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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6章 狂飙1

    柔风轻拂,窗外的树木随风婆娑,风吹动垂坠的落地窗帘,掀起飘逸的一角,猎猎作响,草木的清香阵阵飘来,令人心神俱醉。

    阳光穿过茂密的枝叶,在地上投落斑驳的光影,微风吹过,枝叶随风摇曳,发出阵阵海浪般的声响。

    马路上人流如织,车水马龙,各种车辆在道路上疾驰而过。路旁店铺林立,里面商品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

    这是1999年,那个激情与未来碰撞的年代。

    此时的南婧曦站在窗边,俯瞰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那些最阶层的小人物们为一天的生计奔跑忙碌,那每一张染上沧桑的脸,被丝丝岁月的细纹追上了华年,惟余剩下的是对以后日子的期盼,家人的等待。

    “大姐!”一个女声的出现,打破了这方难得的寂静。

    南婧曦把手中的红酒放在桌上,缓缓起身,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了最让人动心的旋律,那妩媚又妖娆的身姿,一身蓝色镂空旗袍,把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包裹在这战袍之下,沉静而又魅惑,古典隐含性感,穿旗袍的女子永远清艳如一阕花间词。

    微微扭头,侧颜精致,几乎完美。但她的完美并不如一般女子那般柔和……反而是完美之中又挟裹几分凌厉的肃杀,是一种区别于其它女性的更为刚毅的美。即便此时,那侧颜中,也随时都带着一抹骨子里的冰冷。

    “怎么,有人闹事?”南婧曦凤眸带着几分兴致缺缺,声音寡淡,带看一点点鼻音,就显得松松懒懒的。

    “是合作!”

    “合作?”南婧曦有些疑惑,“非晚,我们一个酒吧,能和别人合作什么?”

    虽然她不止一个酒吧这么简单,她想过肯定会是来闹事的人。现在这个年代,并没有后世那么清明安稳,黑暗下蝇营狗苟之辈层出不穷,为了利益腐臭着人们的灵魂。

    京海的天,好像从来没有过云破日出的晴。

    “是白江波。”

    “沙场的白江波?”南婧曦不免有些失笑,“我还以为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徐江,毕竟我这里,和他的白金瀚一样是娱乐场所。”

    非晚听出了南婧曦语气的不屑和嘲讽,他们这个酒吧本就是面前这个老板自己享受的,做的都是正经生意。却是娱乐场所不假,可相比白金瀚,他们可挣的是干净钱,不像白金瀚做的全是男盗女娼的皮肉生意。

    “走吧,去见见吧?”南婧曦收敛了笑容,眉心蹙了蹙,眼角压住了眼底的潋滟光华。

    南婧曦这个酒吧占地面积很大,可以说和徐江的白金瀚不相上下,只是这里大多都是有钱人来消费,调酒师也是亲自培训出来的,拉出去各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可就在前几天,这里来了一群不速之客,没有一点客气,痞里痞气的嚷嚷着要让这里的负责人出来。

    在这里,明面上的老板是是迟非晚,真正的幕后人则是南婧曦。

    这些地痞流氓是白江波手下的马仔,跟着白江波什么都不会,就知道成天狗仗人势压榨阶层劳动人民。

    保护费,就是敲诈勒索的完美代名词。

    迟非晚是南婧曦手下最出众的打手,曾经被派出国外训练,还当过一段时间雇佣兵。被战火淬炼过的她练就了一番不惧山崩地裂之气势,大隐隐于市,让他能在京海站稳脚跟,就先从一个小小的酒吧开始。

    其实,这间零点酒吧,是为了满足南婧曦个人爱好才开的。刚开始也不是为了赚钱,谁知道教出的一批学生倒让这家酒吧闻名京海,不少人纷至沓来,醉在这灯红酒绿之中。

    酒吧声名鹊起,伴随着暴利而来的就是有心人的觊觎。

    这里属于下湾,其中有个最大的采石场,这里所有的势力都来自于白江波一人。

    京海大佬我最怂,无能作死第一名。

    这句话是最能形容白江波为人。

    白江波作为起步比较早的一批人,旗下不仅有赌场生意,还有采沙场等实体,且背后有泰叔这样的地产大佬做靠山,基建工程想必也是手到拈来。

    说到白江波背后这个泰叔,就不得不提一下。

    泰叔,全名陈泰,是京海市黑道上的大佬,拥有一呼百应的威望,他也是赫赫有名的红顶商人,担任京海市建工集团的董事长,他名下有一个干女儿叫陈书婷,后来嫁给白江波并育有一子,在攀附上陈泰这棵大树后,得到了加持,一路顺风顺水,风生水起。

