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川听到这话直接放下了笔，虽然两人现在交换了，但是李墨川还是能听出她语气里的情绪的。
“但我会注意到我们班第一名的学习情况还是因为你啊，如果不是你鼓励我拿国奖，我还真没这个信心。”
沈栀梦这才笑开了，她身子向前一探，直接在李墨川唇上贴了一下。
李墨川愣愣地看着她。
这感觉…有点奇怪。
和自己接吻的感觉有些不一样。
沈栀梦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我突然感觉我们现在能交换也挺好的。”
“为什么？”
“因为，我们可以感受到对方的体验感，比如，你现在知道你亲我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了，你，在了解我的身体，而我也在了解你。”
虽然沈栀梦说的格外严肃认真，李墨川还是不自觉地歪了。
“咳咳…”
沈栀梦直接摸上了李墨川的肩颈，“我们要不找个时间把该探索出来的东西探索一下。”
李墨川第一下还不太确定沈栀梦在说什么，但是对上沈栀梦那不太清白的眼神后，李墨川懂了。
“按照之前的规律，我们今天应该会在晚上十一点半换回来。”李墨川说完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已经到十点半了，还有一个小时。
“先去洗漱？”
“好。”
“一起？”沈栀梦试探性地问出这样一句话。
“不用。”
李墨川直接拒绝。
虽然两人现在是交换的状态，但是…但是经过昨晚以后，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沈栀梦看着他这个表情，禁不住笑开了。
…
两人再次躺在一张床上已经是十一点二十分，距离换回来还有十分钟。
被子一盖，两具躯体也搂在一起。
“我们就这么干等着吗？”
沈栀梦并不老实，房间里还开着昏黄的小夜灯，两人能看到对方朦胧的轮廓，正好映衬着现在的氛围。
李墨川闭着眼睛不说话，有一个“口无遮拦”的女朋友，有时候其实也挺“无助”的，如果是普通情侣，可能吃了就吃了。
但是…
自己现在只能看着，至于一个好的时机，还需要等…
或许是某一天沈靖和季云都不在家。
或许是他跟沈栀梦能找到一个同时不回家的借口…
“我困了。”
沈栀梦没有听到李墨川的回答，赶紧转移了话题，然后直接抱住了他。
现在两人是交换后的状态，如果等会换回来，就是李墨川把她搂在怀里了。
沈栀梦这样想着，将怀里的人又搂紧了一些。
李墨川知道她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他其实有很多话想说，但还是觉得换回来以后比较好说一点。
现在直接说的话，总感觉不够正式。
所以，暂时先任由沈栀梦抱着他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十一点半的时候，两人同时意识到了什么，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两人已经换了回来。
李墨川直接捧着沈栀梦的脸开始亲。
沈栀梦先愣了一下，旋即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开始回应着他。
一吻结束后，李墨川轻轻拍了拍沈栀梦的后背。
“你知道我想，我也知道你想，但在发生这件事之前，我觉得有些问题我们都必须要弄清楚，我不希望你稀里糊涂就那么…”
李墨川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有些问题他是深入想过的。
感情的过程很重要，结果同样很重要，他越是想好好和沈栀梦谈好这一段感情，越是不想那么草率地开始“浪漫”这件事。
沈栀梦听到李墨川的这些话，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没有女生能拒绝一个会尊重自己照顾自己情绪的男生。
如果说之前她只能从李墨川对自己的一些带着占有欲的行为上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爱意的话，那么现在，她好像能看到更深处的李墨川了。
她一直都知道李墨川的心细，他考虑的东西一直很多。
“阿川，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我的？”
李墨川听到这话，莫名想到最近看小某书上，那些“恋爱导师”们给自己留言的那些话，原来女生是真的很喜欢在两个人在一起后盘问在一起前的细节。
而且一般问的越多，感情越深。
李墨川吻了吻她的额头，“从…我在女厕所的镜子里看到你这张脸开始吧。”
沈栀梦眼眸一亮，“那么早？第一眼？”
“嗯，见色起意。”李墨川说完不由得笑了一声，“应该没有谁的见色起意比我还要刺激的了。”
别人的见色起意只能看看，他不仅能看，甚至直接“上机”感受了。
“那还真是巧。”
“嗯？”李墨川听到这句话，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说说看，你要是不从实招来，我就…”
沈栀梦感受到一阵痒意，“我说我说…”
“那天莫名其妙互换后，我看到了自己最讨厌的段琛的那张脸，他们并没有打算真的动手，我睁眼的时候他们就笑了，说李墨川是个小怂货。”
李墨川有些不好意思地眼神闪烁了一下。
他就是知道这些人不会真的动手啊，不过是吓吓他而已，他不想以后跟这种人扯皮。
“后来呢。”
沈栀梦忍不住笑了一声，“后来我发现我已经不是我以后，我立马把那几个撂倒了，然后你妈妈就打电话过来问你到哪了。”
李墨川满脸惊讶，“你把他们…都撂倒了？”
“对啊，别说，男生的身体就是更有力气啊，你这身体是真的不错。”
李墨川：“……”
难怪后来段琛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比之前更加不善，李墨川还疑惑，不就篮球场盖帽好几次吗？他班上的男生嘲讽学长，关他这个盖帽的人什么事。
好吧，当时确实挺装逼的。
沈栀梦并没有发现李墨川的思绪已经飘远，依旧说着后来发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