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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鹿门诸贤

    伯喈兄啊伯喈兄,这次你真的赢了吗?司马徽在心中默默地问着自己。他知道,新都的未来充满了无限的可能和挑战,而这次聚会将是他们共同迎接挑战、创造未来的开始。

    鹿门山原名苏岭山,濒临汉江,与同是文化名山的岘山隔江相望。与环抱四周的狮子、香炉、霸王、女娲山(后讹音为李家山),诸山各具雄姿,共同构成了圣山之风景。远远望去,五山如仙女,云遮雾绕,忽隐忽现。直叫人心驰神往,想投入其怀抱。近观诸山,狮子山秀、香炉山幽、霸王山雄、鹿门山峭、女娲山(后讹音为李家山)旷,置身其中,仿佛徜徉在林木茂密、野花飘香、云雾缭绕的仙境。

    鹿门山是三国文化的发祥地。当年躬耕于隆中的诸葛亮曾拜庞德公为师,每次来求教,都跪拜在庞公榻前,其虚心为学之状,令后人敬仰。庞公还常邀其侄儿“凤雏”先生庞统、“卧龙”先生诸葛亮、水镜先生司马徽及徐庶、崔州平等人纵议天下大事,商讨治国之策;由此,演绎出脍炙人口的三国故事。

    鹿门山是一座秀美的山,天然丽质,风情万种。它又是一座诗化了的山,孟浩然用诗的神笔,将它描绘得清美如画。不,是它哺育了大诗人孟浩然,也将众多的文人雅士之思想境界提升到了极致。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曾巩在游鹿门不果后,发出了“不踏苏岭石,虚作襄阳行”的感叹。他是为未能目睹鹿门山的秀丽风光和名胜古迹而遗憾,亦或是为无缘感受圣山陶冶性情而惋惜。

    “老师,您真的要亲赴新都查看一番?”石广元放下自己手中的经典,一脸疑惑的看着庞德公。

    “老夫确实要去看看,你们看看这个,此法的妙用可造福千万代,我们识字再也不会那么苦!”庞德公已经窥测到拼音方案的妙用,他必须去实地看一看,否则真的抱憾终身。

    “老师,这到底是何物?难道胜过圣人经典?”孟公威不解的看着老师。

    “此法可让圣人经典教诲全天下的人!”庞德公肯定地说。其实,在那个时代,汉字虽然已经很发达,但是,没有统一发音标准,每个字的发音都是靠着老师口传心授,老师教的苦,学生学得苦,对此庞德公深有感慨。其实,还有一层作用,庞德公是无法亏得到的,那就是语言标准化问题。

    自从李斯统一文字书写后,逐渐发展到汉末,汉隶成为最流行的官方字体,但是,读音方案复杂,且没有统一标准,同一个字各地发音不同,给语言运用造成巨大的障碍,只不过那时候,读书人还不是很多,文和话,被严格区分,进一步造成语言和文字的两张皮,老百姓日常说话和文人写作其实是两个系统,作者窃以为,这也是我们后世各地放言形成的根本原因吧。

    其实,就语言学习来说,最复杂、最困难的不是后世所说的“外语”,而是我们民族及后世圣朝的各地之间的方言,可以说,在后世圣朝能够熟悉数十门“外语”的高手不计其数,但要能通晓全国各地方言的高手却基本没有…对不起,扯远了,回归正题。

    “老师,学生也想去看看!”崔州平早已经从好友徐庶的私信中大体了解了民军治下的情况,对于徐庶所说的情况很感兴趣,但又觉得如天方夜谭,心中的不解之谜实际上在石广元、孟公威之上,今天见老师要去新都,自己便第一个表示要去看看。

    “哦,你们俩呢?”

    “我们俩通知家人后,也可以随老师前去,老师还记得徐元直否?”

    “元直,他,哦,老夫记起来了,他似乎在杀胡倡议下去了辽东,说不定,这一次还可以见到他,元直可是个好苗子啊,这几年,不要荒废了才好!”庞德公终于想起来那个行侠仗义在鹿门求学时间短暂的豪气青年,只是,他不知道,当年的青年现在已经是独领洋州的旷世大才。

    “你们可有和元直书信来往?”庞德公觉得这三个一定会和徐庶有来往,便随口一问。

    “老师恕罪,学生一年前收到一封糜家商队转交的元直的书信,由于很多说法离经叛道,所以、所以学生未敢向老师禀报!”崔州平立即跪下认错。

    “私人信件,老夫不知也罢!什么,离经叛道,还不快快取来书信!?”庞德公一听离经叛道,这尼玛,还很多,这可如何了得?

