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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找到

    陈子文为了避开那自己一向英明神武形象,而突然陷入温柔乡中的尴尬气氛,脑中临时就在香菱的一句话语中,得到点播触发,当时就急中生智的想到了贾雨村这个在林府混饭吃点家伙。

    要说贾雨村这个人也是有点来历的,按曹公的意思就是贾家富贵在天的时候,是远在天边八竿子都打着的远亲,贾家落寞的时候看经典影视是落井下石的小人,可在一些读者眼里他还算是一个相对来说的大好人。

    其它且不论,就这好人,还是有值得一说的。

    且看他在金陵当府尊时,办薛蟠一案来说也是可圈可点的,虽说后来也罔顾王法,没有把薛蟠给绳之以法,秋后问斩。

    可那种当年葫芦庙故人,现任小吏的人亮出的所谓护官符,任谁当金陵父母官都要再三思考,且其已是第二次当官,不再有当年的意气风发,心存正义,是否值得舍弃一切一搏,就为了一个死了的陌生人,讨个公道。

    毕竟历朝历代能像包公和海瑞一样秉公执法,不畏强权的人物少之又少。

    不要说什么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如果谁信谁就是傻子,君不见秦惠文王年少轻狂时,所犯下的错误也因为身份特殊而逃过一劫吗?

    要知道那可是商君刚开始变法,最最最需要杀鸡儆猴的时候啊。

    然而人家屁事没有,后来秦王一样坐的稳如泰山,这是什么这就是人情世故,人与从来都是不一样的,说什么众生平等,那都是虚的,现实就是他吃肉喝酒,你喝稀吃糠。

    说不定就这还没有呢,不然哪来那么多农民起义,吃饱撑着了吗?

    不然,大多数饿出来的。

    ………

    如此可见贾雨村还是一个相对来说的好人,起码人家给遇难者判了赔偿银子,而不是不是你撞(杀)的干嘛扶(灵)这种惊天动地之语。

    很快陈子文就在林黛玉和香菱一起向贾雨村识文断字,认经辩典学习的专门地方,找到了正在教学的贾雨村。

    你别说就这家伙的相貌也是个可以说的过去的,不然当官都没机会,毕竟相貌端正,观之可亲是为官的标准之一,假如长的面目狰狞恐怖,歪瓜裂枣的,不好意就算是多有才华都当不了官。

    这个朝代当官也是看脸的,只能说长得好看在哪里都吃香。

    当然事无绝对,魏晋南北朝是就看世家身份,嗯,这样一来面貌不好的人当官确实有难度。

    就如大名鼎鼎的黄巢,就因长相奇特异于常人了点,结果名落孙山。

    为此只能用他的惊天才华另辟蹊径,证明一下长的不好看,也是可以有一番惊天动地,翻云覆雨作为的,然后本来就苟延残喘的大唐最后的余晖,就彻底被人家踩在脚下反复摩擦,灭了剩下的最后一点火种希望。

    更是上演了一番好戏: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这也许就是长得不好看人的最后一点倔强,发起作来连他自己都很怕。

    动辄皇朝覆灭,终结一段辉煌。

    你说不要这么以貌取人,给人家一个状元,给个官当当,事情会发展到那个地步吗?

    人家又不是走后门,身怀绝技的,何必呢?

    只能说时也命也。

    这个贾雨村好在相貌堂堂,不然陈子文第一次见到他肯定非常警惕。

    “哟,贾先生忙着呢?不知眼下可否有空跟在下出来谈一些要紧事,不耽误多长时间,就询问一两句话的事情?”

    陈子文站在门口往这间还算宽敞明亮的厢房瞧去,只见林黛玉在较里面处,坐着正在认认真真的写大字呢。

    旁边杵着好几个伺候的婆子丫鬟们,在一旁静静的伺候着,手里不是拿着这个就是那个,总之一看就是很兢兢业业,很对得起林如海发给她们的月例钱就是。

    本来还是很专心在那里写字的林黛玉,一听到动静立马就歪着头,斜握着笔,好奇的看向陈子文。

    看她那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不用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大概都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文哥哥,不是一大早就拉着香菱说今天要去寻人吗?怎地寻人寻到这里来了,难不成他和我说的寻人只是个玩笑,不然怎会呆头呆脑的找到这里来,这里的人又没他要寻找的人?真是奇了。”

    陈子文见得她如此蹙眉思索的样子就感觉好笑,感叹不愧为林妹妹,这心思就是多,明明白白的都表现脸上,好在没有落泪。

    暗暗以眼神传了一波好好写字读书的意思,就没再管她,而是看向贾雨村。

    贾雨村见到确是找他的,自然忙忙的表示有空啊!

    他老贾何许人也?

    功名利禄忘不了的禄蠹之人,自然巴不得和陈子文这样的高官显赫,多多亲亲才好。

    到得外面来,忙谦恭的行礼问好,遂拍着胸脯保证有何能效犬马之劳的地方,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谄媚逢迎的模样让陈子文很是看好他,于是不客气开口询问起:

    “我方才掐指一算,知道先生今日定能有帮得上的忙,因此也就有劳告知,先生还未平步青云时在哪里落过脚,这个很重要,特别是在哪座寺庙道观寄居过。

    如能细细告知,定当铭记先生人情于五内,不敢忘怀啊!”

    “这,好吧大人都如此诚恳相询,这是给我脸,我得兜着,过去些许落魄寂寥之事,也不是很难启齿,当年在下想进京赶考求取公名时,因囊中羞涩。

    有幸得姑苏城闾门外十里街仁清巷内,一处名为葫芦庙的地方暂居,每日以卖些书画度日,日子过得虽清苦,然也逍遥自在,至今还都记忆犹新呢!”

    贾雨村本来见陈子文询问他,落魄时的居住是在哪里的境况时,是不愿意说的,毕没人喜欢让别人知道自己曾经寒酸落魄寂寥的样子。

    然见陈子文给的实在是太多,心中稍稍一想,区区过去的一点狼狈不堪场景,怎能阻挡他对日后荣华富贵,过人生人生活的向往,于是仅仅是犹豫片刻,就立马竹筒倒豆子给一一抖落了出来。

    什么不堪回忆不存在的,古今对少事都是笑贫不笑娼,他那点昔日龌蹉何足道哉!

    “那,先生在那里可有什么知己好友,比如官宦人家,不以功名利禄为念,性情恬谈虚无,好客,喜观花修竹,酌酒吟诗为乐的人。”

    陈子文见问得出地址来,心里也是很高兴,但以防出什么乌龙事件,遂又紧接着继续询问另一佐证。

    贾雨村听得之问,眉头一皱,一时间倒是深深陷入沉思中去,一些过往的模糊又清晰的画面不断在脑海里翻腾着。

    而画面中不断有两个相貌端正,英俊非凡的男子在花好月圆时,不断把酒言欢,细看其两眼神那是透着惺惺相惜的光,就是不知这两人到底是何人,竟然能出现在贾雨村的脑海里,而且还如此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