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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华录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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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氏,对于傅新贵所言你有何话要说?”

    傅家族长微微眯着眼,今天这一出,若是没有孙三娘和她的姐妹推波助澜,他是半点也不会相信的。

    在者,傅新贵姓傅,是他们傅家族亲,出了这样的丑事,他们脸上也跟着无光,若想继续维持好名声,那就只能从孙三娘身上着手。

    孙三娘自然不会接者屎盆子,插着腰跳着说道,“我孙三娘从来没管过家中钱财,全都是交给傅新贵打理,这些话我更是没说过,若族长不信,我可以发誓,就以子方仕途为誓。”

    誓言不毒,无以为证,孙三娘往常最在乎的就是傅子方读书为天下第一大事。望子成龙可以说是钱塘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今用孩子前程来发誓,可见她的确说的是真话。

    傅家族长脸色冷的掉冰碴子,尤其是看向堂下包裹着的傅新贵和陶氏。

    傅新贵平时没什么本事,感知危险的能力可是第一,眼瞅着族长那天平就要倾向他,却被孙三娘扳回一局,扯着嗓子继续掰扯,

    “哼,你没说过,你对我和方哥儿不是吵就是骂,街坊邻里都看在眼里。你妒忌,不贤,不敬夫婿,我当初做生意不成,就是你不给银钱断了路子,我就该早早休了你这毒妇。”

    “傅新贵,你还有脸说你做生意?家里的银钱全被你拿走,我就算饿着肚子也要给你们父子俩一顿吃食,还被你们嫌弃。我辛辛苦苦替人杀猪,钱都是回来一分不少落了你的口袋,当初你收钱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不贤?还有,就算我人老珠黄,你想娶个小的,我说考虑,又没说不同意,你却拿着钱去输了个精光。你想纳妾,纳谁都可以,但这都不能成为你叔嫂相奸的理由。”

    “族长,还请您公平处理,我和傅新贵是过不下去了。但子方,我不能留给这样不负责任的父亲。他不能背上污名,日后被人指指点点。若是他日子方日后争气,他是不会忘记各位叔伯婶婶的。”

    “毒妇,你想带走我的儿子,还想和离,休想,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那我就一纸诉状告到开封府去,我去敲登闻鼓,让你和陶氏的丑事天下皆知。让这天下人看看,傅家是不是还能独善其身。”

    赵盼儿有些惊讶,她印象中的孙三娘是个武壮士,但又内心柔软,善良真诚,从来没见过这样强势的她。

    轻轻拉了拉婧曦的衣袖,和她咬耳朵,“三娘这些话说的真漂亮,据理力争,不卑不亢,是你教的?”

    婧曦大方的承认道,“没错,不然以三娘心软的本事肯定会被傅新贵咬死!和离不成反被休弃,说不定还会被夺去唯一的子嗣,这样的机会可不能留给他们。”

    赵盼儿也忍不住想给婧曦鼓掌,可此地不合时宜,只能竖起耳朵继续听。猛然间抬头看向面前这高大的背影,给足了她安全感,心中不住的有一股暖流包裹着她。

    果然,台上的傅家族长眉目染寒霜,语气不善,“孙氏,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

    “三娘不敢,只是这陶氏不安分也就算了。还敢违逆宋律,拉着你大房三房和五房放印子钱。我记得,你们几房最出息的子嗣好像都有秀才之名吧?若是这件事捅出去不说,秀才之名被夺,以后傅家在不允许出仕,还要罚没银钱,这可真是一颗老鼠坏了一锅汤啊。”

    孙三娘脸上写满了,这才是真正的威胁。

    傅家族长一听就是眼前一黑,握着角椅上的手都不由得颤抖起来,看向堂下的陶氏,看到她躲避的目光就知道她已经心虚。

    看来,此事是真的了。

    傅家族长还没变态,三房的傅新城先跳脚了,指着孙三娘骂到,“孙氏,说话要讲证据的!你平白无故污蔑我三房,今天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跟你没完!”

    “没错,我五房也是!”

    “都给我闭嘴!”傅家族长气的胡子都快掉了,干枯的大手在桌子上重重的拍下,成功压住了所有人的叫嚣。

    “陶氏,我问你,你是不是放印子钱了?我们大房、三房和五房谁还跟你合谋放印子钱,你最好如实招来!”

    人群中的婧曦见事情走向偏离轨道,好心的提醒,“那个……打断一下。现在不是处理傅新贵和陶氏奸情,孙三娘和离之事吗?放印子钱这事你们慢慢查,正事才是最重要的!”

