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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汉灿烂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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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剩下的一个罪人,还请父皇移步长乐宫,那人自会向您供述罪状!”

    婧曦收到了藏在长乐宫小纸人的传信,说是小越候已经进宫,越妃也准备妥当,这个时候带Wendy去正是好时候。

    Wendy心情难以平复,婧曦控告的几人罪行累累,连他看了都触目心惊,他此时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在面对打击的能力。

    “摆驾长乐宫!”Wendy好歹是一国之君,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自然知道避无可避,涉及国祚,他不能放任自流,任人唯亲,不能让这好不容易安稳的太平盛世毁灭在他们手里。

    Wendy临走前,吩咐凌不疑率黑甲卫把奉先殿围了起来,对子女向来宽容的Wendy第一次这么严厉。

    一时间,殿内的人都噤若寒蝉,胆小的几个人已经开始害怕的低声抽泣起来,脸上再也没有刚才趾高气昂。不知事谁先说话,其他人所有的情绪在此刻如山洪暴发,那埋藏在心中的怨和恨在嘴边化成锋利的剑,毫不犹豫的指向自己身边的人。

    殿内的哭泣声渐渐变成了谩骂声,最后居然上升到肢体行为,肃穆庄严的奉先殿顿时就变成了互殴现场,唯有见识到现场直播的也就只有画像上的霍翀了。

    长乐宫内。

    小越候一进长乐宫,还没来得及喝口水,越妃就是一巴掌伺候,打完之后还轻飘飘的问道,“疼吗?”

    “疼!”被打了的小越候还有些发愣,虽不明原因但也实话实说。

    “若不是替过世的阿母深感不值,我也不愿意打三兄这一巴掌,我自己都觉得手疼!”

    越姮对自家兄弟的智商已经无力吐槽,而小越候却以为是越妃知道了他和红月利用文修君私铸伪币的事情败露了,压根没想到接下来事态完全按照以外的方向发展。

    还舔着一张笑脸信誓旦旦的说道,

    “阿姮你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若我哪有不对必会改正,绝不连累你和越是全族。”

    越姮眼中的嘲讽已经快化为实质了,冷笑出声道,“就凭你,还有脸说不牵连我,你的脑子够牵连我吗?三兄若是有故去大兄的一半的智慧,也不至于做出构陷东宫的愚蠢之事来。”

    小越候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最怕的就是自己这个妹妹。

    小越候见自家妹妹冷了脸,表情讪讪的说道,“我只是不服而已,我们越氏为圣上舍生忘死,出人出钱,将全族老小的性命全部放在他手上。可是到最后,却落的这般下场。当初咋们兄妹七人,现在只剩下你我二人,这到底是为了谁?好好的饶县越氏,本来富足安乐,这吃饱了撑的非要跟着他们文氏一族去造反?”

    越姮不怒反笑,“说的你好像不曾从中获利一般,我,为一人之下,你,贵为外戚越候。锦衣玉食,紫袍金带,怎的令你不服不忿了?你想想人霍氏……”

    越姮的话未说尽,小越候就先声夺人,“就因为霍翀,我才看清圣上。如果圣上真的是一个烈性儿郎,他早就应该将凌益一族贬出城外给霍君华出气。他可倒好,还劝凌子晟父子和好。”

    这语气里的怨也不知道积攒了多久,越姮深深觉得这人是真的没救了。她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和他成为兄妹,一身铜臭不说,只会计较得失,凡是无利不起早,这样的面目真丑陋。

    “圣上一直都是如此,他只盼人人和乐,亲如一家。若非圣上如此仁厚,以三兄的所作所为,怕是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越妃的话在小越候面前根本不起作用,反而更像是打开了小越候愤懑的闸道一般,

    “阿姮,如果不是圣上取了宣氏,你才应该是当今的皇后,咋三皇子才是太子。如今的太子不堪大用,庸碌无为,都紧着他自己的姻亲,还有她那储妃和妹子,那名声早就被他自己给败完了。我是越想越不服气,明明三皇子才是他日明君,可就是受母族拖累,不得不屈居与一个废物之下。”

    越妃只觉得自己要被气笑了,自己亲兄长蠢她的心,实在忍无可忍,气愤的回怼道,“我呸!我可是明媒正娶的原配,不是小妇,你休要将你的那些委屈强加在我头上。你想当国舅匡扶太子,我可对当太后没有兴趣。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为了三皇子,实则所有的不平都为你自身。是,我越氏是对圣上有恩,可延迟救援的你没有。人人都可以替霍候鸣不平唯独你不行!”

    “三兄,我问你,当初你为何援助孤城迟到?”越妃在这问的时候,果然看到了自家兄长慌乱的眼神,心中冷冽和失望让她更加绝望,

    “可是以瘴气为借口,故意拖死霍翀?”

    “没有的事,阿姮,你……你休要炸我!”

