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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英雄谁是英雄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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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婧曦回到六分半堂后就让人吧王小石的话带给了温柔,以她的观察,他们顶多会被傅宗书当成出气筒受点皮肉之苦。

    滟容看出自己主子有些烦躁,“主人,若是要救二人,非苏梦枕不可!”

    婧曦知道滟容这是在提醒自己,不可提前暴露自己的身份和实力,有些疲倦的回到,

    “我知道,苏梦枕被傅宗书威胁去杀刘安世,可他不是这种坐以待毙之人。我让你安排的人你安排好了吗?”

    “放心,主人,那个人是有桥集团和辽国人做火药生意的接头人,他的弟弟被人控制着。”滟容把调查的一切事无巨细报告给她后,婧曦摩挲了一下手上的指环,森冷一笑,“扔给苏梦枕,让他做一块敲砖石,好好敲打一下傅宗书!”

    “属下已经派滟晴去做了!”

    “那就好!”婧曦给了滟容一个赞赏的目光,突然又想到有桥集团背后的那些人,揉着眉心,“方应看最近在做什么?”

    婧曦所说的方应看是连她都要忌惮三分的人物,方应看本来叫方应砍,他的父母都是恶贯满盈的黑道人物,母亲老龙婆认为这个孩子就不该活在世上。老龙婆在死后将方应砍托付给了夏晚衣,夏晚衣将方应砍改名为方应看。

    夏晚衣的丈夫是江湖高手方巨侠,但是方巨侠无心仕途,朝廷为笼络方巨侠,封他为王爷,但他不愿意做官,仍然仗剑天涯,云游四海,但方应看却懂得要成大事,必须借助官方势力,所以受封为小侯爷,也是皇上眼前的红人,这点手段,方巨侠无法做到,正是方应看的高明处。

    方应看在江湖和朝廷上游刃有余,左右逢源,这一点连一向颇为自傲的苏梦枕都十分佩服,也是雷损最不愿意单独相处之人,可见其为人多么阴险。

    方应看,表面上是神通侯,其实只不过是无用的虚名,权贵们欺侮的对象,混吃等死地腐烂人生。甚至连活着都只能按照权贵们的活法,没有尊严,只剩下屈辱。

    即使只能这样,他还要表面上去陪笑,连玩偶都是一种对他的抬举,江湖上都知道小侯爷是只会吃喝玩乐的废物。

    鲜有人知,作为血侯神剑的唯一传人,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废物,明明有绝世武功,却装疯卖傻、忍辱偷生十几年,只是为了活着,活着就有机会,他一直在寻找机会。

    方应看,他不愿意只是站在一旁看着,他要参与,搅动这江湖,占据一定的席位。

    方应看与白愁飞相比的能力更高,野心更大。他的经历很好地诠释了尔虞我诈的江湖中的规则,做事更加不择手段,做人更没有底线。

    当婧曦知道这方应看的真实身份时,真经典的程度不亚于听到了什么大人物塌房事件,谁能想到此人扮猪吃老虎会如此精通,居然蒙骗天下人如此之久。若不是她埋的钉子够给力,恐怕说不定日后自己也会被算计进去。

    隔天一大早,婧曦就得到白愁飞和王小石被放出刑部大牢的事,狄飞惊亲自在门口等候,让他们加入六分半堂,在递出的入堂酒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撒落在地,如此也算彻底得罪了六分半堂。

    可他们完全不知道,这样的举动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们二人在大街上都被人冷眼相待,更是无情拒绝与他们交易,直到傍晚都未能找到落脚之地。

    “这二人还真是宁折不弯,得罪六分半堂,那就相当于断了自己的生存之路。”

    “过刚易折,他们的脾性太高傲,对六分半堂重利更感到憎恶。苏梦枕居然没有在这个时候去收纳他们,可见他也是个驭心高手!”

    “主人,这是何意?”

    “放心,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婧曦丢给滟容一个灭等着看的眼神,慢条斯理的说到,“滟容,王小石和白愁飞见过你,你替我送些过冬的衣物和细软。顺便……把我曾经收拾出来的那间宅子送给他们住!”