    婧曦左一句奸情,右一句和离,傅家族长听的就头疼不已。

    就在他准备再次向孙三娘发难的时候,堂下的陶氏却突然干呕起来。

    “呕——”陶氏捂住嘴,可还是忍不住,这让孙三娘白了脸色,傅家几房却跟雷劈了似的动也不动,尤其是傅家族长,使劲扶着椅子站起来,颤巍巍的走到堂下,指着陶氏和傅新贵,“败坏门风,有辱斯文!”

    “娇娇,你怎么了?”

    傅新贵一脸心疼你的问着,对其嘘寒问暖,柔情无线,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孙三娘的心。他最爱的丈夫,对她横眉冷对,从来不给好脸色,只有在伸手要钱的时候才会态度好一点。就算她曾经大着肚子也要替别人杀猪,不肯让他吃苦,坐月子照常洗衣做饭伺候他,也从来没有过一刻软温软语。

    如今她的一切被认为是理所应当不说,还被各种污蔑,有的人一出现就能享受她带来的所有,凭什么?

    孙三娘心中有一只狂暴的野兽在怒吼,她真的很想把面前这对狗男女撕碎。更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带那把杀猪刀,杀畜生,不就是要用专用的刀吗?

    婧曦看孙三娘情绪即将崩溃,手上微动,红色的灵力在孙三娘的脖子间一闪而过。

    “族长,看来这陶氏是揣了崽了,不如去请个大夫看看。看看这月份,对不对的上和傅新贵偷情的日子?”孙三娘快速补刀,如此龌龊的一幕简直让人不堪入目。

    “孙氏休得胡言,娇娇只是脾胃失调才呕吐!”傅新贵惊喜大过惊吓,绕是他也没想到会有如此变故,这个时候爆出来有孕,这简直是要他的命啊。

    “你急什么,用得着这么心疼吗?我这是为你好啊,你又要当爹了,难道不应该开心吗?”孙三娘讽刺一笑,看似癫狂,只有懂她的人知道她的笑声多么悲凉。

    半晌,孙三娘收了笑,面无表情的看着陶氏,“别告诉我,你这胎是你那死去的丈夫梦中和你幽会种下的?”

    陶氏一噎,她本来就是想这么说的,为什么要抢她的台词?

    “陶氏,我知道一家大夫是妇科圣手,要不要让他来给你看看啊?”婧曦身后的赵盼儿不停的拱火。

    傅家族长只觉得今天的脸都丢尽了,死死的盯着孙三娘,“孙氏,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他没想到他也有看走眼的一天,本以为是个好拿捏的柿子,没想到会是快硬骨头。

    “族长过奖!”孙三娘皮笑肉不笑的回敬,这让傅家族长心脏都有些受不了。

    “孙氏,陶氏放印子钱的证据你可有,现在便可呈上!”

    “当然有证据,我让盼儿抄录了一些字据副本!”孙三娘把袖子里的一摞纸拿出来,彭的放在傅家族长桌前,力气大的把他吓了一跳。

    婧曦看着孙三娘这有气无处撒带着迁怒的样子,不由得想笑,仅仅一个拍桌子就差点送他归西。

    傅家族长一目十行看完,并未拿下去传观,反而折起来放进了自己袖子里。

    “族长这是何意?”孙三娘眉头一皱,人群里的赵盼儿和婧曦并不担心,反而继续笑着一个看戏一个听戏。

    “证据在我手里,自然这件事秘而不宣!”傅家族长的意思是这证据现在是我的了,有没有都是我说了算?

    孙三娘神秘一笑,“族长拿去便是,这只是盼儿抄录下来的副本,正版被我藏起来了!哦,对了,我还有人证,族长,这可不是你想收就能收的!”

    “孙氏,你——”这下傅家族长是真的被气疯了,从袖子里拿出那些字据看了看,果然字迹都是出自一人之手。

    他再次被一个女屠户给耍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孙三娘见这把火已经烧的够汪了,也没忘记继续添柴,“我今天就三件事,和傅新贵和离,儿子傅子方归我,赔偿我这些年花在他身上的所有银钱。他们这对奸夫淫妇日后与我在无干系,若是族长不同意,那就休怪我捅破这天。”

    说完还不忘飘了个眼神落在陶氏身上,

    “傅新贵,你若是个男人,就大大方方写了和离书,我们老死不相往来。你和你的娇娇不用再偷偷摸摸,光明正大的恩爱亲热。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我耗得起,她的肚子可等不起!”

    “好,和离!”

    傅家族长脸黑的比端砚还重,这三个字是咬着牙缝蹦出来的。

    看向堂下那对狗男女瞬间跟吃了屎似的难受。今天,他们根本不占理,还被别人捏着把柄,这样憋屈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过。

    心中更是把傅新贵和陶氏骂的狗血淋头!

    如今,双方签下和离书或许才是唯一能平息风波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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