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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白月光

    话已出口,覆水难收,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把姑娘叫过来了。铁娃心里盘算,待会儿想办法,让她们陪一会儿酒,然后就找个借口都送走,否则今晚铁娃的钱袋子要大伤元气了。

    铁娃回到雅间坐好,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一阵娇笑声,接着就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来的还真快。店小二推开门,领进来六个浓妆艳抹的姑娘,小二简单做了个介绍,然后就退了出去。这些女人老练的很,一看铁娃他们待了半天,没有吩咐什么,就知道是欢场新人,于是就纷纷主动入席,各选一个目标,开始劝酒。

    好家伙,这些女人不但能说,更是能喝,推杯把盏,划拳行令,几轮下来,就把铁娃他们都给喝懵了。铁娃还想找借口把她们送走呢,可惜人家压根儿就没给他这个机会。不知道过了多久,铁娃终于又成功的喝断片了。

    铁娃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睡在一间闺房里,身在绣床锦被之中,旁边还躺着一个只剩半脸浓妆的姑娘,正在打鼾。

    不好!昨晚上该不是?

    铁娃忙掀开被子一看,顿时松了一口气,自己可能还是处男,因为裤子穿的整整齐齐,没有解开过的迹象。

    铁娃一番折腾,旁边那姑娘也醒了,竟然挤出一滴眼泪,抽泣起来。铁娃不解,忙问她:“你哭什么?”

    那姑娘拿起一块帕子,擦拭一下眼睛,然后委屈巴巴的说:“客爷是个铁骨铮铮的好汉,小奴家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挣的过爷的双手?不知为何,昨夜客爷就是不肯宽衣解带?想是嫌弃奴家咯?”

    铁娃心里忍不住想笑,看来昨晚上两人之间曾发生了局部的激烈的肢体对抗,差点就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幸好最终还是铁娃成功的守住了自己的腰带。

    铁娃强忍住不笑,安慰道:“姑娘你多心了,我只是酒量浅,昨晚上喝多了酒,肚子里翻江倒海,哪有心思搞那门子事。”那姑娘破涕为笑,随即说道:“客爷,现在还早,咱们现在补上吧?”说着又要动手。

    铁娃忙摆摆手,“哎哎哎,不了不了,我今天有要事在身,恕不能奉陪,改日吧!”说着铁娃忙钻出被窝,穿好鞋,就往外面走。

    那姑娘在床上幽幽的说:“改日改日,改了不日,要等来世?”铁娃哂笑一声,忙出了闺房。

    外面天色蒙蒙亮,看来已经是凌晨。铁娃借着灯光,努力辨别了一下方位。原来此时身在一座二层楼上,这座楼跟昨晚他们喝酒的酒楼并排而建,互为表里。两座楼各临一条街,中间共享一个院子,难怪过来的那么快。估计那酒楼和这青楼的老板也是同一人,这人还真是会做生意啊,俗话说酒是色媒人,酒色向来不分家,两座楼这样布局,就等于彼此的客流都瞬间加倍了。

    铁娃下到一楼,酒楼那边已经没了动静,青楼这边一楼大厅还是灯火通明,一个掌柜的靠在柜台里闭目养神,几个龟奴大茶壶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但是正门却是紧紧栓住的。

    铁娃现在如果想蹑手蹑脚的跑出去,估计也未必会被抓住,只是二傻子他们几个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种事铁娃是绝对不会做的,战场上都不会彼此抛弃的兄弟,又怎么可能为了一点嫖资而抛下兄弟呢。

    一想到嫖资,铁娃又忍不住肉疼了,这真是一次吐血的消费!

    铁娃轻轻咳嗽一声,那掌柜的醒了,忙打招呼,“呦,客爷,您这么早就起了?”铁娃点点头,“嗯,掌柜的,我的那几个兄弟都在何处?”掌柜的答道:“回客爷的话,您的兄弟们也都在楼上姑娘们的闺房里歇着呢,人字三号房到人字八号房,住的都是您的兄弟。您是想现在就叫醒他们吗?”

    “先不用了,麻烦你先给我算算账。”铁娃看似漫不经心的说,实际上他心里却非常紧张,真怕昨天消费太多了,今天不够钱结账,那就糗大了!

    掌柜的翻过账本,一手敲着算盘,三下五去二,马上算好了,“客爷,您列位昨晚在前楼喝酒,然后叫了六位姑娘作陪,晚了就都过来后楼歇着,酒饭钱加上姑娘们的赏钱,总共是七两六钱银子,您是付现银呢?还是银票啊?”

    铁娃伸手一摸怀里那块官银,昨天自己刚刚领的工资,整整八两,好嘛,还没有捂热乎呢,一宿不到天亮,就要转手了,好一个过路财神。

    铁娃把那一整块官银递给掌柜的,“就付现银吧。”掌柜的忙接过银块,忍不住赞叹:“呦,您这是官银啊!这成色可是少见的,待会戥子上可以给您让几分。”说着在柜台上拿过一个小秤,仔细的一量,发现正好是八两银子,于是就拿出几块碎银子来,上秤一量,四钱多,就都找零给了铁娃。

    铁娃眼见着一大块白花花的官银,转眼就变成了几小块脏兮兮的碎银,心里真是五味杂陈,但也只能默默发誓:“以后决不能再去离青楼近的地方喝酒了!”

    铁娃结好了账,就找了一个椅子坐下,等其他人睡醒。那掌柜的忙喊道:“原小点儿,快起来给客爷倒茶!”一个矮胖的龟奴忙爬起来,提着一个大茶壶,过来给铁娃倒了一碗茶,然后趴回去继续睡了。

    铁娃见那人得有四五十岁,都快成糟老头子了,怎么掌柜的还叫他原小点儿?铁娃忍不住问掌柜的缘故,掌柜的诡秘一笑,“客爷您问他呀?他本姓原,先前风光的很,家里也是使奴唤婢的,不过他这人生来只会两样本事,嫖和赌,一来二去败光了家财,沦落街头。我们老板可怜他,留他在这做个龟奴,赏他一口饭吃。听以前伺候过他的姑娘说,他那下面就只有一丁点儿大,于是大家就都叫他原小点儿了。”

    好嘛,古今艰难唯一死,至死难忘嫖和赌。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太阳底下没有无辜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