    默默的徐庶的十几页的宣纸来信,庞德公越看越生气。这尼玛全是胡扯!二万里,你特么怎么去的?还洋州,你他么疯了吗,大汉哪来的洋州?太过分了,竟然说一年四季都是夏天?纯粹胡说,四季乱了,纲常何在?不行,坚决不行,坚决要阻止这异端邪说!这尼玛还太阳在北边,奇了怪了,乾坤何定?颠倒乾坤,这不仅仅是离经叛道的问题,徐庶罪该万死,不行,我不能容忍学生中出此败类。看到最后,徐庶邀请众兄弟和老师洋州一游。我尼玛你不让去老夫也要去,老夫就是要以身卫道,绝不允许离经叛道者有任何侥幸。

    彭德公真的怒了,怒得失了方寸,立即大声说:“传令门下弟子,三天内准备亲赴新都,老夫要给天下正听!”三大弟子懵逼X一千万。老师这至于吗?元直也没说什么呀?

    “不,传檄天下士林,有愿意与老夫一起新都问罪者,同往!”

    于是,荆州、豫州、兖州诸多士子得到传檄,汇聚鹿门。本来该提前十日就出发的队伍,因为庞德公的强烈要求,被推迟二十天。

    “先生,这么多人,我们只有一百虎贲,这如何护卫周全?”何曼直接要死的心情都有。

    “将军勿忧,船到桥头自然直!”蔡邕这时候也有点黔驴技穷。

    “嘿嘿,大丑汉哥哥,别怕,有我们三个在,没事!”机灵小姑娘不知啥时候溜到何曼身后。

    “月英贤之女,这可不能开玩笑!”蔡邕已经知道,小姑娘是黄承彦的独生女,翻鼻孔少年是庞德公的亲侄子,至于那个小正太,就是主公一再叮咛要看中的诸葛亮。

    “谁跟你开玩笑?此去走水路,两个地方会有点麻烦。其一是江夏,江夏太守黄祖是当今荆州黄家家主,自然不会放黄家离去,另外,你们来的时候,已经在广陵水域得罪了袁谭水军,此去必定会大兵阻挡。”翻鼻孔少年几句话就说明了关键和要害,蔡邕大吃一惊,这尼玛,主公是不是神仙?能掐会算吗?这个庞统也就十三四的样子,竟然将路途风险分析的如此清楚。

    “那,以庞公子所见,我们当如何?”蔡邕试问。

    “简单,将百名虎贲的指挥权给我,我自当确保船队顺利抵达新都。”庞统自信的说。

    “这!”蔡邕不相信,何曼也不相信。

    “伯喈兄,无妨,切让士元试试,再说还有孔明在旁,无碍!”司马徽不嫌事大,竟然帮着两个小家伙说事。

    “将军,你看?”蔡邕将球踢给何曼。

    “先生,主公有令,此行以蔡翁之意为准!”何曼是谁,不聪明是对的,傻吗?NO!这球又回来了。

    “哈哈,既然士元贤侄有兴趣,可暂做何将军军师,不知士元意下如何?”蔡邕想骗小孩。

    “切!名满天下的蔡翁,也是徒有虚名啊,任人不淑,岂可天下闻名,我笑士人愚昧呼?”庞统直接开炮。

    “士元不可如此!”庞德公在一旁大声斥责。庞统并不退后。

    “如此,呵呵呵,我蔡某就一睹贤侄手段了!何曼,船队以庞统之命令是从!”蔡邕怒了,这尼玛我看看你是不是这块料,心里在想,就虎贲的实力,能有什么危险?

    “崔州平听令!命你即刻出发前往柴桑,让山越祖郎大军在柴桑演武,只做佯攻之状?给你一百金,可否做到?”庞统一本正经的说。

    “哎,这!”崔州平看着老师,见老师点点头,便立即说。

    “崔州平尊令,只不过这一百金?”

