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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汜水关战事

    最后,刘岱因为兖州治下的桥瑁、张邈平时并不将他这个州牧放在眼里,所以转而支持袁绍为盟主,随后,冀州韩馥、山阳袁遗、上党张杨也表示支持袁绍为联军盟主。经过袁绍暗中操作,送给孙坚三千步兵和装备,孙坚高调支持袁绍作为盟主。于是,在诸侯会盟十五天后,也就是高冲到来的前两天,袁绍正式祭天担任联盟盟主;张邈成为副盟主参与军机;袁遗被指派统筹粮草,孙坚被任命为联军先锋大将!

    了解到这些,高冲心里在笑,虽然,他从一开始便杀了袁术和曹操,然而,历史的惯性仍然使得关东诸侯讨董出现了曾经相似的一幕。不仅如此,高冲还通过程昱了解到,吕布竟然“习惯性”的杀了丁原,在一年前投靠董卓,并且认董卓为义父!这尼玛真的是惯性啊!而且,这牵线搭桥之人,依然是李肃。

    高冲在为历史惯性感叹的同时,也在信中暗自祈祷,千万不要和历史相差太大啊,否则,郭嘉那一路的安排将不会有那么丰硕的收益。

    “主公!盟军决定明日以孙坚为先锋,发兵五万进攻汜水关!”程昱的报告,打断了高冲的思考,真的要来了!那我还等什么?

    “仲德!汜水关目前守军如何?”

    “汜水关守军乃董卓麾下亲信将领胡轸,目前驻兵五千!”程昱对于各方势力的态势了如指掌。

    “如果不出意料,孙坚一出兵,胡轸必然会向董卓求援!”高冲淡淡的说。

    “不过孙坚号称江东猛虎,又有五万大军,相比拿下汜水关问题不大!主公,要做些准备!”

    “嗯,不是准备孙坚取胜之后,怎么办?而是孙坚大败后怎么办!”

    “主公何以为孙坚必败?”

    “仲德啊,盟军虽众,但各怀鬼胎,相互掣肘,我料定,袁遗必然会克扣孙坚所部粮草,导致孙坚所部大败,并且,我断定,董卓援军今晚必到汜水关!”

    “这!…主公所说还真的有道理!”程昱依据手头的消息仔细推理,似乎,主公说的有极大的可能,拭目以待吧!正在他专心思考的时候,高冲说话了。

    “仲德,传信奉孝,要他注意吕布所部的动向,尤其是历代皇陵!如果董卓在皇陵做文章,绝不允许一个大籽被董卓运到长安!还有,如果洛阳城有迁都动向,让奉孝时刻关注,可放过文武百官和董卓,洛阳弘农百姓全部截下,传令太史慈全面配合,人口暂时转移到河内,必要时,可先占领河内。另外,锦衣卫将温县的…”

    “诺!”程昱大吃一惊,主公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能推算出这么多东西,看来,还要努力啊,吃老本不行啊!

    “报,丞相,关东联军以孙坚为先锋率军五万进攻汜水关,不日就到!”

    “哈哈哈,一群杂碎!咱家封你们为官,你们不思回报,却来打咱家,真以为咱家是泥捏的!何人怨带兵增援汜水关啊!”

    “义父,儿臣吕布原往!”吕布跪下请战!

    “哈哈,杀鸡焉用宰牛刀!不用温厚出手,咱家华雄愿为丞相分忧,华雄请兵三万,定然杀得关东诸侯屁滚尿流!”身高九尺、膀大腰粗的华雄主动请缨。

    “好好好,以华雄为都督,咱家给你骑兵一万,步兵二万,李肃、胡轸为副将,替我好好教训一下关东那些兔崽子们。”

    “奉贤我儿,为父有重要的事情让你去做,文优啊,你来给奉贤布置吧!”董卓其实并不是特别不靠谱。至少,平衡下级方面还是很讲究的,否则,就西凉军的这些骄兵悍将,怎么会以董卓的马首是瞻,而且忠诚度比较高。仗义豪气、爱护下属是董卓赖以起家的根本,只是后世某些史家出于某种目的,将董卓丑化成一个只知道杀人和享乐的匹夫。

