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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正妻都过门呢?就带一个小的回来4

    一番互相推让之后,这二人还是收下了这两张符箓,其一确实想要,不管怎么说好歹是一阶金刚符箓,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

    其二实在是陈子文太过热情,推脱不掉,再不收下就有点过于虚伪之嫌疑,毕竟眼里那点渴望是怎么都掩藏不住的,那是贼亮的光芒。

    “在下得力多谢陈客卿大人之赏。”

    小家碧玉一样的邻居妹妹,率先拱手开口道。

    “在下干将,一样谢谢陈客卿大人之赏。”剑眉入鬓的英俊男子也开开口道。

    听得这两人的自我介绍,陈子文有点不明觉厉,还真叫得力干将啊,怎么不叫莫邪干将。

    还以为夜枭所说得力干将,是那那个意思得力干将呢。

    “失敬,失敬,两位如无异议咱们就出发吧,早去早回。”

    “好”

    “好”

    话罢三人一起出得荣国府而去,骑上早已等候多时的黄骠马,大喝一声驾,马蹄踏踏踏踏,和脖子上挂着特殊马玲发出的声音,提前避开行人,行人见到,或听到这特殊的声音老远传来是官府缇骑,立马如水上行舟的波浪一样,向两边快速分开,由慢到快,出了京师一骑绝尘飞奔向江南道而去。

    可谓是行动雷厉风行,丝毫都没有拖泥带水的意思,尽显监天司的一贯优良作风。

    要的就是快速准狠。

    自此以后,一日旭日东升,一日又金乌归巢,一日复一日,时光如梭,岁月荏苒,直到过了一个多月。

    那天清晨荣国府街对面的一座府邸门口下,一大一小两道身影,被皎洁月光拉得长长的出现在那里踌躇许久。

    但见小一点的身影死死的攥着,大一点人影的衣袖不放,直到那人开口出言安慰道:“到家了啊,安心吧。”

    这才略略的放松了一点力道,但是也只是仅仅放松了一点点。

    “抓稳,这就带你飞,带你越过墙去。”

    “啊啊啊啊…”

    倏忽间一声尖锐嘹亮,并有些稚嫩的小女娃喊叫声,传遍四邻八方。

    吓的栖息在庭院葳蕤树木上的几对寒鸦怨鸟,一个激灵纷纷扑棱棱的展翅高飞,远走它处,另找安息之所安身休息去。

    倒是有几只还未曾入睡的宠物狗,也不甘示弱的狂吠起来,还好这里都是高门大院的宅邸,非富即贵,豢养的鸡鸭牛羊,猪狗马鹅,等六畜不多,不然非叫这一声惊吓声,给弄个鸡犬不宁不可。

    与此同时还在深夜喋喋不休,互诉衷肠,你来我往,快乐无边的探讨钻研,经济学问,或是四书五经的人们,也是被这一声颇具穿透力的尖叫声给叫破防。

    其中就有离的比较近的荣宁二府中的主要人物,如贾赦,贾政,贾珍等几个夜猫子。

    读书正入佳境时的,纷纷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声,给统统打扰到,惹来好一顿忙乱

    不稍片刻惊魂未定的几人,纷纷找借口冲外面破口大骂起来。

    有言道:“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鬼叫个啥,不知老爷我好不容易养精蓄锐,专门挑了一个黄道吉日要重振雄风,日夜苦读诗书,好考进士当官为民请命,效忠皇帝,枪挑敌酋吗?本来经过夜读经书,已有所悟,好不容易记下的文章秒句,结果一声尖锐声,功亏一篑,全忘了,哀哉乎!”

    其它几道谩骂言语大差不差,意旨不外乎败在了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下,心有不甘,不是他们不行,忘了经文要义,是意外频频。

    要约来日再战再读书。

    耳聪目明的陈子文耳朵微动,倒是在夜风中了解一二原委,不由莞尔一笑,暗忖往后不时来上那么一嗓子,抒发一下心胸的郁闷烦躁之情,倒也不失为一种妙法。

    一个脑瓜崩不轻不重的弹在,还在闭着眼睛,手舞足蹈,持续不断输出尖叫声小女娃的额头上。

    “闭嘴,再叫,就没饭吃,日后自有你叫大家吃饭的时候,真是的多大个事,看把吓的,也不知你的胆子怎么这样小。”

    说完不由无奈以手扶额,而小女娃的叫尖声也戛然而止,不是说那个脑瓜崩和陈子文的言语有多管用,而是她的脚再一次感知到了大地的结实,而不由得停止了尖叫声。

    世界终于安静,而那几位永不言败的夜猫子,也再一次的踏上证道成神的道路,脑袋如蛆如虫的向前蠕动,一点一点,或是摇晃着脑袋着苦读诗书。

    真可谓精神可嘉,男儿本色。

    这边陈子文掌灯看着屋里一尘不染,新鲜如故的被褥床铺,满意点点头,不由喃喃自语:

    “青儿那丫头于此事,倒是尽心尽力,回头好好赏赐一番,也不枉费她的尽心。”

    回过头来又对一直抓着自己不放的小女娃道:“自个栉沐一番,就自各安息吧,时间也不早了”

    “哦”

    回了一声,这才渐渐放开紧抓不放的小手。

    之后自是各忙各的,好在陈子文的储物袋里,有之前备有的浴桶,热水等急需之物,倒也方便,不然重新开始点薪烧水,找家伙事,旦日显都不一定洗漱完毕。

    各自在房间里洗漱不说,陈子文不着片缕入得浴桶来,靠边躺下,温热的水立马给了这位旅途劳累的旅人,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如久旱逢甘霖,又如他乡遇故知,更如同房花烛夜,如仙似神,飘飘然也,舒坦极了。

    就想一直这样躺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哗啦,哗啦”捧起一片温水从头至下浇了个片,又在储物袋里拿出一块香皂,一顿洗漱,在一片氤氲热气中,不稍片刻疲惫已然去了不少,也不耽搁,起身出得浴桶,干毛巾试去身上滴滴水珠,重新穿了一套新衣服。

    也不顾其它,自顾自的躺床上就睡,实在是这一次去江南道累的不轻,有道是居养气,移养体,旅途多劳累。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之间只听吱呀一声开门响,一道小小身影,入得房来,就着不甚光明的灯线,在不远处的矮榻上铺了家伙事,也安安静静的睡去了。

    期间陈子文感觉不到什么杀气异样,也就没有多理会,毕竟不用多想也知道,是那个被他带回来的小姑娘无疑。

    各自安息,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缕缕阳光透过窗户纸斑驳的洒在屋里,突然一声不亚于昨夜小姑娘的尖叫声传来,把还沉浸在睡梦中的陈子文惊醒。

    朦胧隐约之间还能听到“你是谁怎么出现在这里?倒唬我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