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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苏渊明送走黑牡丹,去上海接受新任务

    (195)高桥雄一和大岛英介有点蒙圈了。问苏渊明,带我们去哪?

    苏渊明冲两人微微一笑,说道,我送你们回家。

    俩人一听,双腿一软,又给苏渊明跪下了,以为苏渊明要把他们杀了,因为当时回家,大多数代表死的意思。

    苏渊明无奈地摇摇头,再次把二人搀起来说,行了,站起来换衣服跟我走,二人很听话的点点头,换衣服去了。

    苏渊明领着他们两个人往宪兵司令部走,路上闲谈,问了一下,这段时间车站里的情况,根据他们介绍,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就是那个高大壮汉叫李元霸的已经辞职离开车站了,说是和他妹妹去外地了,具体去了什么地方没有说。

    苏渊明听完,点点头不再问了,不一会儿,他们三个人就来到了日本宪兵司令部。苏渊明带着二人迈步往里走,日本鬼子一见到苏渊明,全部都立正敬礼,高桥雄一和大岛英介忐忑不安的跟在苏渊明后面。

    秘书看见苏渊明来了,赶紧迎了过去。苏渊明告诉高桥雄一和大岛英介,让他们两个人在门口等着,然后随着秘书进了宪兵司令官的办公室。

    斋藤司令官一见苏渊明来了,高兴的站起来,拉着苏渊明坐到沙发上,笑呵呵地说,怎么苏机关长是不是又要和我喝酒去?

    苏渊明笑眯眯的对斋藤司令官说,如果斋藤司令官想喝的话,那我就跟司令官喝个够。

    斋藤司令官乐呵呵的说,苏机关长,你今天真的是来巧了,如果你不来,我还要去找你呢?说完回头从桌子上拿了份文件交给苏渊明看。

    苏渊明一看是一张任命书,上面写的是让苏渊明去上海任职,苏渊明拿着任命书看了一眼对斋藤说道,我需要两个人陪我一起去。

    斋藤司令官好奇地问苏渊明,你要哪两个人?

    苏渊明告诉斋藤火车站上有两个日本人,一个叫高桥雄一,一个叫大岛英介。希望斋藤司令官能把这两个人分配给我。

    斋堂司令官来这里没有几天也不熟悉火车站的情况,抬头看了看旁边的秘书。

    秘书给斋藤司令官介绍说,这两个人一直是苏机关长的手下,以前苏机关长在车站当站长的时候,这两个人就跟着苏机关长。

    斋藤一听明白了,点点头,跟苏渊明说,没问题,从今以后你就把这两个人带走吧。

    苏渊明高兴地跟斋藤司令官说,那就谢谢司令官了。今晚咱们还是新天地夜总会,我来做东。请斋藤司令官务必赏光。

    高桥雄一和大岛英介真的是要乐疯了,没想到苏渊明三言两语就把他俩的事给解决了,还告诉他们俩以后就跟着苏渊明做事,带着他们一起去上海任职,这俩人一听兴奋至极。第二天一大早起来,两个人整理着装,就站在林府门口,一边一个跟门神一样一动不动,在门口给苏渊明站岗,保护苏渊明的安全,在他俩心里苏渊明就犹如他们的再生父母。

    (196)黑牡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夜之间门口多了两个日本鬼子给苏渊明站岗,虽然黑牡丹不止一次见过这两个人,但是也觉得这事挺蹊跷的,上楼把苏渊明叫起来吃早饭。

    吃饭的时候,黑牡丹问苏渊明,门口那二位是你叫过来的?

    苏渊明这才突然想起来,往门口看了看,噗嗤一笑,跟黑牡丹说,我昨天救了他们俩一命,今后他俩就跟着我了,过段时间我带他们俩去上海任职。说完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粥。

    黑牡丹低着头吃着东西,小声问道,那我怎么办?

    苏渊明放下饭碗,看了一眼黑牡丹,说道,我想送你去一个地方。

    黑牡丹一听,把手中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摔,生气地说,我哪儿也不去!,站起身来扭身就上楼了,咣当一下关上了房门。

    苏渊明无奈地摇了摇头,站起来向大门口走去,那二位正在精神抖擞笔杆调直的站在门口。看见苏渊明乐呵呵的出来了,赶紧立正敬礼。

    苏渊明把他俩叫回屋里,指着桌子上的吃的,让他俩赶紧吃饭。两个人现在特别听话。苏渊明话音刚落,这二位坐下就吃。

    苏渊明乐呵呵地坐在旁边,看着他们俩吃饭,等他们吃完了,还递给他们两支烟。把这两个人美的鼻涕泡都出来了。

    苏渊明自己也点了一支烟,然后问他们俩,你们多久没回家了?

