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姐，我在附近有个宅院，咱们去那边吧。”
程预边说着边往四处看了看，刚刚的打斗声，不少人都躲起来了，可还有部分人偷偷观察着这边的情况。
大庭广众之下的，也不方便审问人。
“好。”
蕊蕊手上拎着粉色战锤，几乎是拖着走的，齐芷手上拎着个半死不活的人，程预一只手拎住刚刚跟他对打的男子的脚，一只手拎着那名魔修的脚，一行三人分别拖着东西离开了。
在他们走之后，那些被吓跑的小商贩才敢冒出头来，这片的街上又重新恢复了繁华热闹的景象。
“说说吧，谁派你们来的？你们三个是不是一伙的？”
程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精致漂亮的小刀，眼神冷漠。
“二师姐，你先出去吧，我来审问这些人。”
蕊蕊虽是二师姐，可年纪毕竟小了些，还是得多加照顾点的。
蕊蕊没有选择离开，随手扯了把椅子过来，正准备坐下呢，发现太矮了，结果身后一双手直接把她抱上了椅子。
是齐芷抱的。
蕊蕊都习惯了，她的身高是硬伤。
“没事的，四师弟，你就正常审问就行了。”
程预的心意她领了，可她真的没有回避的必要。
“那好吧。”
程预见蕊蕊坚持要看，就没再多说什么。
审问的过程一度很血腥，阴暗的房间里面，外面透不进来一点儿光亮，房间只点燃一根蜡烛，蜡烛朦胧胧的光线勉强照亮一个小范围。
刑架上布满了血腥的痕迹，明明是修士可以选择其他审问方法，程预偏偏动用了刀割。
他的动作看上去十分熟练，房间里面遍布的斑驳血迹也能证明这一点，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程预像是专门学过人体相关的知识，每一片薄薄的肉片被刀子割下，却又不会危及他们的生命。
惨叫声此起彼伏着。
画面很令人生理不适，甚至说的上有些恶心，蕊蕊却面不改色。
比千刀万剐更加恶心的场面她都见过了。
蕊蕊本就不是一般的小孩，家里人也不会把她当做一个普通的小孩去培养，在蕊蕊记事的时候起，家里人就已经带她去各种各样的位面，同时也见识了各种各样残酷的现实。
相对比一些末日位面满当街漂浮着腐烂味和遍地碎肉，以及肢体残缺肠子都外露的的丧尸，又或者是乱世中的人吃人，眼前的不过是一个小场面罢了。
一开始的蕊蕊还会感到一些反胃和恶心，甚至难以置信世界上会有如此残忍的事情发生。
后来慢慢的在家人的陪伴下从噩梦中走了出来，见的多了，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所见的事情多了，心性是会发生一定的变化的。
思绪回归到现实，那几位嘴还挺硬，受了酷刑，都愣是不肯把背后的人交代出来。
外面的太阳从半空中慢慢落下，时间已经来到了黄昏时分，这场折磨近乎了几个小时。
“四师弟，既然他们不肯说，那就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