    “您是说……那个宅子?”滟容表情有了变化,似乎并不乐意把这个宅子借出去,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宅子的重要性。

    白皙的手指在琴弦上勾起一抹尖锐的音色,凌厉眼角眉梢尽显霸气之风采,又带有狐狸般丝丝的媚和诱,周身杀气内敛,藏锋于眸,漫不经心的说到,

    “没错!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间宅子地下有着无数的暗道可以直通东京各处,虽然在金风细雨楼和六分半堂的交界处,可这样的灰色地带才更会让人去闯。既然老鼠多了,就收拾掉一些,这东京也能安稳一下,我们净天阁可是很久没有出来露过面了,得让那些人长长记性。”

    “是!”滟容红唇微勾,一想到会有无数的灵魂即将到来,能肆无忌惮的进食,眼中的红光差点都快化作火焰燃烧似的。

    白愁飞和王小石在街上已经晃荡了大半天了,所有的人都把他们当成什么洪水猛兽。两人坐在乞丐旁歇息,肚子饿得咕咕叫,可是却无处寻觅吃食,就连施舍吃食也只是丢给乞丐而不给他们。

    人人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可他们就算有钱也没办法让这被鬼魅占据的世界给他们一丝施舍。

    被乞丐都嫌弃,他们也只能另找他地歇息,直到一双雪白的靴子停在他们面前时,白愁飞和王小石这才起身。

    “您是?”王小石总觉得面前的女子很熟悉,直到那人做了个手势。

    “滟呜呜呜……”王小石惊呼出声,可他才一出口就被白愁飞捂住了嘴。

    白愁飞看得出来,面前的滟容是易了容的,想必也是不想暴露自己。

    滟容披着雪白的斗篷,巴掌大的小脸被很好的隐藏住,只露出一个莹润的下巴。白愁飞松开王小石,二人向她抱拳行礼。

    “两位,我家小姐得知两位身处窘境,特来相助!”滟容微蹲福了服身子,凑近一些用只有三人听到的声音说道,“若是二位不嫌弃,可去主人为两位准备的宅子。”

    王小石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呼出的冷气都快结成冰了,看着面前人来人往,各个眼神里带着不怀好意,下意识的拒绝道,“我们如今被所有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们不能连累你家姑娘?”

    白愁飞也点点头,“没错,田纯姑娘的好意我们心领,只是这藏污纳垢的京城不可能没有我们两个小人物的容身之地,他们想逼我们离开,我们不会让他们如意的。”

    白愁飞其实说的时候还是有私心的,他希望自己倾心的女子不必为自己所累,心中的明月只需要挂在夜空中,在他失落找不到方向时可以静静地观享就已经知足了。

    “姑娘早知二位会这样说,她说二位既然视她为好友,就应该领了这份情,若他日主人有难,两位想必也不会袖手旁观。在者,那里并非六分半堂和金风细雨楼的势力,宅子四周又有高手布下阵法,想进去为难你们的人恐怕还未踏进半步就已经身首异处。所以二位,放心住下!”

    滟容不停顿的一口气说完,抬了抬手让车夫把车子上的一个包裹拿下来塞到王小石怀里,又把一封信和一把钥匙塞到白愁飞怀里,直接扔下“告辞”两个字就转身离开?

    对方半点不由他们拒绝,就连上马车都那么利落,王小石看着白愁飞手里的钥匙和信,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还处在懵的状态。

    “怎么办?”王小石两只手把包裹抱紧,眼睛却盯着白愁飞手里的信和钥匙,希望他做出决定。

    白愁飞沉思了一秒后,把钥匙揣进怀中,左右看了看后拆开信纸,一目十行看完后扔进了旁边打铁铺子的熔炉里。亲眼看着那封信一点一点被火苗吞噬,然后化为灰烬后,只和王小石说了一句走,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这条街不是我们才走过的吗?”王小石面带怀疑,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惊讶的问道“不会吧?这就是……”

    剩下的未尽之语,白愁飞用肯定的眼神做了回答。

    白愁飞从怀中取出钥匙,在二人期待的目光中,缓缓打开了宅子的大门。

    一进门就是一座假山,隔绝了外面想要窥探的视线,绕其而过,一座清幽别致的小院呈现在二人眼前,庭院的墙头边一株梅花自芬芳,舒展的枝丫仿佛正高兴的迎接他们,寒风掠过枝头,带来阵阵梅花清香,沁人心脾又带着缠绵悱恻,更像是个欲迎还拒的美人正妖娆多姿立于白雪之间。

    “哇,这小院还真是清幽宁静。”王小石从旁边的凭栏处看向内里,发现是葱葱郁郁的竹子,风吹竹浪荡起层层涟漪,一股竹香正缓缓飘进鼻尖,王小石一下子就爱上了这里。

    正要踏步前进,却被白愁飞一把拉住,“怎么了?”

    王小石见白愁飞严肃着一张脸,很是疑惑。

    “这里有阵法,你先跟我进屋,一会我把口诀告诉你!”

    王小石听完,明显都惊讶了,这么一个院子居然还有阵法。但也乖乖的跟在白愁飞后面进了屋,知道了口诀后,为了验证阵法的威力,他第二天找了一只活物扔进了竹林里,就在也没见到它出来过,想着估计是嗝屁了。

    好奇心驱使着王小石在院子里做了很多实验,他本人也是个阵法爱好者,但他终究没有达到火候,这些阵法太过强大,杀伤力太大,他研究不出来,最后也只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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