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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院中舞剑,宛若谪仙

    “纳灵三重了吗。”

    院中小亭内,读完一本书的苏尘仔细感受了一下自己现在的修为,不知不觉间已经涨到了纳灵三重。

    按这速度下去,恐怕要不了一两个月,他的修为就能跨入第四境通窍境。

    从刚开始看书看不下去,昏昏欲睡,到不断暗示自己不看书就会死强迫自己看下去,再到现在。

    他已经不觉得看书难,也不觉得看书无聊。

    反倒是爱上了看书,他喜欢这种恬静,伴随着微风读书的感觉。

    能陶冶情操、治愈心灵,更能洗去他体内的煞气。

    “看书虽好,可若不找新的书籍,又该如何压制体内的煞气呢?”

    苏尘眉头微皱。

    他隐隐有种感觉,能压制甚至消除自己体内煞气的方法不止这一种。

    可目前而言,他也只找到这一种。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一切随缘吧。”

    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得不到的不强求,一切都讲究顺其自然。

    放下书,随意一瞥,便看到了他随意放在地上的木剑。

    略一沉思,苏尘站起身来,将木剑拿起,看了看,上面已经出现了些许裂痕。

    “正好闲来无事,就这么扔了未免也太可惜了。”

    手持长剑,苏尘缓缓行至院落中央的空地,身形一动,便开始舞动起来。

    “整日沉迷于看书,倒是把剑法给忽视了。”

    他嘴角带笑,手中长剑随着身形舞动。

    一个又一个的剑法被他施展而出。

    大炎皇室皆以为他是废物,殊不知,除了灵力亲和较低之外,他的悟性可不差。

    自从成为天邪剑主,修为开始提升之后。

    在看书时,他便把大炎皇宫内的书都看了一遍,其中便有不少是功法武技。

    武技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学了不少。

    至于功法,说实话,他直到现在都未曾修炼,没办法,灵力亲和太低注定难找到合适的功法。

    若功法修炼错误,影响的便是一生。

    故他宁愿不修炼也不愿赌上自己的未来,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创出适合自己的功法。

    唯有如此,才是最为合适的道路。

    这个道路注定艰难,但他有耐心,苏尘始终相信,只要自己看的书籍够多,了解东西够多,总有一天,自己能成功创法!

    当然,这条特殊的道路也只有他能做到。

    创造一个适合自己的功法不容易,动辄数十载,数百载,如他这般不修炼任何功法却想着创法的,一般人想都不敢想,普通人根本就耗不起。

    但他不一样,他有天邪剑,天邪剑能不断反哺他,使他的修为提升,这给了他一定的资本。

    修为的提升能极大提高他的寿命,也给了他更多的时间。

    这个世界的功法武技划分也很简单,与他前世所看玄幻中类似,最基础的便是天地玄黄,每一等阶又分上中下品。

    天阶功法武技之上,便是半圣法,和圣人法等等。

    半圣之下修士所能创出来的武技最高只能达到天阶。

    而半圣法在使用时已经带上了些许圣力,威力极强,至于圣人法,施展时,圣力更加浓郁,强大无比。

    作为大炎皇子,大炎皇宫藏书阁内的武技他都看了个遍。

    所学武技也大多是天阶,只可惜,即便是大炎皇宫的藏书阁内,天阶武技也极少。

    苏尘不断挥舞着手中的剑,剑法一个接着一个,院内时不时爆发出阵阵破空之声。

    他渐渐的沉迷了进去

    院外,陈凡感受到里面的动静,只感觉到一股心惊肉跳之感。

    “莫非又有杀手入侵?”

    他只能如此猜测,却不敢进去看。

    自从知道苏尘有解决纳灵境修士的实力后,他就不太担心里面的事情了。

    他安静等了一会,那股动静却越来越强,甚至到了后面,还能见到丝丝剑芒传出。

    “这威力只怕已经能和我相比了。”

    陈凡目光凝重,作为军中的一个小将领,他的修为也有纳灵五重,已不算低。

    可院中传出来的那股力量却让他都有些心惊。

    他实在是太好奇了,好奇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又犹豫了一会后,终于是壮着胆子走上前去,轻轻打开了院门。

    就在他打开院门的那一瞬间,他愣住了,呆呆的站在了门口,宛若石像一般。

    另一边,玄映雪也刚好回来,她心情极好,一路上都蹦蹦跳跳的。

    伪装过后的容貌让她不必在意公主的一举一动。

    想到今后能继续待在苏尘身边,她的心情便好得不得了。

    “驸马嘻嘻。”

    又想到他们所说的让苏尘做大玄驸马,她就是一阵傻笑,双眼都放出了光芒。

    仿佛已经见到了那个画面。

    光是想想就觉得激动不已。

    现在的她,不像是高高在上的一国公主,倒像一个陷入爱情中的普通女子。

    她现在只想快点见到苏尘,半日未见,心中愈发思念。

    很快,她就来到了院外,还没从幻想中回过神来,便见门口有一人直愣愣的站着。

    微愣一下后,才认出来那是陈凡。

    “陈将军?你站在门口干嘛呢?”话刚说出口,玄映雪便是一愣。

    那院中传出的动静她也感受到了。

    而陈凡依旧站在门口,没有半点反应。

    “这莫非是他在练剑?”玄映雪脑海中立刻浮现这个想法,紧接着,她神色激动起来,连忙跑了过去。

    她从未见过苏尘练剑,此刻好奇心简直爆棚。

    迅速来到门口,玄映雪从陈凡旁边没有挡住的地方朝里面望去,瞬间,她也愣住了。

    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院内,苏尘的身影飘逸异常,手中的长剑不断舞动,宛若一幅画卷。