    再说华雄带领一万骑兵先行,李肃带领二万步兵随后赶来。华雄到达汜水关就收到消息,有一队青州兵马试图走小路袭击汜水关。

    “胡轸将军,你率人留守汜水关,某待一千骑兵去会会这气势汹汹的青州人马!”华雄没有休息,便直接率一千骑兵出关,在距离汜水关三十里的半山坡将一千骑兵埋伏好,自己单人独骑横刀立马站在山路中央。

    随着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五千多名军容不整的济北军士兵沿着崎岖的山路急匆匆地赶路。他们打着济北军“鲍”字大旗,旗帜在风中飘扬,却掩盖不住士兵们脸上的疲惫和紧张。

    队伍最前方,一名身材魁梧、铠甲鲜明的将领骑马而行,正是济北军的校尉鲍忠。他从小练武,对武艺有着近乎痴迷的热爱。去年,他凭借出色的武艺在哥哥济北相鲍信的手下赢得了校尉的职位。此次联军讨董,鲍信认为这是一个提升弟弟地位和功劳的绝佳机会,便带着他一同前来。

    鲍忠心中充满了渴望和期待。他听闻孙坚大军已经前往汜水关进攻,心中便生出一个大胆的计划。他认为,如果自己能够从小路突袭关下,或许能够立下天大的功劳。于是,他找来哥哥密谋,二人一拍即合,决定由鲍忠率五千人马从小路出发偷袭汜水关。

    然而,他们并未意识到,他们的行踪早已落入了西凉军斥候的眼中。就在鲍忠的军队即将抵达汜水关时,前方突然传来一声雄浑的喝声:“呀!西凉大将华雄在此,谁敢一战!”

    鲍忠心中一阵狂喜,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在这里遇到西凉军的将领。他立刻挺枪向前,准备与华雄一战。然而,当他看到华雄只有一人时,心中又不禁生出一丝疑惑。但他很快便抛开了这些杂念,挥动手中长枪向华雄杀去。

    “逆贼,董卓祸乱天下,人神共愤,还不下马投降!”鲍忠大声喝道,试图用言语来动摇华雄的军心。然而,华雄却不为所动,只是哈哈大笑:“哈哈哈,井底之蛙也敢狂叫!可敢与我华雄大战三百合!”

    鲍忠一听此言,心中怒火中烧,挥枪便刺向华雄。然而,华雄却并未正面迎击,而是突然一侧身让过枪尖。紧接着,他手中大刀单手挥出,画出一个漂亮的圆弧。只听噗的一声闷响,鲍忠的脖子在华雄冷森森的大刀下被斩断,鲜血喷涌而出。他一声不吭地栽落马下,死状惨烈。

    看到主将阵亡,五千济北军士兵顿时乱作一团。他们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逃窜,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战场。然而,华雄却并未放过他们。他挥舞着大刀,率领一千西凉骑兵呼啸着杀出。在骑兵的冲锋下,济北军士兵们纷纷倒地不起。

    华雄率领骑兵追杀半个时辰后收兵返回汜水关。此役大胜让华雄更加坚信自己的武力无匹。在他看来关东诸侯的军队基本上就是酒囊饭袋不堪一击。然而他并未意识到这只是联军的一小部分力量而已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随后,立即向洛阳董卓报喜。一天后,李肃率二万步兵赶到,此时汜水关有二万五千步兵和一万骑兵,可谓是固若金汤。李肃建议死守汜水关,以逸待劳,待联军士气低落,再行出击,定可大胜联军。华雄采纳了李肃的建议,加强汜水关的防守,大量准备弓箭、雷石、滚木、开水锅、木材等,做好死守准备。一万骑兵在关内休整待命。

    “主公!这汜水关似乎已经不是五千人驻守,敌军的援军来了!我们还要从长计议!”程普看着关上密密麻麻的守军,建议孙坚。

    “德谋,我量那西凉鼠辈必不能守关长久,此时正是我江东儿郎建功立业之时!当一鼓作气拿下雄关!”其实啊,孙坚心里很明白。他这个依靠军功起家的长沙太守,在士族林立东汉末年的士人眼里屁都不是,只有拿下滔天的功劳,才能让自己的声名显赫,才能在这个时代收到尊重。虽然,他常常以孙武后人自居,以博取名声,但是他也知道,这无卡考究的出身,正是他的短板,正是他逢战必然当先的根本原因。宝宝心里苦啊,谁尼玛让这个世道这样卷,不公平,抱抱我只能将事情弄得很大很大,才能让孙家在天下有一席之地,谁尼玛让宝宝没有四世三公的前辈呢,卷吧,老子拳头硬!

