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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汉灿烂楼垚篇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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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婧曦再次等了六弹指的时间,袁善见扔愁眉紧锁,显然根本无联可出。

    胜负已分,剩下这一联出不出也没有必要了。

    “姑娘大慧,这二联实乃罕见,善见一时无法对出。”

    袁善见此言便是认输了。

    是他眼拙,没想到这都城还有如此才富五车的女娘,这是他人生第一次遭遇瓶颈。

    “田掌柜,所有千里醉归这位姑娘所有!”袁善见也不是个小肚鸡肠输不起的人,对有才华者他向来多为欣赏,引为知己也不是不可,更何况胜他者本就值得人赞扬。

    “多谢善贱公子,我只要我应得的十坛千里醉。”

    婧曦的脸上写满了坚定,袁善见更是对婧曦感官上了好几个层次。

    “去取十坛千里醉!”

    有了袁善见吩咐,酒楼老板田硕赶紧奉上千里醉十坛。

    “这酒太多,不如由小的亲自送上门如何?”

    这田硕看似好意,实则包藏祸心,婧曦可不敢接受,这酒楼即将化为灰烬,剩下的千里醉放这里不是暴殄天物吗。

    对于田硕的提议,婧曦直接拒绝,

    “多谢老板好意,这区区十坛酒对我来说不在话下。”

    说完,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十坛酒轻松提在手上,脸上并无任何负担之色。

    还是个力气大的女娘!

    袁善见垂眸扬唇轻笑,嘴角的笑容极浅极淡,犹如羽毛一样轻飘飘的,无声而轻巧,又似乎带着一种诡异莫测的非凡魅力,明艳的笑容让这寒冬仿佛也被温暖,更是有着三千红尘情系一身的绝代风华。

    袁善见从女子的眼中看到了归心似箭,他不由得起身站在阁楼边,想看看究竟是何人能让她的心有了枷锁。

    婧曦迫不及待的向阿垚展示自己的胜利品,把所有的千里醉放在楼垚面前,“阿垚,你看,这些千里醉,给大兄一坛,你我一人一坛,剩下的给阿父阿兄阿兄们留着。你看可好?”

    “南南做主就好!”被心上人格外疼爱的楼垚如吃了密般,白皙的脸庞骤然飞上红霞。

    婧曦把千里醉递给身边的牧晚和牧眠,拉着楼垚就奔向下一个目标,“那我们快走,去那边的八宝楼吧,我刚才看到有一只玉簪挺适合你的!”

    女子雀跃之声随着人流渐行渐远,站在酒楼上的袁善见却心有悲戚,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这何尝也不是他心中想要的愿景。正在他独自伤怀时,田硕告知他之前留给其他人的迷题被解开了。

    一天接二连三的受挫让袁善见见识到了天下之大,奇人居多,好奇心更是驱使着他去见一见这位破他深井刻度之谜。

    也正是他看到女子的这一眼,便决定了他日后与她纠纠缠缠,只可惜,爱而不得,为之奈何,善见善见,终是不见。

    婧曦给楼垚选了一只青玉簪,配上楼垚正是少年佳意气,怀揣揽青天明月的萧壮,与之实为相配。

    买好东西,婧曦和楼垚出了八宝楼,不少人正口中惊呼有人落水。一腔热血的楼垚当即就要去救人,婧曦却示意楼垚看水中的人是谁。

    “那是裕昌郡主,看,她的婢女不去救自家主子,反而去桥上寻那冷面煞神凌不疑,这明显就是个局。在看那河中返泥,想来水并不深,最多齐腰………”

    婧曦的解释还没完,河里就多了一个人,待那人站起来后,裕昌郡主的戏也就演不下去了,而桥上的凌不疑脸上厌弃之色分明,腿一夹马肚,从桥上骑马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未曾给河中受冷受冻的裕昌郡主。

    “女神有心,襄王无梦啊,阿垚,我们走吧!”

    婧曦长叹一声,语气里全然没有惋惜,只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不过只是单方面针对裕昌郡主,这裕昌郡主不能说是恋爱脑,简直就是恋爱脑瘫嘛。就冲她大母和城阳侯夫人淳于氏的关系,凌不疑就算这辈子打光棍也不会取这么个女人进门。

    一家子拧不清的,还让别人不安生,这汝阳王府集体都是极品。

    接二连三的坏事接踵而至,人们纷纷朝着这边跑来,

    “啊,走水了,走水了,快救火啊!

    婧曦抬头一看,果然田家酒楼正被火舌疯狂吞噬,熊熊的火焰肆无忌惮地扩张着它的爪牙,企图把所用的地方全覆盖在它的统治之下。

    “南南,我去帮忙!”楼垚忧心看着那被火光晕染的半边天的酒楼,顾虑到婧曦,在离开前还是不忘向她征求意见。

    “小心点!”婧曦拍了拍楼垚的手,悄无声息的打进去一道灵力,可以保证楼垚不被火焰灼伤。

    楼垚点点头,便随着人往前去,可婧曦仍有些担心,酒楼前后有不少人户,大火绵延,此刻危险倍增,正好牧晚牧眠从旁边的屋舍上飞跃而来。

    “主人!”二人向婧曦行礼,看向着火之处眼神微微闪过一丝恐惧,火焰是纸人的克星,虽然他们已经脱胎换骨不惧火,可留在骨子里的阴影却是无法根除的。

    婧曦知晓傀儡软肋,便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向二人命令道,“牧晚,牧眠,立刻去召集人手,只要有力气的都让人去救火,火灾结束后每人可以去何府领米面各一袋!”

