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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7章 星汉灿烂42

    凌不疑终于盼到了婚礼结束,迫不及待想见婧曦的他来到新房。

    婧曦跪坐在蒲团上看着话本子打发时间,见他来了迅速收了起来。

    褪下黑衣素服,今日的凌不疑穿上红衣却也耀眼夺目,好似一团艳丽灼热的火,带着窒息正在慢慢逼近她。

    本以为凌不疑此时就要兽‖性大发,却不想他在她旁边停了下来。

    “夫妻合婚还有最后一道礼,寓意万事顺遂。”霍不疑从髹漆壶中用斗各舀两杯进葫芦瓢中,葫芦瓢分置两红线相缠,各自满上后递给婧曦。

    婧曦缓缓接过,与他灼热的视线相撞,她却觉得自己已经醉的一塌糊涂。

    凌不疑注视着婧曦那美不胜收的笑颜,“姌姌,这酒是我亲自所酿,就是为了能在娶亲这一天让我的新妇可以知道我心中的欢喜。”

    婧曦很是惊讶,“没想到你还会酿酒,那我可得好好尝尝!”

    婧曦与凌不疑对杯仰头一饮而尽,这酒无一点辛辣,反而多了一丝甘甜淳厚,酒香在嘴边袅袅不尽,回味无穷。

    或许当初凌不疑就是怀揣着对爱情的向往,也为酒倾注了一腔心意。又或者,他本就希望能与自己共结连理,经岁月沉淀,爱意与日俱增,这酒才如此回味甘甜。

    “果真好喝!”婧曦从这酒里尝到幸福的味道,递过葫芦瓢要凌不疑在满上一杯。

    见婧曦如此喜爱,凌不疑给自己和婧曦一人在一杯,眼见着婧曦还要喝,拦着说道,“空腹喝酒伤身,知道你还未用膳,我提前吩咐让人准备了一些吃食。”

    说罢拍了拍手,房门被打开,梁邱飞和梁邱起提着食盒走进,将一应吃食摆在桌上,然后关门离开。

    等他们走了,婧曦觉得不对劲,“平时这两兄弟话多的很,今日你我成婚怎么一句恭贺都没有!”

    “我吩咐的,今夜只能你我相对,别人都无甚紧要!”凌不疑深知自己两个下属什么属性,开口绝对没什么好话,索性干脆下了死命令让他们闭嘴。

    “真霸道,不过我喜欢!”婧曦歪了歪头,对于凌不疑时而表现出来的霸道总裁范儿很是享受。

    凌不疑细心的为婧曦布菜,眼神专注的像是做一件特别重要的事,一时间居然看呆了,

    “我家夫君还真是体贴!”

    “这些吃食虽没有你公主府精细,如今也先将就一下,待明日就好!”

    “好!”婧曦这才发现凌不疑的居然如此细心,可她现在已经饿极,将凌不疑夹的菜通通吃光。

    “这是我成亲后第一次和自己的新妇吃饭,今日的确是个好日子,看着你,我便开心,”凌不疑用手擦掉婧曦嘴角的酱汁,看到白皙的指尖上那抹深色,仍不想浪费,直接送入了自己的口中,将酱汁吮吸了个干净。

    婧曦一时怔愣住,凌不疑这绝对是红果果的勾引,不然为什么她会觉得连动作都如此色气。

    婧曦被他看的极不自在,无论是在何地,凌不疑无时不刻用眼神标榜她是他的所有。她忽然有些口干舌燥,眼神周旋桌上,定格在面前的酒卮上,端起酒在度饮下,冰镇过的酒如清冷山泉从喉咙滑下,那燥热被将下些许,但心中却突然烧了起来。

    偶尔抬起头,对上他火烫的目光登时又垂下去。前两日尚觉得面对这张清俊的脸可多吃几碗饭,现下却如鲠在喉,吃的并不是那么尽兴,半晌,她深吸口气,才要开口,一张干净的帕子掩住了嘴,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着,一时间,只能愣愣的跟随着他的动作,完全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

