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感受一番体内的真气后,苏涛拿出流云步书籍。
这武技复杂程度与混元桩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加上武技书籍上面还有栩栩如生的插画可供参考,即便没有人指导也是可以入门。
主要也是这些武技本来就是给武者入门使用的。
流云步,简而言之,就是将体内真气流转到双腿之上,配合书籍上的步法,在战斗中形成极快的速度及躲避攻击。
当然,这仅仅只是一些基础,就像盖高楼需要打好地基一样,需要苏涛长时间坚持不懈地训练,才能够将流云步发挥出真正的实力。
到那时,即便敌人突然攻击过来,他也能靠本能反应快速避开。
苏涛按照书籍上的内容,开始尝试着将两股真气缓缓地流转在大腿经脉之中。
在那狭小的房间内闪转腾挪。
“砰砰砰~”
刚开始的时候,由于还不熟练,苏涛就像一个蹒跚学步的孩童,时不时就会撞到墙上,或者在施展步法之时,左脚拌右脚,狼狈地摔倒在地上,那模样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好在流云步并非是那些高深武技,苏涛在红薯蒸熟的这段时间里,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终于初步掌握了流云步。
此时的他与之前相比,熟练流云步后不仅奔跑速度快了许多,躲避能力也是强上很多。
仅仅这一点微不足道的提升,也让苏涛内心兴奋不已。
作为从蓝星穿越而来的普通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第一次修炼便能看到自身有如此明显的提升,那种喜悦之情简直难以言说。
可以说有这样的结果全靠自身的努力!!!
草草地将几块红薯吃下,勉强算是填饱了肚子。
之后,苏涛便打算前往村长家中去询问一番。
白天的时候,村长信誓旦旦地说村里已经安排好了如何对付那诡异,可眼见这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却没有一个人前来通知他,苏涛的心里也是着急。
虽然他已经修炼出了真气,但他的武技也仅仅学会了流云步这一种,攻击类的还一无所知,要是真的遇到那敲门诡异,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
当然,苏涛也曾尝试过直接将真气加持在腿和拳上。
不得不说,真气还有些万能的,在没有武技的情况下,这样做攻击威力确实加强了很多,但是他也不禁怀疑,这简单的拳脚真的能打到诡异吗?
打开房门来到屋外后,外界一片漆黑,宛如被一块巨大的黑布笼罩着,万籁俱寂,没有一丝声响。
附近邻居各家各户,都早早地将房间灯光熄灭睡觉。
苏涛见此情形,心中一紧,快速回到房间中,将门关得严严实实。
“既然村长都说安排好了,那么我应该相信村长!”苏涛在心中不断自我安慰道。
其实主要也是他心中害怕,担心自己一旦离开房间,在前往村子的路上便会被诡异给嘎了。
将门关好后,他直接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那令人胆战心惊的敲门诡物来临。
时光宛如沙漏中的细沙,悄无声息地一点点流逝。
苏涛静静地躺在简陋的床榻之上,他的双眼虽然闭合着,但脑海之中正马不停蹄地快速思索着后续的发展。
首先,当务之急是要对这世界有更多的了解。
回想先前,他被村长带回村子的时候,村长就曾嘱咐过,夜晚可是诡异妖魔最为活跃的时段,所以尽量不要轻易走出房屋,以免遭遇不测。
苏涛对此却心中充满了疑惑。
既然庄子有那神秘的石鼓守护,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那为何夜晚还是不能外出呢?
这其中难道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还有从村子中便可以看出来,每个村民都有学过武,既然如此为何不集结村民将村外的诡异给灭杀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自己才到村子没多久,为什么被诡异叮上!
还有我才到村子几天村子石鼓就出现问题,导致诡异进村中?
越想苏涛越是觉得有问题,不过苏涛现在得知的信息太少了,无法知道全貌!
很快苏涛放弃思考了,既然不知道,还是想想该如何提升实力。
明日定要前往王宁那边去看看能否再学习一些攻守兼备的武技。
还有要去寻找其他物品,或许能找到一种可以让兑换砝码变得更加轻松。
毕竟,每次弯腰捡石头的过程对于苏涛来说效率太低了。
他需要弯着腰,将那石头一一拿在手中,而且那些石头如果个头太小,兑换的砝码简直是寥寥无几。
苏涛也可以选择以量取胜,可无奈山林间的小石头很少,大多数都是一些庞然大物般的大石头,搬运起来极为费力,或者说苏涛完全搬不动。
“砰,砰~”就在苏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时,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如午夜的丧钟一般再次响起。
听到声音让苏涛猛地打了个激灵,他原本渐渐涌上来的困意,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很显然,那敲门诡异又来了!
这一次,苏涛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胆小如鼠地躲在被子里,而是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到窗户旁。
微微眯着双眼,透过那狭窄的窗户缝隙,朝外面望去。
之所以从床上下来,除了想要看看门外诡异到底是何模样之外,还想着万一诡物破门而入,他可以第一时间从窗口逃离,这也算是给自己找了一条后路,不至于等死。
在他的视线之中,只见一团由黑色人影形成的诡异,在他的门外不紧不慢地、有节奏地敲着房门,那声音仿佛是死亡的鼓点。
在看到门外的诡异之后,苏涛心中原本对诡异的恐惧,竟然神奇地消散了大半。
在这之前,苏涛一直以为这些诡异会像蓝星影片中那些张牙舞爪、恐怖吓人的鬼物一样,令人胆战心惊。
然而,当真正见到之后,他内心的恐惧却如同冰雪在暖阳下渐渐融化一般消散了大半,他甚至在心里暗暗嘀咕:不就是一个小黑子嘛,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