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除了一片狼藉之外，只有死寂！
林凡呆坐在原地，整个人傻住。
啊？
不是……
嗯？
说好的先天九重天，和先天九重天巅峰差距极大呢？
本来刚突破到先天九重天，想着磕了这丹药，还未必能到九重天巅峰。
现在……直接成人师了？
这可不是系统加持啊！
纯得不能再纯，纯纯的自我奋斗！
我，只看到了我林凡的努力和汗水！
“人师……”
林凡感受着体内的充盈气息，好一会儿才眼睛发亮！
人师和先天境界，能是一个物种啊？
林凡忍不住吐槽起来！
就说最基础的，体内的气息，远比先天境界强悍了数倍不止！
体内气息的流转，还是驱使，都完全质变！
如果是先天境界，是以气化形，凭气息外化作一些简单的进攻。
那人师境界，就是真正的与气融为一体！
举手投足之间，便能随意操纵，并且爆发出强悍的气息！
怪不得掌门之前，可以把气息控制得如此微弱，施展三重诛邪斩都像是没有威力一般。
这差距之大，完全一个天一个地！
更别说丹田处，气息凝聚的丹了。
虽然极其微小，却是高度凝练质变之后的变化！
整个身躯好似都变得更加轻盈。
所谓飘飘欲仙，就是这种感觉吧？
现在才真切地感受到，今日张维和武天瑞的快乐！
怪不得他俩都如此自信！
怪不得千鹤师叔和四目师叔，一直说这是大瓶颈，许多人一生都跨不过去！
要换自己感受过人师境界的强悍，回过头去看今日的演武。
自己也不会相信，一个先天境界的人，能胜得过人师境界。
哪怕是先天九重天巅峰又如何，照样是一根指头碾死。
“还是得全面发展啊！”
林凡长呼了口气，现在才为今天演武的惊险感叹。
果然道士不能偏科，境界和各类道术，缺一不可。
否则今日绝胜不了那武天瑞。
“系统，打开属性面板！”
林凡摇摇头，不再多想，笑着在心中喊道。
【属性面板已打开！】
姓名：林凡
境界：人师一重天
法器：桃木剑（道术增幅100）、混元铃（玄阶下品，增幅奇门遁甲）
道经：神鬼七杀令（二阶）、八九玄功（二阶）、武侯奇门（一阶）
道法：紫霄神雷（大圆满）、锁魂驱邪符（大圆满）、通天眼（大圆满）、风火令（入门）、八极拳（大圆满）、风绳（入门）、请神术（大圆满）、乾坤罩（大圆满）、三重诛邪斩（小成）
体魄：炼肉境（小成）
功德：0
……
“不容易啊。”
林凡看着琳琅满目的道术，感叹一声。
从之前单薄的，压根没几个道术，到现在满满当当。
可最满意的，还是境界一栏！
人师境界！
终于到了人师境界了！
还没完呢，接下来还有地师境界！
冲到人师五重天的小坎儿，再冲地师境界这个大瓶颈！
人师境界，只是打响道门之路的第一声！
举凡道门之中，闻名一方的，哪一个不是地师境界的强者？
差得还远呢！
“刺眼！”
林凡看着那功德值，撇了撇嘴。
眼下还有好几个道术要技能点提升。
特别是三重诛邪斩，要得很多。
技能点会自动涨，时间问题倒不怕。
可功德值要自己去攒啊！
之前的道术都优化过了，用不上功德。
可新学的乾坤罩，还有三重诛仙斩，都还可以优化！
不谈乾坤罩，就说掌门这三重诛邪斩。
要是优化了，简直不敢想会有多猛！
“睡了睡了，多想无益！”
林凡翻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只觉疲倦。
随便清理了一下，便躺下睡去。
……
茅山正殿。
沈祖约房中。
一老一少两人，正深夜交谈中。
“师父，我想明日和林凡比试一番。”
张维深夜造访，面色极其认真。
“小维，你练一晚上功，就练出这个东西？”
沈祖约失笑，看向张维，眼中满是无奈。
“师父，我想过了，林凡的道术多为克制巫术的，武天瑞还大意了。我未必不如林……”
“好了！”沈祖约抬手打断张维，失笑道，“你和林凡，都是茅山新生代的代表人物，何苦争个高低？”
“我……”张维欲言又止，沉默片刻，又严肃道，“我不是要这名声，我只是想亲自感受一下，我和林凡的差距！”
沈祖约眼神一闪道：“明日乃是庆贺，没必要弄得大家不开心。”
“就是比一比，点到即止！”张维十分坚持，苦笑道，“师父，你就答应我这一回吧！”
沈祖约闻言严肃起来，沉声道：“小维，修道最重要的是什么？”
“道心……”
张维说着沉默起来，微微低下头去。
“稳固道心，不要胡思乱想。”
沈祖约轻拍了一下张维的肩膀，安慰一声。
“我知道了，师父。”
张维说着又沉默起来，好几秒后，轻叹了口气。
“好了，早些休息。”
沈祖约摆摆手，不再多言。
“是。”
张维又是一声叹息，有些沮丧地往门外走去。
刚踏出房外，忽然身躯微震。
抬眼往后方望去，眼神闪烁起来，猛回头喊道，“师父，好像不对劲！”
话刚说完。
却只见沈祖约早已经出到门外！
好似察觉到什么怪异一般，望着那正殿后方的天空。
好似有一股气息，隐隐约约凝聚起来！
“师父，那是茅山福地的方向吗？”
张维的沮丧，瞬间被惊讶盖过。
不解地望着那福地的方向。
“没错……”
沈祖约眉头微皱，眼神都锐利起来。
“不会是有什么异动吧？”
张维好似自言自语一般，嘀咕起来，旋即又摇摇头，肯定道，“不可能，都沉寂多久了！”
随着灵气越来越稀薄，各地福地都开始黯淡下去。
曾经的福地、洞天，现在也大多只剩了模样，哪里还有多少效用？
可要说最倒霉的，必然是茅山！
茅山福地，早已经没了灵气许多年！
否则茅山也不至于衰颓这么多年，落魄于三山符箓之尾。
还被各派惦记着！
可刚才，福地怎么会有异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