    小越候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越妃咄咄逼人道,

    “我炸你?凌子晟和六公主这些年查你查了不少证据,文修君铸币案,可是你动的手?那传令官韩武之死可是你下的毒手?董不卓明明受了你的指使才去偷换军械,为了扳倒太子就和楼太傅勾结。所有赃款你还分配的公平,倒是谁也没有落下!他们到现在还未与圣上说明,那是因为给我越氏颜面,给你自首的机会。”

    “我且问你,当初说瘴气有毒,可为何探查的士兵中毒而亡,可马匹却安然归来?为何军报中不见马匹中毒折损的消息?为何?”

    被自家妹妹逼的完全没有办法,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一改刚才的维诺之样,神情变得阴狠毒辣,还凑近越妃低声说道,“是!当日我接到霍氏传令官的求援,出发的路上我们得知前方有瘴气,我便派人去查看。探子回来说,这瘴气并无大碍。也就是那个时候,老乾安王的军队也赶到了。你也应该知道,咋们与宣氏的关系素来不和。这老乾安王又是宣氏的舅父,我仔细一想,如果能拖延老乾安王去救援的时间,那到头来,圣上一定会责骂宣氏。所以,我便杀了那队探子。”

    就是这个时候,凌不疑、婧曦与Wendy从幕后走出,凌不疑那再也抑制不住的杀意在此刻化为冰刀向小越候而去,“可宣越两家不睦已久,老乾安王又怎会信小越候?”

    小越候脸上血色退尽,吓得浑身都软了下来,跌坐在地上,颤抖的指着越妃,“阿姮,你害我!”就连语气更是哆嗦的不成样子。

    越妃居高临下俯视着家兄的狼狈模样,脸上无一丝动容,只剩下冷静,“我这是在害你吗,我分明是在帮你!”

    “你……你好狠的心!”小越候只觉得山崩地裂,亲人的背叛让他除了痛心更是深深的恐惧,富贵日子才过没多久,他不想搭上这条命。

    文帝插着腰走上前,同样是愤恨和痛斥,“要说狠,也很不过你小越候。你老实说,老乾安王,为何而死?”

    “老乾安王救孤城心切,于是亲自率领一队人马,去查看瘴气。可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我听他的手下彭坤说,老乾安王因为瘴气中毒,死在了密林中。但是后来我又仔细一想,这瘴气我查过,对人并无伤害,除非是……”

    小越候的话还没说完,婧曦便接了过去,“除非彭坤才是罪魁祸首!”

    此话一出,众人目光下刷刷齐聚在婧曦身上,婧曦不慌不忙的再次分析道,“是彭坤杀了老乾安王,夺了宣氏兵权。而后雍王偷换军械,本来可以支撑十天的孤城到最后两日也没能撑下去。”

    “雍王?”文帝念叨着这个已经被埋葬在记忆里的兄弟,心情更是复杂。可唯独小越候,却从中嗅到了一丝生的机会。

    凌不疑闭上眼,任由泪水划过脸庞,语气恰如黑云阴沉,“是你们,因为贪念,害死了孤城众多将士,害死了我舅父!”

    男人脊背绷紧,手指紧紧握着,漆黑如墨的眸子内蕴藏着想要毁天灭地的狂暴气息。在度睁开眼时,那眼底骤然聚起的猩红,漆黑如墨的眸子直勾勾的攫住小越候,杀气犹如狂风暴雨企图将这污秽彻底覆灭。

    “难怪,难怪子晟你……”文帝后面的话并未说完,此时他已然知晓为何凌不疑生平对偷换军械之人恨之入骨了。

    “偷换军械?陛下,陛下冤枉,臣虽延迟救援,但是臣心里想过,只要孤城在坚持几日,这援军迟早会到的。臣虽有私心,但是从未想过要害死老乾安王。孤城覆灭一事,实在是与臣无关!”

    见小越候还在狡辩,凌不疑怒斥道,“若非你故意隐瞒,老乾安王怎么会死?如果你及时救援,孤城又如何会破。时至今日,你还觉得自己冤吗?”

    小越候萎顿的神情在看了一眼越妃和文帝后,突然变得有恃无恐,“律法再此,陛下再此,我小越候做过的事情我都认!敢问陛下,臣,能定何罪?”

    文帝在开导长乐宫就在思索该如何给小越候定罪,作为君王他其实心中更属意三皇子子端。此时若杀了小越候,只会令越氏一语族蒙羞,对日后子端登位着实不利。

    事到如今,唯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留着他的狗命,小惩大诫一番,“小越候,你昔日所为纵有龌龊,是奈你不得,但你如今所犯之最实在大逆不道。朕,念你越氏满门只余你兄妹二人存活。但是从今日起,褫夺你的爵位,替朕去守皇陵。”

    越妃一脸怒容,“陛下,陛下如此优柔寡断的处决,当真令阿姮瞧不起你!”

    “谢陛下,不杀之恩!”小越候能留得狗命,迅速叩首谢恩。

    “子晟,彭坤一案,朕必会严查,你……”

    “父皇不必忧心,儿臣已经派人前往寿春,相信不久后彭坤必会受到惩处!”至于如何惩处,既然已经拿到了彭坤的罪证,那他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她会让安插在彭坤身边的人亲自将他的头颅砍下,连同罪证一起送回平安都城进献给文帝。

    “即是如此,那便再好不过!”文帝虽然感叹女儿快人一步,心中却仍觉得是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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