    高桥雄一和大岛英介相互看了一眼,大岛英介跟苏渊明说,我们已经七年没回家了。

    苏渊明点点头,跟他们两个人说,我给你俩放个假,让你们回去看看你们的妈妈怎么样?说完,微笑的看着两个人。

    两个人听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有这天大的好事,就连做梦都不敢想可以回去看自己的妈妈,两个人激动的又给苏渊明跪下了。

    苏渊明扶起他们俩,送他们出去的时候,又给了他们一些回家的路费,两个人千恩万谢。苏渊明交代他们俩,回来的时候,直接去上海找他,这是地址。说完,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条交给他们。

    (197)把二人送走后,一抬头看见黑牡丹正站在阳台上看着他,眼神好似在问下一个要送走的是我吗?

    我现在是为你的安全考虑,不知什么时候,苏渊明已经站在了黑牡丹的身后,把她吓了一跳,回头看了看苏渊明问道,你想把我送到哪里去,我告诉你,我哪也不去,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苏渊明拉着黑牡丹让她坐下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知道吗?我送你去的地方叫延安,我们都称那里是红色圣地,又叫革命根据地,是我们共产党最神圣的地方。

    苏渊明跟黑牡丹说着延安,眼里散发着光彩,黑牡丹从来没见过苏渊明说话的时候是这样的神采奕奕。

    黑牡丹说话的语气也不一样了,问苏渊明,那里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苏渊明站起来斩钉截铁的说道,连说话语气都提高了三分,那里不只是好,那是个自由的,平等的,光明的世界,那里没有剥削,没有压迫,只有团结,只有欢笑。你到了那里可以自由的生活,学习,劳作,最主要的和最重要的是你可以感受那边美好时光。那里是共产主义的红色圣地。在那里你还可以见到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和朱总司令。

    毛主席!黑牡丹不止一次听苏渊明跟他讲过毛主席,而且她心里非常的敬仰毛主席!现在心里感到无比激动。跟苏渊明说,行,我听你的。

    苏渊明一听黑牡丹同意了,心里面这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非常的高兴,接着告诉黑牡丹。今后去了延安,需要她学习的有很多很多,让她在那边接受党和组织的考验,成为一名合格的共产主义战士,合格的共产党员,通过苏渊明的详细介绍,黑牡丹好像看到了另一个世界,最后苏渊明告诉她,你已经不再是个普通老百姓了,到了那里你就是一名战士,他叫八路军。说的黑牡丹热血沸腾,蹦蹦跳跳的下楼给苏渊明做饭去了,这一天把苏渊明说的口干舌燥,坐那喝了两大壶水才解了渴,然后走到阳台上放了一个花盆。

    当天晚上,苏渊明就在林府的书房里会见了一名客人,他的老同学老战友孟华。两个人高兴地拥抱在一起好半天,黑牡丹在旁边捂嘴偷乐,看着两个人。

    苏渊明让孟华坐下,黑牡丹给他俩倒了两杯热茶,坐在一旁,苏渊明给孟华介绍这位是黑牡丹小姐,现在是我们的同事,这可让孟华吃惊不小看着苏渊明,心说你旁边的人怎么都是花枝招展的。怪不得林佳彤那天又咬牙又跺脚的。

    苏渊明把黑牡丹的经历和这一段时间和他共同相处的经过和孟华详细的说了一遍,又拜托孟华其中一件事,就是要把黑牡丹安全的护送到延安,让她更好的接受党的教育,另一件事让苏渊明头疼不已,就是日军方面要他去上海任职,离开此地。苏渊明告诉孟华,想尽一切办法也要留下来继续工作。

    孟华听完原来是这两件事,哈哈一笑跟苏渊明说,老同学,真是巧了,你看看这个。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文件交给苏渊明

    苏渊明打开文件一看,上面是组织安排他去上海执行任务,重新组织地下交通站,那里已经有很多同志在等他了。苏渊明一看居然组织上也派他去上海,真的是喜出望外,组织给他新任务了,高兴的告诉孟华,保证完成任务。

    孟华拉着苏渊明说道,此去上海如入龙潭虎穴,一切要小心行事。

    苏渊明点头答应。突然问孟华,老同学,我还有件事问你,林佳彤现在在哪?是不是在上海?

