怒,妾知道您心疼妾,除了受了惊吓,妾倒也没大碍,这事儿就算了,咱们来可是有比这更要紧的事儿要办。”

    “既然侧福晋给你求情,也罢,爷可以不同你计较,冯鹤年,爷问你,这黄河决堤这么大的事儿,为何不上报朝廷?”

    “贝勒爷”,冯鹤年一把年纪了,竟然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起来,李云琴瞧着只觉得恶心,老树皮一样的脸皱巴巴的,老泪纵横,那泪顺着脸上的沟沟壑壑往下淌,实在是不忍直视。

    她厌恶地转过头,就听冯鹤年道,“不是下官不报,是大水过后附近的驿站被水冲垮了,驿丞都没了,下官让人往京城送信儿了啊,这山西啊,您是不知道,民风彪悍,山匪也多,说不定路上下官的人就被哪个匪徒给劫杀了。”

    门外曾经的大当家气得脸都歪了,正想进去,被侍卫拦住了,李云琴听到动静,示意玉瑶出去,玉瑶出门就将大当家给拽到了一旁,“主子办案,你捣什么乱?”

    “那狗官污蔑人,我们虽然是山匪,也不是什么人都杀的。”

    “你个憨货!”玉瑶瞪他一眼,“贝勒爷英明着呢,你老实站在一边儿,少说话!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曾经当过山匪啊!”

    大当家被玉瑶骂了一通,也不敢还嘴,讪讪站在一旁,二当家看看他,“大哥,你让个娘们骂了。”

    “老子是男人,那是老子让着那娘们!”

    “我看你是觉得那姑娘好看。”

    “滚!”

    屋内,四爷闭着眼并不说话,冯鹤年好久没有听到信儿,有些急,小声喊了句,“贝勒爷”

    “爷听着呢!”

    李云琴“噗嗤”就笑出了声,“冯大人真有意思,这上下嘴唇一碰,这事儿就和您半点儿关系都没了,这招真妙,主子,妾可是学到了,往后您再骂妾,妾也推他个干干净净。”

    “侧福晋说笑,说笑了。”

    “哪个和你说笑啊”,李云琴猛地变了脸色,“冯大人这话连我这个妇孺之辈都不信,好歹也得编得像样些吧。主子,夜深了,这一时半会儿啊,冯大人也编不出什么来,可妾累了,您让冯大人回去再和手底下人商量商量,妾想歇息了。”

    “既然侧福晋累了,贝勒爷,下官府衙还有住处,不然您和侧福晋去下官那儿歇息,也让下官尽下地主之谊?”冯鹤年谄媚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