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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汉灿烂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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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婧曦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居然着了道了,她就说这糕点里味道怪怪的,因为凌不疑一直跟他说话,加上又对他不设防,所以就根本没多想,哪里知道这货早就暗戳戳的给他下药了。

    用的药,还是她自己给出去对付他的,如今居然用在了自己的身上,这真是离离原上谱,离了个大谱。

    现在的婧曦口不能言,全身酥麻,就是任人摆布。

    凌不疑眼中闪过愧疚之色,将婧曦抱起放在床上,

    “抱歉,只希望你能安分一点。等我们一起回京了,我任你处置!”

    婧曦则心里把凌不疑骂了个透心凉,最后索性闭上眼睛自闭了。

    婧曦无声的反抗让凌不疑并不生气,殊不知在她闭上眼睛后,痴情的眼神一直紧紧锁定在他身上。

    婧曦最后还是跟凌不疑一起回了京,表面上她是妥协了,可一路上暗地里就在给自己缓解药性,在快要进京时,无意间听到凌不疑和他们说到关于贪墨军械的董贼。他藏身的地点就在城郊外的一个庄子上,知道了此事的婧曦觉得这是一个开溜的机会,趁着他们进城时,在马车上丢了个人偶就溜之大吉。

    临走前,还给凌不疑留了一封信。

    凌不疑携寿宁公主归京,于城门前下马听旨,可在下马后才发现马车中婧曦早就不见踪影,只能先听曹长侍把旨意宣读完毕在去寻他。

    “受封为光禄勋副尉,统领羽林卫左骑营,并总领北军无校之越尉,也可入禁受事以及赐下剑履上殿。”

    曹长侍把旨意准备递给凌不疑,穿上御赐车服准备入宫面圣。

    “对了,寿宁公主呢?”曹长侍伸长了脖子看向后方,可除了黑压压的士兵就没看见婧曦人,唯一的马车也不见有人下来。

    捏了捏手心里的信纸,凌不疑脸色微沉,“公主初回京城,一时间近乡情怯,去了城外亲自检查礼品。一会我也会去,在夜宴开始前绝对将公主接回!”

    凌不疑面不改色的撒谎,身后的梁邱飞和梁邱起对视一眼,齐齐低头装死。

    “好好好,有劳少将军,那杂家现在就回禀圣上!”曹长侍示意小黄门将御赐车服递给凌不疑的副将,就见他一个纵跃,跨马而上,领了一队兵往城外而去。

    婧曦的身影在林间快速穿梭,只能看到残影从空中掠过,待终于到了程少商的院子,发现他正躺在屋子里,仰着头看似是在休息,实则肚子正在唱空城计,只是缓解身体带来的饥饿感罢了。

    婧曦放轻脚步,悄无声息的凑近,猛的在程少商耳边轻喊道,“程刀刀!”

    “妈呀!啊——”程少商见自己面前一个大头出现,吓得一下子从床上摔了下来。

    “四小姐,你怎么了?”守在外面的莲房听到屋内动静,在进屋钱忍住了脚步,她可是听着自家小姐吩咐要守好房门呢。

    “没事,刚磕到了!”程少商朝窗外吼了一嗓子,借着婧曦的手扶着腰起身。

    “你干嘛吓我,是怕我死的太慢吗?”

    “是你饿的太狠了,我这么大个人从那边窗户翻进来你一点都没发觉,怕不是你在自欺欺人给自己画大饼,净是心里想着好吃的吧?”

    被戳穿想法的程少商也不生气,直接上手扒拉着婧曦,“有没有带吃的,快给一点,你的侍女今天没给我送东西,我都快饿死了。”

    程少商的爪子越来越放肆,连她的心口都不放过。

    见程少商摸着她的胸口不放,还恶作剧的捏了两下,婧曦气的牙齿骨咔咔作响,

    “把你的色爪给我拿开!”

    “我就奇怪了,都是女人,你怎么长的这么大?”程少商手还是不放,顶风作案还又重重捏了两下,借着又覆上自己的胸口,只感觉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婧曦一脸黑线,瞅见程少商还要上手,忙不迭的躲避着,“你别扯我衣服,我给你找!”

    从香囊里拿出一颗药丸子直接塞进程少商的嘴里,没尝出什么味儿的程少商问道,“这什么东西,不顶饿啊!”

    “放心,这是一种改变脉象的药,让大夫只认为你身体虚弱罢了。”

    婧曦对程少商的吃货属性实在是无语,一番解释后,程少商疑惑的问,

    “干嘛给我吃这个?”

    “我刚才来的路上看到李管妇了,还架着马车来的。”婧曦坐在室内唯一一个坐凳上,刚坐下去就摇摇晃晃的,感觉下一秒就要垮掉,于是赶紧站起来。

    “怎么了?”