    孟华哈哈大笑,指着苏渊明说,我就知道你小子鼻子比狗还灵,还没等我和你说,就让你猜到了。

    苏渊明咣的给了孟华一锤,这么大的事儿,你也不告诉我,你知道他父亲有多担心吗?一个老头从南洋一路找回来,差点要了他的老命,你还笑得出来,把老头急的都要自杀了。

    (198)孟华拍了拍苏渊明说道,你知道吗?我当时见了她也很意外,实话实说,她现在可不是那个柔弱的小姑娘了。林佳彤到了上海,听说你有危险,不顾个人安危,跟着三个76号的特务就来到了这里,不仅杀了那三个要杀害你的特务,还帮着张凯华弄死了平野次郎,我告诉你,我是佩服她佩服的五体投地,她在我眼里是名优秀的战士,三个76号的汉奸,平野次郎,宪兵队让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孟华夸林佳彤说的唾沫星子乱飞,把旁边的黑牡丹都听傻了,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医院门口的小护士,居然能做出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她暗下决心,今后一定能和林佳彤一样上战场杀鬼子。

    苏渊明听完之后也很感动,没想到林佳彤为了他做了这么多的事,叹了口气,跟孟华说,这次去上海,我身边肯定有很多日本特务跟着,林佳彤的父亲和我的人也要去上海,我需要你派人保护他们安全的抵达上海,然后和我汇合。

    孟华听完点点头,答应道,好的,这件事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苏渊明握着孟华的手看了一眼黑牡丹,说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把她交给你了,她不叫黑牡丹,她是南京人,叫陈怡,你记住了,咱俩这一别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你要格外小心,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孟华紧握住苏渊明的双手,重重的点点头。

    陈怡听苏渊明说她要离开这里了,恋恋不舍地望着苏渊明,泪水忍不住的流了下来,没想到分离的这一刻来得这么突然。

    苏渊明伸手拉起坐在一旁悄悄流泪的陈怡,跟她说,我跟你说过,你是一名战士,是我们的同志,以后你和我们都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别哭了,我答应你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陈怡一下子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扑进苏渊明的怀里,哭了起来,孟华一瞧,先悄悄地退出书房,在外面等候。

    苏渊明安慰着陈怡说道,让你离开这里去根据地是我考虑多次的想法,那里可以保护你,让你不再受到伤害,希望你能理解,记住一切行动听指挥,这是纪律,赶快去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跟他走吧,路上保重。

    孟华带着陈怡走了,偌大的一个林府里就剩下苏渊明一个人。苏渊明一个人默默的抽着烟,想着在这里经历的每一个人,林善云,林佳彤,福叔,李姐。还有刚刚离开的陈怡。现在的苏渊明特别伤感,如果不是战争,这些人或许能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天杀的日本侵略者,掠夺了他们的家园,残杀无辜的百姓。苏醒吧中华民族,我们要团结起来,把侵略者从中国赶出去。我们要让那帮该死的日本鬼子清楚的知道中国人是不可战胜的!

    (199)1940年上海,近百年世界公认的国际大都市,其繁华程度毫不逊色于同时期的欧美国家。繁华的路段中展示着各种广告牌,路边摊贩售卖着自己的商品,街道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上海是抗日战争中最早沦陷的地方之一,在中日双方争夺上海而进行的淞沪会战,虽然是整个抗日期间极为激烈的战斗,双方死亡惨重,老百姓更是深受其害,但是在上海沦陷之后,相比其他地方还是比较平稳。

    日本的特工系统相当庞大,内阁,外交,海军,陆军,宪兵司令部,满洲铁路各自都建有特工组织,日军侵占上海之后,日本鬼子决意统一领导提高效率。他们在上海成立了一个统管华中地区的特务机构,梅机关。直属日本内阁和陆军部。

    梅机关的首任机关长由影佐祯昭中将担任,就是他策划了汪精卫叛逃,亲自到越南河内把汪精卫接到了南京。1940年3月30日,让汪精卫成立了伪国民政府,他又出任汪精卫政权的最高军事顾问。除了梅机关外,日本驻上海总领事岩井英一也领导着一个外务省的特务机关岩井公馆。一个庞大的日本特务组织,笼罩着整个上海。还有那个最可恨的76号。

    苏渊明来到上海,就是去梅机关的一个分支机构。海通贸易公司当经理。当然这是假的。他最大的任务就是在上海重新建立一支我党地下交通站。组织在上海的地下党员对付日寇和汪伪政府。

    万万没想到的是,苏渊明一出上海火车站,就让流氓给打劫了。苏渊明刚出来就让黄包车给拉走了,这黄包车夫跑的那叫一个快走大街窜小巷,不一会儿来到一个比较偏的巷子里。黄包车夫把车停了下来,同时出现了三个地痞流氓。把苏渊明给包围了。上来就要搜他身上的钱,让苏渊明过去三拳两脚,把四个人打昏了。心说你们这些倒霉催的。打劫也不擦亮眼睛看看对方是谁?几个饭桶还敢出来打劫?

