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玉有些无奈地弯了弯嘴角,也就是楚音这时候还能笑得出来,蝶姨可不是善茬。
“安心,我会提高警惕的,她打我的主意也得做好断胳膊断腿的准备。”
楚音伸出手拍了拍宋寒玉的肩膀,知道对方对自己感兴趣,她确实想过要不要做诱饵。
不过转念一想,以身犯险可以,但避免伤亡争取利益合理化也很重要。
一个见不得光又好似离不开独栋别墅的蝶姨,活动范围有限,活动时间也有约束。
她有信心,可加上一个不知道底细的黑袍人?楚音没有当探路炮灰的爱好。
“与其担心我,不如忧心孩子们。那就是活脱脱的抽血站,经得起几次抽血?”
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后,楚音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既然血蛊需要长期供血,黑袍人不会分不清一顿饱和顿顿饱吧?不过如今人质多,迪拜用法也不是没可能。
“小神仙,宋家主,上车吧,你们在聊什么,长吁短叹的?”
秦煜绅士地打开了后车门,顺便好奇地问了一嘴。
他注意到了两个小家伙的脸色都绷得很紧,宋寒玉是个小大人,脸色严肃不稀奇。
但楚音平时可都是没心没肺的笑模样。
“蝶姨这个人,你们离得远一点,尤其是家里的长辈要是有接受过她馈赠东西的,早点销毁,顺便去医院查一查身体。”
楚音这话虽是回答的秦煜,眼睛却是看向副驾驶的萧春色。
她记得萧春色说过家里的长辈和蝶姨有往来,狡兔尚且三个窝。
桃花血蛊,她要清缴就不留余种,怕就怕蝶姨在其他地方留了后手。
蛊虫这玩意儿不一定要成虫,一个虫卵的寿命都是很可怕的。
“我留意一下遗物吧,不过我所说的长辈都已经去世了,不过走之前确实是容貌回春,这会儿……估计都成白骨了。”
萧春色清楚楚音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这个节骨眼上,远离蝶姨。
她很难不猜测蝶姨是不是和孩子们的失踪有关系,但蝶姨的独栋别墅就在赵家不远。
邻里邻居的下手,真的不会自找嫌疑吗?
“有一句话叫灯下黑,你们做生意的应该比我想的明白,而且人贩子和买主是雇佣关系,人贩子可不会摸查是谁家的孩子。”
萧春色的疑虑都写在脸上了,宋寒玉在后视镜里一眼就看穿了。
他温和地补充解释,下一句话就彪悍了起来。
“至于你口中的长辈,我建议挖坟从土葬改火烧,确保万无一失。”
楚音的嘴角微微一抽,她还在盘算怎么表达比较合适,宋寒玉就开门见山了。
从白骨一词可以得出是土葬的结论,但挖人坟墓对家中小辈来说,可是大不孝。
换作外人去挖,则是损阴德、坏家族运势的事情。
“非挖不可吗?我知道了……”
萧春色得到了两个格外坚定的眼神,心里则是默默盘算着要不找个借口,贴点钱给长辈家里说要迁坟?
有了风水宝地挖出来搬一下应该不是难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