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婧曦如愿看到了他们脸上的惊恐,抬手打了一个响指,刚才还没有半分气息的尸体居然又重新站了起来。
只是他们瞳孔里闪烁着的诡异蓝光 ,无端的让他们感受到了如坠冰窟的窒息和冷漠。
“既然大家都喜欢玩游戏,不如今天我们一起来玩怎么样? ”南婧曦脸上浮现一抹病态的笑,“这些人用来做你们的标本,好好看看他们曾经作为施暴者的杰作, 毕竟我也很好奇,也想观摩一下,说不定哪日也会用上。”
这话南婧曦说的是有根据的,很多朝代的刑罚充满奇思妙想,都是由太监发明的。
在历史上,太监是封建落后制度遗留下来的陋习,从而产生这种畸形的产物,男人通过自残身体的方式,最终获得登入高层人士的机会,成为皇帝身边的人 ,古代的太监处于男人和女人之间,他们的内心往往是十分阴险的。
其冷酷和残忍虽不足外人道也,但他们的恶魔之名却响彻古今。
南婧曦歪头看向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几个宫女,眼尾晕染出邪气丛生的戾气 ,化作鬼魅般诱惑着她们,“这些人还有一口气,他们施加在你们身上的痛苦,你们难道不想亲自回报?”
“看看他们,他们的身体和心灵都是肮脏的,残缺不全是他们最难以启齿的痛苦。他们既然把痛苦强加在你们身上,那就拿起刀,把你们的愤怒和仇恨 ,化作鲜血来洗清。”
“机会只有一次,你们可要抓紧啊。尊严是需要自己挣,不是别人给的,都是肉体凡胎,没有谁比谁高贵。如此低等生物你们都不敢,更别想我今日救你们。你们若是不敢去,我也理解。不过,这宫殿,恐怕你们出不去了。”
南婧曦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隐患,这几个宫女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他们这辈子算是毁了。
可她就是想看看这几个女人能走到哪一步,若是能亲手了结这份恶果,那他们就还会有所成就。
南婧曦笃定她和澹台烬不会留在大夏王宫太久,可她也需要替澹台烬培养眼睛和忠心,他们几个出生微末,又遭逢苦难,对这个国家失望,对男人敬而远之,是最佳培养死士的人选。加之他们是女人,女人最是多疑和敏感,用来对付萧昳也最好不过,间谍就得像钉子一样插在敌人的心脏中。
“我来!”一道微弱带着怨恨的声音响起,一个下_体鲜血淋漓的宫女艰难的撑起身子,气若游丝的她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南婧曦甩手就是一道灵力稳住她的身体,在她脸色稍微好一点后指着一群群泛着蓝光眸子的太监们,“挑选你最想招待的一位。”
最后的尾音带着勾人性命的诱惑,那轻柔的语气像是带着情人的呢喃,可在这这种地方,只剩下厉鬼索命的梵音。
女人向南婧曦艰难的磕头,站起身子指出几个太监。
女人把叫出来的几个太监绑在刑架上,或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还不熟练,可有了第一个打头,后面就手脚麻利多了。
女人退后几步,看向自己的杰作,带着肯定的点了点头,应该是完美的。
然后就从桌子上挑选刑具,那专心的模样让南婧曦也不禁期待起来,一会的画面估计是限制级的。
“呃……”蹲在南婧曦面前被强制拉来当观众的黄内侍没忍住发出惊呼,只是他这一声刚有一个开头,就没了结尾。
因为南婧曦嫌他打断了自己看精彩,所以干脆赏了她一记佛山无影脚,让他也终于安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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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踹了的黄内侍,只能忍痛捂紧自己的嘴,就怕他会有再次被踹。
黄内侍之所以会发出惊呼,实在是因为他看到那个女人挑选的赫然就是之前她经历酷刑的用具。
其中有一样用具是用来对付女人的,最初是用来惩罚不忠的女人,因为效果显著,后来便在他们这里被延用。
这个刑罚便是骑木驴。
其实有骑木驴有很多种形式,是根据其所处年代的工艺技术而变化的。这种刑具由木头而制,将木头雕刻成驴的形态,故此名为骑木驴。