    一边吃,凌不疑还时不时和婧曦畅谈,一杯一杯的酒下肚,沉浸在凌不疑制造的话题中完全没注意到他眼中的暗流,直到婧曦脑中有些昏沉后,凌不疑彻底将眼中的谷欠望展露。

    吃完了饭,婧曦已经歪倒在凌不疑的怀里,凌不疑小声诱哄着,目光如滚烫的烙铁般烙在她身上。

    “姌姌,我服侍你洗漱如何?”凌不疑声音在婧曦耳中就好像听到了海妖魅惑的歌唱,让她迷恋这不知深浅的漩涡,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安心的窝进男人的怀抱里默许着他的服侍。

    上好的锦缎慢慢离开身子,入水的那一刻,温暖将冷意驱走,氤氲水汽中婧曦仿佛看到了男人天神般的完美,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着,被迷雾朦胧的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婧曦的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另一只玉手被他牵引按在自己心口处,上面纵横交错的疤痕让人不难想象到刀光剑影中的惊心动魄,所有荣光系一身,哀荣并齐。肌肉强健下那勃发得力量让她感觉到危险,想起身却软在男人的心口,却正好让她听到了那狂跳如烈马的心跳声,激烈的快要冲破他的心口。

    一场盥洗足以让婧曦和凌不疑感受到了冰火两重天的快乐折磨,凌不疑等婧曦酒气稍微散了一点后,才将她从浴房抱出放在床上。

    此时的婧曦已经是满脸通红,心神开始慢慢清明了一些,男人只躺在他的身边,爱怜的看着自己。

    这个男人如今是她的了,距离上一次他们同床共枕还在幼年时期,一想到那时的他就格外惹人心疼。

    她在长秋宫第一次见到凌不疑时,整个人好似经历了大难一般,看谁都带着戒备,瘦而苍白,像是从火里捞出来的春芽,时刻都握紧着小手,仿佛只要面前的人对他释放一丝敌意,他就会立刻像刺猬一般竖起全身的刺狠狠反击。

    眼看这诛嫩芽就要枯萎,却硬挺了过来倔强的生长着,他从不奢望家人,因他认为自己不会有家人,他小心孤独的活着,在阴暗的角落仇视着狰狞的仇人。

    他是幼兽,蛰伏隐忍,如今他有了家,成为最年轻的权臣,得君心眷宠,她仍觉得凌不疑依旧是那个需要被爱和保护的男孩。

    曾经的男孩如今也张成了参天大树,还有了掌控一切的能力。

    酒劲开始上来,婧曦也不在矜持,伸出手,揪着他衣襟,将他朝自己扯过来,靠近自己脸颊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停了下来。

    “以后,我就是你的新妇,是霍府的女君,但你要听我的!”婧曦肉肉一笑,轻轻啄吻了下他嘴角,在他怔愣时重重的吻在他了薄唇上。

    都言唇薄则情凉,霍不疑,你怎生就这样的多情?

    她笨拙的探出舌尖来描绘他唇形,只感觉他高挺如山的身躯倏的一震,感官被无限放大,连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都紧紧的握成拳,壁垒般紧实的胸膛急剧起伏,就连呼吸都仿佛迸发出炙热。

    因为经验足够丰富,婧曦只堪堪用了一些接吻手段便对凌不疑的唇瓣深处进行探索。

    凌不疑感受到女人毫无保留的进攻,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背脊柱从脖颈直到腰际犹如被雷击电打,四肢百骸肢百骸酥酥麻麻。

    那近乎让他谷欠生谷欠死的折磨差点让他恨不得把性命都给了她,他动情的回吻着他,不住的呢喃着“姌姌,把你交给我!”

    “不,我不要,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婧曦不肯撒手,反而压在了凌不疑的身上,“凌不疑,我喜欢你!以后,我们一起!”