    程少商把坐凳拿来,按着婧曦坐在床上,想李管妇今日举措,总觉得很是奇怪。却听见婧曦继续说道,

    “马车上有个男人,而且他们好像说你阿父和阿母从战场上回来了,想来是准备把你接回家。这李管妇往日拉你出去最高座驾就是牛车,这么舒服的马车她可舍不得给你用。估计和马车里的男人有关,想来那男人可能是犯了案。在京城朝不保夕,所以才来这庄子避祸。”

    程少商越发觉得这件事很严重,“那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你大母亲弟,董舅爷!”

    “你先别管这么多,我来是有事情叮嘱你的。”

    “什么事,你说,我听着!”程少商对婧曦十分信任,见她神情严肃就知道接下来肯定内容和她有关。

    婧曦看了一眼外面,和程少商作分析,“据我所知,你那阿母对二房程姎喜爱非常,说是亲生女也不为过。这些年你养在庄子上,又被她最不待见的葛氏教养着,想来是铁了心回来要好好磨磨你的性子。”

    “磨磨我的性子?”程少商反问的语气里暗含讥讽,“说白了就是想训我呗!”

    “你和葛氏早就撕破脸皮,她巴不得想借着你阿母的手给你好看,估计也会和你阿母一起使绊子。”

    婧曦长叹一口气,手放在程少商的肩膀上,

    “我可是听说了,你阿母可是把程姎看过的书全都整理出来准备让你学,就连笔墨纸砚都成堆的放仓库里,想来是想训诫你不成罚抄书什么的。”

    “你这些年识文断字,才情也不错,深宅大院勾心斗角的事太多,葛氏又未曾给你请女夫子教导,你如果不想被罚抄书就只能装文盲,大字不识几个你或许还能少挨罚。这样也能降低葛氏的戒心,你阿母纵然在课学上严苛一些,想来你也能轻松一点。”

    程少商觉得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怒极反笑,“亲生的女儿受尽欺凌,回到家还想摆严母把我当玩意儿来训,她还真是个好母亲。这些年我受的苦痛,她全都知晓,可就是不肯拉我脱离苦海,呵,真讽刺!”

    程少商之所以知道萧元漪故意将他放养到如今,还是婧曦告诉她的。一次意外,婧曦才发现庄子上有人悄悄用信鸽传信,婧曦截了下来才发现收信人居然是萧元漪。

    这么说,程少商从小到大经历的一切萧元漪都请清楚楚,可任由葛氏打骂仍不作为,这就有点让人心寒了。

    程少商苦笑说到,“这些年若非有云淡时刻照应我,我恐怕早就死了。就算我程少商注定这辈子没有家人,你南溪就是我的家人。”

    婧曦看出程少商是破罐子破摔了,赶紧补救,“别那么悲观,你也总不能一杆子打翻所有人,你阿母对你不慈,不见得其他亲人也是如此啊?”

    程少商正在想着事情,院外的小门被拍的呼呼作响。

    “想来是接你的李管妇来了,我出去了。”

    程少商一转头,只看见婧曦的衣角在窗边化为一道剪影消失不见。

    “这翻窗户的功夫,还真厉害!”程少商由衷的赞叹,眼里着实十分羡慕。心里则暗暗发誓下次一定缠着南溪教她功夫,出去免得吃亏。

    婧曦一口气跑出院子,脚刚踏进竹林里,猛然就觉得有股杀气从背后袭来。

    僵硬的转过身,就看见以凌不疑为首的所有兵将正对她严阵以待,仿佛下一秒就会一拥而上来对她进行抓捕。

    “凌不疑,你……好巧啊!”婧曦说话舌头都捋不直了,抬起爪子打着招呼。

    “我不动手,自己上去!”凌不疑冷着一张脸,眼神示意婧曦赶紧上马车。

    他的语气是平静的,但话底,却仿佛隐隐正有狭着风暴的暗流在慢慢地涌动。婧曦到嘴边的拒绝又赶紧咽了回去,有台阶还不赶紧下,于是手脚麻利的上了马车。

    凌不疑架马来到婧曦马车前,敲了敲车窗,把正在思考跑路的婧曦给吓了一跳。

    婧曦把打开车窗,就看见凌不疑手中的纸条。

    上面的内容写着凌不疑,为防止群臣对你不满,参揍你一个藐视圣上,抗旨不做的罪名,你还是赶紧进宫吧。

    “一路上想逃跑想很久了吧?还留下这么一张纸条。”凌不疑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瞥了婧曦一眼,带着些毫不掩饰的嘲笑,“恐怕你没想到,我让曹长侍回宫禀报,说你备好礼物,夜宴之前和我一同入宫。”

    凌不疑还真是不遗余力的拉他下水啊,婧曦冷着脸忽然灿烂一笑,笑容里的讽刺更是不遑多让,“我谢谢你啊!”

    话毕,迅速关窗,直接隔离视线。

    目的达成,凌不疑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腿一打马肚子,带着一众人前往行庄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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