但是在木驴的驴背上,却布满着金属倒刺。除此之外,驴背上还会插上一根粗约两寸,长约一尺的木棍,看上去十分骇人。
木驴的四条腿,仅仅只有支撑作用,因为木驴会装在车上面,由马儿来拉动。
在执行骑木驴时,先是让犯人骑在这个木驴的驴背上,然后官兵们会将犯人凌空抬起,放在木棍的顶端,之后猛然下坠,使木棍戳入犯人体内,穿破口鼻而出。
更让人痛苦的是,这些犯人常常不会立刻毙命,而是会苟延残喘多日,直到失血而亡。代入想想,你是不是也觉得瘆得慌。
这样残忍的刑罚居然要对一个太监来用,还真是小刀拉屁眼,开了眼了。
其实这些傀儡被这群女人的时候,他们以为伤的仅仅只是他们的皮肉。其实不是,她这人做事最喜欢做毒,还能毒的让人刻骨铭心。
这群死去的太监灵魂并非被小纸人完全吸走,而是刚才她突发奇想,让小纸人以灵魂的姿态附着在他们身上。
所以这群女人在泄愤抽打他们的身体时,其实也是在抽打他们的灵魂。
身体的痛不算什么,灵魂的痛苦才是真的。
更别说他们那肮脏的灵魂已经被小纸人回收,要是他都有点嫌费牙,也不会被放出来。
南婧曦不知从哪端出一盘瓜子来,刚抓了一把在手里嗑完,刚要再拿却摸了个空。
南婧曦看向身边的人,就是想看清是哪个不要脸的抢她瓜子吃,可在看到是姑爷后她就彻底放弃了。
“好东西要学会分享,你教我的!”澹台烬把剩下的瓜子揣进小包里,那叫一个雁过拔毛,那是真的一点都不给他留啊。
更别说对方还用她当初教导澹台烬时的话语来怼自己,这妥妥的亲人无疑。
“行,你磕吧,祝你好运!”南婧曦丢下这么一句令人不断脑补的画面,这才又把注意力投在最高潮的阶段。
以罪人形式跪在南婧曦面前的几个死太监,个个心如死灰,刚才的现场直播简直让他丢册心思。
那些被压抑又满身是伤的宫女们深深为之前不敢抗衡这种出不了气的生活给刺激的有点很。
个个下手没有一点温柔,那叫一个赛一个暴力。
刁钻古怪的刑罚看的南婧曦目瞪口呆,时不时还发出哦豁的夸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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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澹台烬,或许从一开始有点不适应。
毕竟有些刑罚必须把身上遮蔽之物去除干净。
死太监的身体是在难看,要么赘肉横生,要么骨瘦如柴,更别说某处的短缺,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澹台烬看的很认真,他这是第一次接触刑罚。
万万没想到,这些稀奇古怪的刑罚居然会给那群人带来这么大的冲击。
离他最近的那个人正在受刑,她那带着肥膘的小肚子一晃一晃的真有点反胃。只是很快,这些肥膘就被女人清理干净。
南婧曦本来想插嘴问一句,为什么非得要肥膘。
难道回去炼油?
就她感觉在把他们像劁猪一样在阉割一遍不是更好,曾经的痛苦如今再现 ,重温一遍回味无穷不好吗?
就在南婧曦还想在看的时候 ,一双如青竹般骨节分明的大手遮住了眼睛。
南婧曦想扒拉开,,另一只手也索性跟上,气的她牙痒痒,怼向始作俑者,“澹台烬,我要看稀奇,麻烦把你的手挪开!”
“这些污秽你不能看!”澹台烬一双心如止水的眼睛也终于染上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尤其南婧曦注意到他刚才在说的时候罕见的皱紧了眉,这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学会拥有和掌握情绪,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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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ot 好困,好困!ot
作者:ot 带孩子真是一件费心费力费时的事情,有时候自己感觉都在给自己找事,明明忙的要死却感觉自己好像什么都没做!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