    “找蔡翁要!”庞统看都不看蔡邕。蔡邕心里这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跑。

    “石广元听令,命你即刻去找蔡瑁,就说,黄祖欲起大兵对游学出访的黄老先生不利,让其尽起荆州水军威压江夏。一样,你带上一百金,找蔡老要!”庞统的第二道命令下达。

    “所有人开始登船,虎贲统领何曼,命你率五十虎贲依计行事,完成第一目标,拆开第二个信封,如果拆早了,后果自负,你和你的五十名虎贲就不要回来了!”庞统的第三条军令下达。

    “船队半速航行,目标江夏!”庞统最后下达了命令。

    荆州汉水码头,蔡邕实在没办法,提前买了六支大船,载着近千名庞德公的同道一起起航,赶奔新都。

    “哈哈哈,黄祖,哈哈哈,这份礼物我收了,回去报告庞公子,大恩不言谢!”柴桑江边,山越大王祖郎大营,愉快的笑声传出。

    “如此,小生告退!”崔州平按照庞统的计策,游说祖郎,这个不知深浅的家伙竟然信了,而且拒收崔州平给的一百金,只说,感谢庞公子指引明路,他可以占据江夏。这尼玛真是什么人都有,一方面,崔州平鄙视祖郎的自大,另一方面真的佩服庞统算计的真准,祖郎竟然要起兵三万杀奔江夏!

    “蔡将军,黄祖对黄老先生有不利之心,将军身为荆州水军统领,难道能坐视家眷受辱吗?”石广元和容易焦急地找到蔡瑁,试图说服他采取行动。

    蔡瑁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缓缓道:“公子,你此言差矣。我蔡瑁虽为荆州水军统领,但始终是州牧大人的臣子,岂能因私事而违背州牧大人的意愿?”

    石广元心中早有准备,他深吸一口气,反驳道:“将军此言差矣。黄祖欲对黄老先生不利,此事若传扬出去,不仅会让将军的名声受损,更会让蔡家在荆州的地位岌岌可危。将军手握重兵,若不能保护家人,何以服众?”

    蔡瑁听后沉默片刻,他长叹一声道:“公子,你有所不知。我蔡瑁虽忠于州牧大人,但荆州局势复杂,黄家势力庞大,我若轻举妄动,恐会引起不必要的纷争。此事我自有定计,公子请回吧。”

    说完,蔡瑁转身从案上拿起一袋金币,递给石广元道:“这百金,权当酬谢公子一番好意。请公子务必保密此事,以免给蔡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石广元无奈地接过金币,心中明白蔡瑁的顾虑,但他仍觉得此事不能就此罢休。他拱手道:“将军,我虽不能强求将军行事,但希望将军能三思而后行。黄老先生若有个闪失,蔡家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蔡瑁点头称是,然后亲自将石广元送出水军大寨。

    与此同时,在江夏城内的一处酒馆里,装扮成游侠的何曼正在悠闲地喝着酒。一名扮作乞丐的虎贲队员匆匆赶来,低声在他耳边道:“头儿,应该是这个家伙!”

    何曼放下酒杯,顺着乞丐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肥胖的少年正在山吃海喝,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他微微一笑,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他向乞丐点了点头,示意他退下,然后继续喝着小酒,观察着那个胖子少年的举动。

    夜色渐深,酒馆内的灯光逐渐昏暗。何曼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准备行动。他知道,这次的任务至关重要,必须小心行事。

    “动手!”天快黑了,那个少爷喝的五迷三道,何曼下令了。三名虎贲立即赶过去,几乎在酒楼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间内,用麻袋套住胖少年,扛起来就走,几名打手模样的人随后就追,何曼也不慌不忙的走出酒馆。一个偏僻的小巷,何曼不紧不慢的打晕五名打手,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书信放到打手的手边,笑着离开。

    第二日午后,江夏东四十里的芦苇塘边上,五千江夏步兵簇拥着威风凛凛的黄祖,对面是嘴里嚼着芦苇根的装扮成山匪的何曼(这家伙本来就像山匪。)。

    “放了我的射儿,本太守答应你的要求!”黄祖昨晚看到信件就觉得出事了,于是顾不得黄承彦的事情,想救自己的儿子比啥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