    不过,这陈泰除了是白江波的引路人,更是制衡他的重要人物。

    陈泰在京海的威望由此可见一斑,他的发家史已经无从考证,就南婧曦小小调查的一些事情来说,窥一斑而知豹,落一叶而知秋,他的建工集团,也免不了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和黑道恫吓的那一套,无法逃脱资本的原罪。

    下湾赌场和采石场是白江波的生意掌控着,另外一些赌场的生意也不错,沙场带动了房地产的发展、而这个采石场可以说顶起了京海建筑的天,是白江波的钱袋子,也让所有青年纷纷卷入了城市化洪流中。

    还有一项他最重要的生意,那就是保护费。

    下湾只要是做生意的,就没有不被白江波马仔给压榨的。他们制定的高昂保护费让很多人为之怯退,若不能如意,就会遭到驱逐,甚至是毒打。

    就算有人报警,最后也不了了之。

    南婧曦从楼上的包间缓缓而下,终于和白江波碰了面。

    身后的非晚将一把椅子放在白江波的对面,南婧曦轻抚旗袍坐下,一举一动散发着属于女人的温婉和优雅。

    在坐下时那旗袍上砖亮片的点缀为玲珑身姿大大加分,剪裁利落,高开叉又和收腰设计又把女性的身材展现得婀娜多姿,穿在身上,完美展现出了一种高冷的贵家大小姐的气质。

    明亮的灯光下,她容颜精致,眉眼脱俗倾城,就像画卷中走出来的九天玄女,气质优雅,透着高不可攀的尊贵。一头美丽的黑墨微卷长发披肩散下,明澈动人的小脸上带着一抹娇柔温婉,弯弯的柳叶眉,泛着丝丝柔光的眼眸,薄唇微微轻扬,勾出一道浅浅的弧度,一身端庄高雅的气质。

    此时的酒吧早已停下躁动的音乐,这里没有酒精的刺鼻气息,空气中反而弥漫着一股清甜的香味。

    原本这里挤挤攘攘来放松的人群早就被白江波这一群凶神恶煞之徒给吓的早就逃窜离开。

    每个人手中的武器都像是一种恐吓和炫耀,将力量展现在弱小面前,似乎告诉所有人,他们会用所谓的暴力征服一切。

    看到南婧曦坐在自己对面的位置上,白江波眼神中眼中有过一瞬间的惊艳,而后恶劣一笑,“我还以为这个酒吧幕后人是什么样的人,合着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啊?”

    白江波一起头挑衅,他手下的人都似乎都开始放开了说,精准的表达出下流无耻这几个字。

    “是啊,白老大,这小姑娘也不知道毛长没长齐,够不够润啊?”

    “我看着,估计还干着,等着人去造访呢?”

    “哈哈!……”

    不管对面这群流氓说什么荤话,南婧曦都是但笑不语。

    等他们说够了,笑够了,南婧曦却容不得他们在猖狂了。

    “白老板亲临酒吧,实在是我的荣幸。来者是客,作为主人定要好好招待。”南婧曦看向白江波一行人,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非晚,把门关好。”

    非晚点点头,在门上挂起今日不营业的牌子,又把卷闸门拉下来,这一系列举动让白江波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感觉。

    “白老板,我们酒吧该纳的税一分没少,至于您要的保护费,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南婧曦慢条斯理地说着话,看似客气有礼,实则语气敷衍,带着公事公办地冷漠之意。

    突然话锋一转,“您纵容您的手下敲诈勒索时,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碰到硬茬子啊?”

    “哼,这下湾所有生意都是我白江波的人在照看,收点保护费,破财免灾,这点道理都不懂。”白江波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看向南婧曦的就像是捏在手心的蚂蚁一样,还带着教训的说道,“小丫头,走南闯北,最重要的是结交人脉,得罪人的事别做,像你这么漂亮,很容易出事的。”

    “也是,的确容易出事。”南婧曦重复的说了一遍,可语气里却深藏着一股意味深长。

    南婧曦能识时务,白江波很是高兴,“知道就好,我白江波也不是那种的得理不饶人的,只要你每个月交五万块保护费,你的酒吧我保证没有一个人敢在这里撒野。”

    五万块,放在这个时代,很多基层劳动人民都不知道要努力多少才能挣到这么多钱。

    白江波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五万块,相当于22世纪的500000。

    他们这个酒吧每个月营业额才六万多一点,交出去五万就连本都有点很难保住。

    还真应了一句吐话,激八吹火,只知道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