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摇摇头，试图将张起灵从自己的脑子里面甩出去。
她微微低下头，快步从繁华的街道上离开，远离这充满人间烟火气息的地方。
最后脚步停在一个古董店门口，月珞抬起头，看着门口已经开裂的木桩，似乎是确定了什么，然后走进去。
进去后，苏昭只看见一个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关店的小伙。
“美女，都这么晚了，您是要买什么东西吗？”
月珞的目光落在这小年轻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摇了摇欧图。
这不是她要找的人。
看着月珞摇头，小伙又问道：“那您是需要帮助吗？”
月珞没有说话，目光在这里打量，大拇指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食指。
心道：不可能有错，就是这里。
月珞的目光在眼前这人的身上打量，他身上没有那股气息。
就在月珞疑惑的时候，楼上传来了一个老者的声音。
“小陈，还不去给客人倒水。”
月珞的目光被吸引，抬起头，看见站在楼上，那位六十有余的老人。
她眼前一亮，似乎是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那个人。
她与老人在椅子上坐下，两人面对着面。
月珞先一步开口，十分笃定的说道：“你是那道士的后人。”
老人点点头，拿着手中的茶壶为月珞倒茶。
她并未觉得不妥，若是正按辈分来说，眼前这人叫自己祖宗，都不为过。
“天上月，镜中月，什么意思？”
月珞开口询问，目炙热的目光投向老人。
他却不急不慢的回答道：
“就是字面意思。”
“这么多年，还是打算瞒着我吗？”
老人这次啊抬眼，看着面前的少女。
若不是祖上有言，他定然不会相信，眼前的少女是来自千年前。
“真是难以相信，你竟然会真的存在。”
月珞像是失去了耐心一般，不愿听眼前这人的废话，眉头微微皱起，已经动了杀念。
“你命格并非不好，而是她的出现，下的决定，打破了平衡。”
听见老人吐出这句有用的话，月珞握在一起的手，这才缓缓松开。
她的动作落在老人的眼里，他松了一口气。
“明月就是那个变数是吗？”
老人又不回答，将茶杯端到了自己的嘴边，故作镇定的喝下一口茶。
老人这副模样，月珞已经是知道了结果。
原来这世上，除了她，还有另一个活了千年的人。
我亲爱的大巫师。
月珞轻身正欲离开，听见身后的老人说道：
“即使你完成了自己心中想要做的事，也不会快乐的。”
“她还活着，便是对我的大不敬。”
“有因必有果，那个人会是你此生最大的变数。”
月珞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老人，问道：
“谁？”
“你一直依赖的那人。”
“呵。”月珞不屑的轻哼一声，说道：“你凭什么觉得张起灵，会是哪个变数？我的变数，从来都只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老人像是料到了什么，看向月珞的眼神，似笑非笑。
“我还没说那人是张起灵。”
月珞脑中湖人轰的一声，像是炸开了锅。
这个老人的言外之意，无非就是告诉她，她自己已经在潜意识中，认可的张起灵。
得知这样的结果，月珞有些气恼。
她讨厌被人左右的感觉，尤其，那个人，是张起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