    舞动间,有一股莫名的气韵在院内流转,让人忍不住沉迷。

    他的剑法,霸气中带有一种特殊的美感,苏尘的动作行云流水,漫天剑影闪烁不停,剑气在空中激荡,掀起阵阵狂风。

    那阳光下的身影宛若仙人临尘一般,超凡脱俗,出尘绝世。

    而他已沉迷其中,忘了时间,忘了周围的一切,他的眼前只有手中的剑。

    门口的两人都看的呆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那少年舞剑的身影深深的印在了他们的脑海。

    半晌,陈凡才回过神来,他的神色有些复杂,苏尘简单展示的剑法让他感到汗颜。

    那或许是他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境界。

    这下他终于明白为何那名死士死的那么惨了,面对这样的苏尘,即便是纳灵九重的修士来了,恐怕也得饮恨西北。

    “这就是所谓的大炎废物皇子?”陈凡面色无比古怪,他只觉得大炎皇室那些人都是蠢货。

    若这也是废物的话,那全天下还有几个正常人?

    别说在大炎,就算是放到大玄,苏尘的实力都已经是顶端那一批了。

    “今日可真是开了眼了。”

    他以前一直以为,差不多的修为实力差距并不会太大,可如今看了苏尘的表现,他才明白,即便是修为差不多,实力也能犹如鸿沟一般巨大。

    陈凡更难以想象的是,苏尘平日里几乎都在看书,也只有这次,在院中舞剑。

    修炼时间没多少,可实力却是令人震惊,即便是以往传出的那些天才,只怕也做不到。

    “难以置信,难以想象”

    一边的玄映雪不知何时也回过了神来。

    她的目光中尽是崇拜,如陈凡一般,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苏尘舞剑,这一舞,便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原来公子的剑道境界真的这么强”

    玄映雪面露异彩,心绪难宁,心跳也忍不住加快。

    现在的苏尘在她眼中,真如那仙人一般,出尘而又绝世,少年意气尽数显现。

    一举一动,都击打在她的心头。

    “他的剑好美。”

    不止是苏尘舞剑入了迷,两人看的也入了迷。

    玄映雪在心中将他与自己以往见过的那些自诩天才的少年相比较了一番,最终得出:那些人连给苏尘提鞋都不配的结论。

    不知何时,一声轻响传出,却是苏尘手中的木剑即便在灵力的加持之下也承受不住而崩开的声音。

    下一刻,木剑砰的一声炸开,化作无数木屑在空中飞舞,宛若雨点纷飞。

    那漫天的剑意也在此刻骤然消散。

    苏尘从那股意境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木屑出神,就在刚才,他似进入了一股奇妙的状态。

    在这股状态之下,只感觉自己对剑道的感悟又加深了不少。

    “可惜了”苏尘微微一叹,这种状态可遇不可求,若是这木剑再多坚持一段时间的话,他的剑道说不定能精进不少。

    抛弃心中的杂念后,这时的他才发现了站在门口的两人。

    “被发现吗?许是我太入迷了也罢,本就没什么好藏的。”苏尘很是自然的笑了笑。

    对他而言,暴露这点没什么影响,唯有天邪剑,是重中之重,轻易不可暴露。

    他回到小亭之中,和没事人一样继续拿起了书籍,随即眉头一挑,对着门口道:“你们两人还愣着干嘛呢?”

    玄映雪激动不已,立刻跑了过去。

    陈凡面色复杂,同样走了过去。

    片刻后,小亭之中,玄映雪满眼小心心的看着苏尘,忍不住开口问道:“公子,原来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以前都瞒着我”

    “咳咳。”苏尘有些尴尬,道:“不是瞒着你,那是考验你。”

    “考验我?”玄映雪一愣,随即嘟起了小嘴,委屈道:“原来公子一直都不信任我。”

    “”苏尘闭上了嘴巴,这越描越黑了。

    沉默了一会的陈凡也忍不住了,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三皇子,以您的天赋和实力即便是在大炎也能混的风生水起,为何冒险来大玄?”

    这是他不理解的地方。

    “大炎?呵呵。”苏尘冷笑一声,道:“你们皆以为我是大炎三皇子,殊不知,我这身份名存实亡,只是表面上是三皇子罢了,那人就从未把我当他儿子看待,只是一个工具罢了,若有天赋,便留着,没天赋,便除了。”

    “我仅存的一点对大炎的情分也只是因为在那里生活了十几年罢了,从大炎派死士来杀我开始,我便与大炎再无任何关系!”

    “于我而言,在大炎还不如在大玄自在。”

    这,是他的肺腑之言,也是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