    “下令五千人试探攻城!”孙坚下了命令。于是,黄盖指挥五千人开始佯攻,试探城头反应。程普韩当率人距汜水关十里扎营,作为大军的根本。

    “都督,敌军乃是试探,我方不需全力,只要弓箭射杀即可!”李肃不愧是有勇有谋的智将,一眼就看出了孙坚的把戏。

    “就以李将军,弓箭伺候,别让敌军靠近就好,都给老子悠着点!”华雄下达了应对军令。

    试探半个时辰,孙坚军损失七百余人,撤军回了大营。

    “传令砍伐树木制造云梯!两日后大举攻城!”孙坚认为基本上摸清了汜水关的守军的情况。弓箭软弱无力,守将保守怯战!于是,第二天,留下大部分人打造云梯,孙坚率领黄盖、祖茂二将,带一万士卒前来虎牢关挑战。

    “西凉乌龟孙子们,快快出来受死,我家主公的古锭刀早就饥渴难耐了!”一万军卒轮着班的破口大骂,只不过,城头毫无动静。

    “嗨!气死本都督了,真想出去砍了孙坚!”华雄听着关外骂声,气的直跺脚。

    “都督息怒,切勿中了孙坚激将之法,我们固守,孙坚必不能破关!”李肃转着眼珠劝慰华雄。

    “不是本督气量狭小,只是这传出去恐弱了我西凉军的名头!”

    “呵呵,将军,无妨,历来威名都是靠战斗胜利来建立的,让他们去骂,末将陪都督喝几杯!”

    “呵呵,正好,来呀,备酒!”于是,华雄再也不理孙坚的骂声。

    夕阳的余晖洒在汜水关外的战场上,孙坚率领的一万江东军卒,经过一整天的奋力骂阵,此刻已精疲力竭地返回了大营。他们的队伍显得有些混乱,士气低落,然而汜水关的守军却仿佛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任由江东军离去。

    孙坚望着远去的江东军,心中不禁暗自思量。他再次确定,城内的守将必定是懦弱无能之辈。否则,依照常理,这时候派出骑兵追杀,江东军必然会损失惨重。然而,汜水关的守军却迟迟没有动静,这让孙坚感到有些意外。

    在汜水关内,守将李肃正与都督商议着对策。都督看着李肃,问道:“李肃,你是否欲追击那孙坚?”李肃微微一笑,回答道:“正有此意。但都督,我认为我们不妨先让孙坚觉得我们胆小怯战,从而……”

    都督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哈哈大笑道:“哈哈,骄兵之计,李肃,本督对你真的是刮目相看!好,就按你说的办,继续让他们骂阵,我们则按兵不动,让他们以为我们畏惧了。”

    随着都督的命令下达,汜水关的守军再次进入了静默状态。他们仿佛对江东军的骂阵充耳不闻,任由孙坚的军队在关外喧嚣。而孙坚看到这一幕,心中更是得意。他认为自己已经看透了汜水关守军的虚实,决定趁机发动更猛烈的攻势。

    然而,孙坚并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是李肃和都督精心策划的骄兵之计。他们故意示弱,让孙坚产生轻敌之心,从而为其后续的反击创造机会。而孙坚的四万人马虽然庞大,但在这种轻敌的心态下,很可能会陷入李肃和都督设下的陷阱之中。

    夜色渐深,汜水关内的灯火逐渐亮起。李肃和都督站在城楼上,眺望着远方的江东军营地。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而孙坚则还在为自己的计策得意洋洋,却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危机之中。

    第二日,孙坚继续挑战,华雄依照李肃之计出城迎战,但三十回合后佯装不敌,仓皇回撤。孙坚也不追赶,在身后哈哈哈大笑,随即,华雄率领的汜水关守军战力低下、华雄草包一个的看法,在孙坚的心底里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