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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都是穷闹的2

    “我朝自太祖开国以来,因出身贫穷未荣登大宝之时,见惯了官吏地主豪门,盘剥浚民之膏以济己的恶行,痛恨官吏贪污腐败,因而施行的俸禄制度是薄俸禄,这在开始时尚可勉强糊口。

    随着时间流逝,货物上涨,而俸禄一层未变,更有甚者还逐年下降,屡屡得不到按时发放,东减西折,多有不能上赡养父母,下扶育子女者,辞官乞讨,死后无钱料理也大有人在。

    遂这暗中捞取灰色收入,以养家人也算默许,只可惜这一陋习如一匹野马犹如脱了缰绳,愈发不可控制,到如今已成为一大弊病,积重难返。”

    夜枭不由把其中的隐情娓娓道来,就怕陈子文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心中一时不忿,做出什么不智来,不知道里面的水深着呢。

    故把能讲的都讲了出来,不能明说的也隐晦的提了提。

    “可这最终也不是个万全之策啊,到底是苦了底下的百姓,撅了这大乾国的万年根基,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后面还不是要被反噬。

    哪些高高在上,自诩文曲星下凡来的阁老,六部,九卿们顿顿吃吃着山珍海味,次次喝着美酒,身上绫罗绸缎,锦衣华服,四季衣服被褥不断,后宅妻妾成群,娈童艳丽不一,出入奴仆成群,八抬大桥,持戈握剑的护卫前呼后唤,生活如此奢侈,就没能想到一丁点办法出来补救吗?

    我看啊,这大乾国在这样下去迟早要完蛋。”

    陈子文真是越说越来气,越想这件事越不得劲,只感觉胸腔有一股无名怒火要冲破出来,如果不是理智还在,定要提三尺剑锋,夜半去那些人的府邸跟前问个明白。

    这大夏国亿兆百姓就不管了?

    但凡犹豫不决片刻定叫他血浅五步,尸挺当场,当日就可以通知他的四坊街邻,亲朋好友,官场上的一丘之貉同僚来,上香念悼词,吃大席。

    可惜陈子文如果没有失智,也只能在脑海里想想罢了,毕竟不是谁都可以做到横眉冷对千夫指,实在是这帮禄蠹在官场上盘根错节多年,势力庞大,其中说不定还有监天司的人掺合里面呢。

    毕竟修道练气者也是凡人,还没成仙成佛前就是凡人,是凡人就要吃喝拉撒,有七情六欲,有人情往来,红尘这张大网别说网开三面,就算是只开一面,也有不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利令智昏的人,入得这张红尘大网来。

    才炼气七层的修为到底是有些低,想要干些什么只能干瞪眼,无能为力。

    呼呼哀哉,如之奈何?

    “这就绝望了?里边不光有地方豪族,江湖各方势力,大小官吏,还有大大小小皇室宗亲,在里面盘剥吸允,所以啊,要有所改变就要努力提高修为,只要修为够高,不说一言既出,如金科玉律,人人奉为圭臬,朝令出而弊病夕得改,起码皇帝陛下绝对为礼让你七分,监天司里的那些只知道闭关修炼的老东西绝对也会支持你三分。”

    夜枭不愧是老江湖,见得陈子文如此如丧考妣,立马就来了一针鸡血,灌上一碗万年心灵鸡汤。

    就怕他看好的小伙子就此沉沦。

    遇到困难险阻的挫折,有点滞涩可以,就当磨砺了,但决不允许就此停滞不前,不思进取。

    “行了,这事我已然有所决断,你尽管放心。这顿饭也吃的差不多了,你该回去,我也该休息了,日后没事别来烦我,我要好好闭关修炼一段时间秘术,争取下次见面一鸣惊人。”

    眼看时间也不早,陈子文也就下逐客令赶人,哪怕这个人是自己名义上的顶头联系人,也丝毫不给面子。

    夜枭也不废话,白赚了一顿灵膳灵酒吃不说,还临走前把那几瓶,没有开封的灵酒坛子也一并顺手牵羊。

    可谓是雁过拔毛,贪心得很,好在也就陈子文家大业大不在意这些,主要是有大机缘在身,丝毫不心疼这一瓜两枣。

    微微一笑就此一笑而过,手一挥收拾了残局,一个纵越,翩然而下,丝毫不理两小姑娘,四眼直直羡慕看着自己,入得房来的背影,随口吩咐她们吃完也早点下去休息吧。

    嘎吱一声,房门彻底隔绝了两道炽热的视线。

    这才惊醒两人羡慕的神情,青儿不由自主道:“好想像爷一样有一身本事,飞来飞去,多自由,多潇洒。可惜福缘浅薄,得不到这样的机缘在身。”

    “你想学,明儿,我跟公子说就是了,想来公子心善人敦厚,不会拒绝你这小小请求的,只是你可做好了吃这份苦中苦的苦,欲要做那人上人,飘来飘去这个苦是少不了的。

    有幸我得公子垂怜,之前倒是教了我一些基础功法,那欲要筋断骨裂,肌肉酸痛,不是瘀血擦伤,就是皮青脸肿,的皮肉之苦可非同一般,还要每日早早起来熬炼身体,活动气血,这些还都是有形上的苦,还不算那些花销海了去的银钱买药泡浴药呢。

    林林总总算下来,不是家里有金山银山,就是家里非富即贵有矿支持着,一般人家肯定花销不起,不过你不一样,你生的秀丽俊美,迟早是公子房里的枕边人,这点黄白之物公子肯定舍得,谁叫公子就喜欢怜花惜玉呢,嘻嘻嘻。”

    小香菱,不由斜头歪脑促狭道。

    “好你个小蹄子,竟敢编排于我,看我如何饶得了你,看挠痒魔手。”

    说罢,青儿就伸出罪恶的小手,在小香菱的曼妙躯体上,肆无忌惮的游走,或捏或挠或拧,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手法娴熟幸福无比,让人看了羡慕不已。

    恨不得以身代替之,也过过这手瘾的幸福手法。

    可惜这只能是小女儿家的嬉戏之举,若换成两个男的这样做,铁定要换来爱的教育。

    比如宝玉,和琏二爷这两位就谙熟之道,经常和一些俊哥儿胡混,曹公美其名曰贴烧饼。

    想想那画面不忍直视,令人作呕,冷汗直流,然始终不明白,这些公子哥儿就为何喜欢这道道呢?

    上至王公大臣,下至宝玉贾琏之流,真真是有先辈之风范。

    龙阳君与魏安釐王,和大汉诸多君王表示被强烈冒犯到,而次日在荣国府研究制作胭脂水粉的小宝玉,突然连续打了好几个大大的喷嚏,由于动作太大,把跟前好不容易捣鼓出样子来的胭脂水粉,给打翻在地,瞬间如同开了颜色铺,五颜六色的铺满了地面。

    仿佛有人在他的鼻腔内狠狠点他似的,不明觉厉。

    也把一旁陪伴伺候他的莺莺燕燕,小丫头们给唬了一大跳。

    “这是谁在念叨我呢?就是可惜了这一份即将大功告成的活,可惜了,唉,也只能另做一份。”

    宝玉倒是不气馁,对于这些花花草草他倒是情有独钟,笑嘻嘻的又要继续干下去。

    “宝二爷,大姑娘携一帮人朝这来了,你快赶紧把东西藏一藏啊?”

    一机灵小丫头急急忙忙的快步跑来跟前焦急道,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儿都来不及擦拭。

    可见事情紧急。

    “什么,姐姐朝这边来了?”

    宝玉大惊失色,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