    这黄包车夫跑的真是快,在街道上七拐八拐的,把苏渊明都给整迷路了,本来他也是第一次来到上海,根本就不认识道,站在大街上左看看右看看。苏渊明干脆不走了,站在那点了一支烟,还没等这支烟抽完,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他身旁,车上下来了两名黑衣男子,向他一鞠躬,说道,苏先生,请上车,苏渊明呵呵一笑,扔掉手中的烟头,快速上了轿车。

    (200)车站上来接苏渊明的日本特务,眼看着苏渊明被黄包车夫给拉走了,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差点没把他们吓死,赶紧撒下网去找,没成想不大一会儿就给找到了,苏渊明正站在街边上抽烟。这帮特务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把苏渊明顺利的带到海通贸易公司。

    这个贸易公司其实就是梅机关麾下的分支机构,里面大多数都是日本特务间谍,专门收集情报的地方。为了掩人耳目,弄了这么一个贸易公司,苏渊明就被安排在这里当经理。自从苏渊明到了贸易公司之后,就被软禁起来,表面上一切正常。公司派一名秘书接待,领着他到了工作的办公室,又给他安排了住宿的房间,吃喝拉撒全都在这个公司的大楼里,唯一的一点就是不准出门。

    公司的秘书还带着他熟悉了一下工作环境,甚至带他去了梅机关,见了影佐。

    这个影佐见到苏渊明,没想到还挺热情,当天就在梅机关热情的招待了他。

    就在贸易公司接走苏渊明的当天,上海滩暗流涌动,地下党交通站,中统军统,日军总部,岩井公馆全都收到了消息。苏渊明到上海了。还包括他之前的那个大哥洪帮的胡天烈。

    苏渊明心里也知道,他来上海绝不会那么简单,生死存亡就在一念之间,这几天来到贸易公司,除了秘书带他四处熟悉情况以外,没人理他。在梅机关影佐招待完他之后的晚上,苏渊明正在睡梦中被秘书叫醒,二话不说拉他上车就走,苏渊明也不问,坐在车后面裹紧大衣继续睡觉。

    车跑了半天,来到郊外再看,真是够热闹的,三辆大卡车,还有好几辆摩托车,轿车全都停在郊外的树林旁边,道边周围全是日本鬼子。轿车,卡车的灯全都亮着,旁边站着六七个日军军官,车灯照着前方,跪着十几个五花大绑的人,头上都罩着黑布。

    苏渊明一下车,看到眼前的场景,就明白了这里是刑场。眼前的一切让苏渊明有点不寒而栗。他已经猜到了一会儿要该做什么。心在不停的颤抖,他在想我该怎么办?

    秘书走到那几位军官面前,一鞠躬,说了几句日本话,那几个军官往苏渊明这里瞧了瞧,其中一名军官向旁边的日本鬼子一招手,十几名日本鬼子迅速站成一排,举起枪对准了对面跪着的人。

    苏渊明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就跟没事人一样,枪声响了,一枪两枪三枪,对面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苏渊明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这是枪声停了下来,对面还剩下两个在那跪着,没有倒下,秘书手里拎着把枪走到苏渊明面前交给他。

    苏渊明恨得咬牙切齿,掂了掂手中的枪,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到两个死囚的对面,抬手举起了枪,身后多少双眼睛都在冷冷的注视着他,苏渊明长出了一口气,心一狠,把眼一闭,啪啪啪,枪声响了,打到对面的两个死囚的身上,这两个人随着枪声倒下了。

    苏渊明拎着枪,愣愣地站在那里,眼看着日本鬼子在对面挨个补枪。他身后的几名日本军官都坐车回去了,日本鬼子也上了大卡车走了,最后就剩下秘书和他站在那里,这时的苏渊明眼前一片漆黑,脑子里一片空白,他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贸易公司的。

    (201)第二天早上一起来贸易公司里的人一下子都变了,热情地和苏渊明打招呼,左一个苏经理早,右一个苏经理早上好,把苏渊明都弄得不适应了,秘书也乐呵呵的告诉他,董事长过两天就从南京回来了,要好好的招待他,还有一个意外就是苏渊明可以出门了。苏渊明并没有着急出门,而是和秘书在办公室里喝茶聊天,逗的秘书在办公室里咯咯直乐,俩人相谈甚欢,还相约晚上出去一起吃饭,第二天全贸易公司的人都知道了。

    苏渊明可以大大方方的出门了,来上海之前,组织预先制定好的第一个任务是到上海和一位女学生去接头。苏渊明在街上左逛右逛的,看似毫无目的,他在预定的时间到达了接头地点。

    学校门口的学生颇多,来来往往的,苏渊明都看花眼了,好多的女学生身着打扮,几乎一模一样,这让他怎么辨认?苏渊明眼睛不停的往女学生身上扫,就跟个呆瓜一样,让路上的女学生多数都称他为臭流氓。

    这时就听旁边不远处有人哎呀一声,苏渊明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一个女学生正在低头用力的弄着自己脚下的鞋,好像被卡住了,苏渊明看到后,突然想起了孔思琪。

    他快步走过去,低下身去帮女同学把鞋拿出来,女同学非但不说谢谢,还呸了一声,说道,放开我臭流氓,!说完,两人一抬头,四目相对,吃惊的异口同声的说道。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