    凌不疑不疑心中酸涩甜蜜夹杂,情绪无法倾泻,化作缠绵的亲吻镌刻在眼前女子身上,他两掌合起来,几乎拢住她纤细的腰肢,薄唇微凉唇间却是滚烫如火,密密实实的吻落在她眉心,眼睛,鼻尖,最后到达那让他日思夜想的红唇之上。

    婧曦初经此事,脑子里一片晕乎乎的,酒劲上头,脑海里迸出前几日和程少商偷看的小黄书,在借鉴前世看到的某国爱情动作片,先是伸了软乎乎的小手贴着他胸膛,少顷拉拽他喜服衣领,指腹游走在那汉白玉般光滑奋起的肌理。

    那血肉下隐藏的爆发力让她不禁心中窃喜,更加觉得这身材可以说是加深闺房乐趣的天花板系列。或许是因为喝了些酒,也可能是因为近在咫尺的美色,还有那气氛氤氲的烘托,婧曦只感觉自己跌尽了漩涡。

    凌不疑的心神完全被婧曦打乱,他那幽黑的深眸仿若无止境的黑洞,轻易能把人拉入一片汪洋,粗喘的呼吸间,心口冲进一股骤风,犹如裹挟着洪荒巨柱,却又惧怕这股气力会伤到她便强压下翻涌的念头,只双臂抱着她,埋首她温软的肌肤上,以鼻尖缓缓的磨蹭她唇上发麻,强烈的感官刺激的他浑身燥热难耐。

    婧曦半睁着一双嫣红的水眸,低头时鼻尖触碰到那坚硬的胸膛,尤其是那两颗红梅,身上那交错纵横的伤口更是成为他英雄的标志,可这些伤在身上那一定很疼。这份带着破损的美祸乱的她忍不住奉上虔诚的亲吻,头顶上那呼吸喷洒和瞥到霍不疑同样微红的侧脸,她这心里顿时揉成春水。

    凌不疑做事向来喜欢做主导者,被女人压制的双手被他用巧劲挣脱,腰身一挺,全身用力,轻易就换了位置。

    而婧曦便倒在了松软厚实的红色锦被中,婧曦此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还未捋清思绪,便被他握住手腕轻柔的拉扯到头顶。

    “别的事,子晟都可以尽如姌姌的意,只这一件,莫要与为夫抢,来日方长,以后都听你,好吗?”霍不疑喘了喘气,根根修长的手指错开与她十指相缠,掌心的热烫连着他呼出的热气,让她口干舌燥,机械的点了点头后得他温柔一笑。

    温柔?

    婧曦真是觉得这是天大的错觉,她后来也不知怎么被他翻转过了身子,身上的衣服早就半敞半掩春光乍泄,大手轻轻一挑衣服便被扔出床榻,整片后背暴露在空气中,突如其来的冷意让婧曦缩了缩身体。紧接着一双有力的臂膀撑在她面颊两侧,婧曦微侧首便看到他手臂上青筋分明,背脊上男人的呼吸喷洒而至,唇舌肆意的在她的肌肤上连绵揉弄,一直蜿蜒到她雪白的腰间。

    她嫩如雏鸟,似新生一般,在他怀里紧张到不知所措,硬是挣扎着将自己的脸埋进被褥里,白生生的手紧紧地攥着被角,凌不疑哑声轻笑,俯身在她圆润光洁的肩上咬了下。

    粗糙的大手从肌肤上流连忘返,在她脆弱又敏感的背脊上作乱。

    而这人口中,一时唤着姌姌一时又是婧曦,嗓音暗哑低沉,像是上等的琴弦,奏出淳厚且余劲苍浑的调子,那起起伏伏的弦乐,催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从她指尖游走,流窜到四肢,再汇聚到花蕊绽放之处,从未被采撷的甘露如迎着初升的日头,热烈又奔放,婧曦浑浑噩噩,被他拥着,似置在云端,身形轻盈浮动,幻做一朵流云抛上去落下来,天与地的失重感,让她哼哼唧唧的像只幼猫。

    凌不疑在极致的畅意中,薄唇抿着,又不耐见她如此吟哦,沉下身去,重新攫住少商两瓣殷红微肿的唇。

    锦帐荡如清波,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