    “是!”

    二人再次行礼后,脚尖几个跳跃便去了离田家酒楼旁边的大街上,卖力呼喊着救火有米面相送。于是,本来隔岸观火的好些人一听贵人有赏,各自拿碗端盆打水救火,行动起来速度非常,加入的人越来越多,火势也渐渐控制,最后一点火星也终于熄灭。

    救火还算及时,并没有什么大的伤亡。不过婧曦的关注点在于酒楼起火实在太蹊跷,想来定是她走之后肖世子登临酒楼,可能知道了凌不疑正在调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毁了酒楼,一场大火足以掩盖一切。

    楼垚回家后第一时间向兄长坦白了救火一事,楼犇并未苛责,而是对其褒奖,向来希望得到肯定的楼垚因为这几句简单的鼓励笑的像个天真的孩子一样。现在的他早就学会了隐藏情绪,只有在最亲的人面前,他才会把自己的柔软展露出来。

    楼犇庆幸自己弟弟被何家教导的这么好,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弟弟从六年前就开始脱胎换骨,这于他们楼家二房来说是好事,他这个大哥也该行动起来了。

    楼犇望着被烟雨锁住的星楼云台,眼中一抹深思飘远。

    ……

    程始封侯,赐下侯府官邸,乔迁新居,大摆宴席,阖府张灯结彩,各路同僚挚友皆是前来道贺,其中不乏书香世家,亦或武将。

    婧曦是和楼垚一块来的,在上礼前却正好和楼璃与王姈碰上了,今日是程家之喜,婧曦不愿与人纷争,便安静坐在一旁吃着点心。只是没想到,还有人和她一样也在这正经吃喝。

    程少商正和堂姊程姎打趣自家大母那根二两赤金的簪子,手上动作更是不停,点心只一个劲的往嘴里塞,生怕会饿着似的。

    坐卧无状的她被董氏警告,可她根本就觉得这宴会无趣,仍是不停地吃,郁闷至极的她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春水生温的眸中,那涓涓流动的善意让程少商感受到了一种她从未感受到的重视。

    婧曦见程少商看着自己发呆,还未咽下去的点心将她那腮帮子撑的鼓鼓的,好似一只屯粮的仓鼠可爱的紧,在被发现后又不卑不亢的向自己点头示意,那乖巧的样子又让她想到了软乎乎的小白兔。

    嗯,对面这只,还是只会龇牙咧嘴咬人的腹黑小白兔。

    婧曦也微微向她点头,并端起桌上的点心朝他对了对,也开始同她一起享用。

    程少商在上元节见过婧曦,也敬仰她的为人。

    “少商妹妹,不可如此久视客人,这是很失礼的。”程姎正端正着待人接物,身旁活泼好动的程少商却半点动静也没有,余光轻扫了一眼,发现自家堂内居然看何家娘子失了神,于是立刻提点道。

    程少商大大咧咧的说道,“没事堂姊,对面的那位……何娘子我认识,她为人善良,忠勇果敢,才华横溢,乃是不可多得的绝世女子。”

    如此,程姎便放心了。

    程姎见程少商课业有所提高,也真心夸奖道,“少商妹妹真厉害,不过几日功夫便会如此多的词语,想来这位何娘子功不可没啊?!”

    程姎这夸赞的话在程少商听来就是一种打击,她读书识字起步太晚,如今被阿母押着学这学那的,更是觉得生无可恋。

    本以为这宴会就这么平静的过去,直到王姈口臭,婧曦终于看了她一眼。

    “我本不想来,奈何家父与程将军有些渊源,非命我前来贺喜。”

    此话一出,满堂寂静,坐于上首的董氏笑容也支离破碎,其他人更是哑然不敢出声,此刻实在尴尬,都想找个地方好好清净一下。

    “既然王家娘子不想来,想必这程家席面你也吃不惯,这礼已经送到,那便回去吃山珍海味吧,免得你坐在这里也影响我们的胃口!”

    “还有你,楼璃,出门前楼叔母再三叮嘱你要与我同行,可你却舍我转投王姈,还跟个丫鬟似的介绍主人家境来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王家人,如此本末倒置,无德无形,你觉得楼叔母会不会惩罚与你!”

    婧曦一口气怼完两个人,语气丝毫都不停顿,话里话外如针刺直扎人心,王姈和楼璃气的脸青红交加。

    “何昭君……”王姈气急败坏,楼璃紧张的手足无措,看向婧曦的眼神同样气愤难当。

    “怎么,还不走吗?这席面一会就要开了,你们莫不是又改了注意想留下来。哎呀,还真是委屈你们。好人坏人都我来做,偏偏你们还不领情,这人的脸皮啊,还真是扯开了都不破啊!”

    王姈蛾眉倒蹙,凤眼圆睁,气的发抖,更是让他那张尖酸刻薄的脸体现出十分来,让看戏的人们眼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调笑,戏谑之声充斥在周围,羞愤的二人恨不得立刻消失,心中所想,肢体也尤为实诚,只向婧曦丢下了一句狠话便提裙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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