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柔儿还记得南鸢是怎样针对她,让她彻底断绝跟裴肆在一起的事情。
现在两人结婚,她很是不服气,非要找点事情压一压南鸢的状态,让她没有以前那么嚣张才好,
哪怕不能够让他们两人产生什么重大的情感危机,最起码裴肆看了这些东西,也会膈应。
可现在裴肆的表现看起来,并不在意南鸢对他做了什么。
他更倾向于对于南鸢的过去全盘接受。
可这是为什么?
喜欢一个人真的能够到这种份上吗?
赵柔儿不理解。
可她却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南鸢那么好过。
裴肆面无表情地望向赵柔儿。
“我喜欢一个人,无关她以前经历过什么,做过什么,你是觉得我大婚在即,做点这种事情妄图给我们添乱子,我就会如你所料的那样,去埋怨南鸢?”
他话说的难听。
赵柔儿听完,脸色也彻底变得极差。
她望着对方这副很是脸色阴沉的模样,显现哭出来,这才明白,她在这里待着根本不过是自取其辱。
裴肆从来没有想过放弃南鸢,哪怕南鸢对于她来说,曾经只是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茶艺师。
赵柔儿深吸一口气,险些气死。
她咬咬牙,灰溜溜的赶紧走了,没敢掺和他跟南鸢之间的事情。
等人离开之后,陈锦才撇撇嘴。
“真没想到啊,赵柔儿到现在还有念想呢。”
裴肆眸色深沉,不悦地扫了过去,明显嫌弃他话多。
陈锦低下头不敢再说,冲他笑笑,转身就拿着文件出去工作。
等人走了之后,裴肆才收回目光,若有所思。
南鸢以前确实是以茶艺师的身份接近他,接近老爷子这些人。
他从来都没有去探究过,可他也莫名的想知道南鸢的过去,有没有跟其他男人接触过。
尤其是看到赵柔儿提供的视频,他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波动的。
裴肆若有所思则拿出手机,打电话将那个陈哥给叫了过来。
很快,陈哥颤颤巍巍的来到这里。
一听说是鼎鼎大名的裴总要找他,他险些没吓死,却也猜得到对方这样一定是跟南鸢有关。
进了办公室之后,陈哥赶紧来到裴肆面前,规规矩矩的在他面前站定。
“裴总,您找我。”
裴肆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看向他。
他眸色冰冷,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审视和探究。
陈哥吓得咽了咽口水,不知如何是好。
裴肆淡道:“别紧张,我叫你不是为了其他的事,只是想要问问,你以前南鸢跟在你身边的时候,都是跟什么人在接触?”
一听他是想探知南鸢的过去,陈哥才呼出一口气。
他赶紧道:“我跟南小姐并不很熟悉,之前只不过是因为我这边在找陪酒女,想要勾搭老板的女孩,她就自告奋勇的过来要跟我合作。”
裴肆凝眸。
“我一看她长得漂亮。又是毛遂自荐,说自己很有手段,这才让她过来的。”
陈哥说完,抬头打量眼前人的脸色。
裴肆听到抿唇不语,让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陈哥一见他露出这副模样,便小心翼翼道:“裴少,发生什么事了?”
裴肆深深看他一眼。
“南鸢除了我之外,她身边还没有有没有接触过其他男人?”
陈哥连忙摆摆手,笑道:“裴总这就误会了,她除了你之外没有接触过任何人,那时候我还纳闷,为什么他忽然那天晚上给我发消息说他有空啊,你所在的包厢里,正巧缺一个可以陪酒的女孩,她就过去了,现在在想想,南小姐还真的是因为故意想接近您。”
裴肆听到微微勾唇,露出一股淡淡笑意。
陈哥见他高兴了,才缓缓呼出一口气。
不过他说的也是事实,没有丝毫的隐瞒。
确实就像他说的那样,南鸢除了那天去见裴肆之外,没有将她美色浪费在任何一个人身上。
眼下,裴肆问他,他说出的也都是事实。
裴肆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而陈哥走出去之后,觉得南鸢现在已经是裴家的少夫人了,还是直接将这事告诉对方比较好,以免他们夫妻两人之间产生什么误会。
只要身份地位发生了一些改变,所有人都会上赶着去讨好。
南鸢接了陈哥打来的电话之后,将手机放在耳边听他说完,也只不过是莞尔一笑。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之后,南鸢直接做了几道菜去裴氏。
看到裴肆正在打视频会议,神色严肃,她扯了扯唇,走过去状似无意将吃的放在他的面前。
接着,南鸢直接半边身子都出了镜。
见裴肆身边忽然出现了一个女人,所有在视频里参与会议的人,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裴肆以前从不喜欢开会的时候被打扰,可看着南鸢的小动作,他勾着忽然觉得可爱。
他随即自然道:“好,现在的会议到此结束。”
众人连忙说裴总再见,以为他就要挂电话了。
然而下一秒,裴肆直接抓住南鸢的胳膊,将她搂坐在怀里。
南鸢猝不及防掉惊呼一声,落入他的怀中。
而其他人更是震惊,呆若木鸡的看着这一幕。
裴肆大大方方的搂抱着南鸢,不介意在这些人面前秀恩爱。
他对几人挑了挑眉:“介绍一下,这是我女人南鸢,以后开会的时候,她也许还会出现在视频里,各位不要见怪。”
南鸢的脸瞬间红得厉害,很是不自在的朝着电脑里面的人点点头,算作打招呼。
众人也纷纷跟她打招呼问好。
裴肆伸手合上电脑,掐住南鸢的下巴,在她腿上咬了一口。
“现在你满意了吧?”
南鸢轻咳一声:“明明是你对我不满意呀,还让人去调查我过去的事情呢,你不会真觉得除了你之外,我还蓄意勾搭过其他人吧?”
她语气里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委屈。
裴肆立刻解释:“我只是想知道你的过去,并没有那个意思……”
“你解释也好没意思。”
南鸢抿唇,故作委屈:“你要是嫌弃我可以直说,没有必要用这样的事情来试探我,我行的端坐的正,除了你之外没有接触过其他人,就是没有接触过,为什么要因为这个对你撒谎?”
她质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