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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搬石头砸自己脚

    “倪氏与谢泽最后一个孩子,也是被他打掉的。他那样的人,怎配有后代?”

    “你现在哭真是搞笑,你第一个儿媳被打死后,你做了什么?跟你儿子一起打,你这个老混蛋。你等着吧,你的报应这才刚刚开始。”季暖暖直接骂,学着二婶的模样骂。

    她觉得这样最爽快!

    季老婆子看着眼皮都跳,哎!往后要是公主看见这一幕,一定后悔让暖暖跟着他们了。

    “我没有!她们伺候得不好,打几耳光也算打吗?这谁家儿媳妇不是打过来的。”谢木匠狡辩着,他没有错。

    这怎么能是他的错?

    “打!让他知道痛。”季暖暖懒得废话,直接让人动手。

    向明跟银十九等人,最通透的就是用刑。

    不留伤痕,却能让人痛得想死。

    此刻用来对付这样的老东西,真是太有用了。

    “啊……救命呀!”

    “公主的女儿打人了。”

    “啊啊,我错了,季小姐你饶了我。”

    谢木匠一小会就扛不住求饶,只可惜没用。

    季暖暖带着倪氏站在一边,让她欣赏着。

    季老婆子抓了一把瓜子分给她们两个,“咱们往后退一点。”

    院子很大,能看清楚,如果凑得太近,容易闻到臭味。

    没错,谢木匠这个老不死的失禁了。

    “暖暖小姐,我刚刚小产,很晦气。我离您也远一点,怕给您带来不好的……”倪氏看得痛快,但是不敢忘记多保持距离。

    “我是个大夫,不怕这些,也不讲究这些,你不用想太多。”季暖暖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就让人将谢木匠给扔出去了。

    谢木匠转脸就去县衙敲鼓,他状告季暖暖纵人行凶,殴打他。

    郑县令让人给他验伤,结果除了一点皮外伤跟湿漉漉的裤子,啥也没有。

    “诬告他人,是要挨板子的。本官还在调查你,你就送上门来。”

    “你曾经的徒弟们联手告你虐待,正好来了就不要走了。另外,救助站的人打你,那是你该打。”郑县令冷冷地说着。

    谢木匠大喊着,“县太爷,草民是冤枉的,我没有虐待他们。是救助站的人打我,您要替我做主呀!”

    “我没诬告,他们两个习武之人打我,我痛得这才尿裤子。我指天发誓,真没说谎。”

    外面围观的人都扒不开了,县太爷见状直接说,“去请两个大夫来。”

    既然谢木匠非要上赶着挨板子,那就让大家伙都看看。

    季暖暖跟季老婆子这边也得到消息,她们两个纯粹看热闹来的。

    大家见到她们,都自觉让开一条路。

    这不是敬重,是害怕。

    毕竟这段时间救助站,送县衙两个人,一个蹲大牢,一个蹲到秋后就要问斩。

    谁也不想跟救助站沾上关系,连带着季家酒楼的生意都差了一些。

    “就是她季暖暖仗着公主,殴打草民。县太爷您可不能偏袒他们。草民不服,一百个不服。”谢木匠恨不得蹦起来骂。

    季暖暖冷笑着,“听你这声音,就知道身体好着了,我家护卫打你哪里?你倒是说呀!”

    谢木匠指着全身,“这里,这里,都是被打的。”

    “一把年纪真是个老不羞,说谎也不知道照照镜子,看看这模样。”

    “年纪大憋不住尿,我们也不笑话你。你不服县太爷的判决去救治站找麻烦。赶你出去,天经地义。”

    “你私闯民宅,就是将你打出去,又有什么错?”季老婆子现在也会拽词了。

    跟着暖宝后面,她真是变得越来越精致的老婆子。

    “谢泽打死一个妻子,打残一个,养出这样的恶魔儿子,你还有脸去救助站。”

    “你这老东西也打人,我家儿子跟你学木工,到现在身上还有十几处伤疤。每天做工的钱还要分给你,你就是扒皮呀,谢扒皮。”

    “你这样的人,就该下地狱。我们家二儿子,腿都被你打断,你骗我们签了一份文书,孩子任由你打骂都不能问责。”

    “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他们谢家活该断子绝孙。”

    不少老百姓开始说起来,谢木匠带了二十多年的徒弟,这些人可没有说谎。

    这全部都是真相,他打骂徒弟还让人签文书。

    这样,就算有打伤,打残的,其他人也不能上门来找他。

    当然也有一些家长,是不愿意让孩子辛苦做工,还要被他抽成。

    如果谢木匠去蹲大牢,往后这些抽成自然就没了。

    “吃水不忘挖井人,你们的儿孙跟我学徒,这就是规矩,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你们不就是看我现在得罪了季家,一个个落井下石。”谢木匠吵架的模样,一看就没有问题。

    郑县令等到两个大夫到,立刻让他们把脉。

    “回大人,谢木匠没有内伤,就是有点尿频,这应该是老毛病。”

    “大人,我的看法与刘大夫一样。”

    两位大夫的话,直接将谢木匠的老脸扒下来,直接让人踩。

    “哈哈哈,尿频都要赖人。你以后就叫谢老赖吧,真是丢死人了。”

    “他们父子两个人一个尿性,怪不得尿频。”

    “这是父爱,谢木匠准是舍不得儿子一个人在大牢里,特意进去陪着他。”

    不得不说,围观的人,一直都是最有才的。

    季暖暖非常认同地点着头,“谢老头,你早说呀!你想儿子,可以让你陪着的。”

    “县太爷是最好的官,他一定会满足你这个做父亲的心。你非要绕弯子,这下子好了,挨板子,还成了被告。”

    “噗……”谢木匠直接吐血了,他将染血的手高高举起来,“我没有撒谎,我就是被打了。”

    “县太爷您瞧瞧,大家伙都瞧瞧,就是季家打伤我,我有内伤。”

    两名大夫冷飕飕地补刀,“急怒攻心,吐点血没事,你死不了。”

    “我建议你可以咬舌自尽,这样比自取其辱还要好一些。”

    众人再次哄堂大笑,就连县太爷都没忍住,当然他肯定收敛一些。

    “谢大树,你滋扰公堂,诬告他人,来人将他当堂重打二十大板。”

    “至于你们几个状告谢大叔,让人写了状纸,本官一并审理。”

    谢木匠原本想着,用季暖暖打他的事情,跟县太爷做交换,让儿子不死。

    可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一步,他被打得晕过去前一刻,还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