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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6章 封神一64

    帝乙没有随大流要处置殷寿,了解自己两个儿子的他,更倾向殷寿是诚心献瑞,他这个儿子虽然有野心,却也一直在可控制的范围内,从来没有令他失望过。

    思及此,帝乙抬手示意殷寿起身,却并未让他落座。已经迟暮的身体连简单的动作都缓慢至极,哪怕是抬手都格外吃力。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人敢上前帮扶,帝王哪怕老去,他的尊严也不容轻犯,更不容许被人看轻。

    将觐天宝匣打开后,帝乙面色比之前变得更为凝重。

    坐在下首的殷启因为角度原因无法看到觐天宝匣内里乾坤,只从帝王神情揣摩出一鳞半爪的猜测,想也不想便将罪责强加于殷寿。

    “大胆寿王,居然敢以次充好糊弄君王,欺瞒之罪,罪无可赦。”殷启义愤填膺双指几乎要化为利剑把殷寿刺穿。

    只是哪怕殷启细心管控表情,装作一番赤诚纯孝之姿的他还是有些不到位。明明因为帝王被愚弄他挟私报复之心昭然若揭愤怒的脸上还是泄露了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眼底充斥着疯狂要至殷寿于死地几乎化为实质,隔着距离几乎都能听到他报复的心在猛烈跳动。

    听到自己的父王被恶意抨击打压的殷郊差点暴脾气如火山爆发,在他化身火药出去乱炸时,好在姬发和姜文焕一左一右押住了他,后知后觉颚顺和崇应彪动作慢了一拍,同时也生怕殷郊犯浑,也就适时的一人一脚踹在殷郊的腿窝处,突然袭击打的殷郊措手不及,本就被压制的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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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始作俑者的二人知道殷郊会破口大骂外加追责,眼疾手快的颚顺没给他这个机会,瞥见崇应彪之前和饕餮过招不小心撕裂的衣襟,轻轻一扯就是一大片,在崇应彪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团成一团塞进了殷郊的口中。

    后背凉嗖嗖的崇应彪凶恶的看向颚顺,小声低骂道,“颚顺,你大爷的,你堵殷郊的臭嘴,扯劳资衣服干什么?”

    “你衣服破那么大一块,肯定不能穿了,太顺手,将就一下用用而已。”对上崇应彪,武力值有些低的颚顺也就导致连辩驳底气还有些不足,更多的是做坏事的心虚。

    “你个瘪犊子,干嘛不扯自己的,劳资怎么出去见人?”虽说自己是北方阵的头狼,颚顺也是南方阵领头羊,加上他的姐姐还是太子妃,他也不敢把颚顺得罪狠了,可这也不代表他不会祸水东引。

    “那个西岐农户的你干嘛不扯,就指着啃劳资的皮?”或许是因为心里不平衡,见颚顺没有对姬发下手,也假装看不到殷郊挣扎中那团布稳扎稳打。秉着自己淋雨也要划破别人伞的理念,崇应彪以迅雷不及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徒手撕裂了姬发胸前的衣服,连团的动作都没有就往殷郊嘴里挤了进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崇应彪,你疯了?”姬发全身心都在忙着掣肘殷郊这头疯驴,半点也没想过伤害会来自队友,低下头看着胸前坦荡荡,以及两颗在风中颤抖的小葡萄,一时间气愤不已。

    “殷郊嘴太大衣服没塞够,救个急!”崇应彪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比起颚顺虽然心黑脸皮薄,崇应彪是真的死猪不怕开水烫。

    该说不说,姬发的衣服真好撕。

    不过崇应彪也没忘记观后感,姬发这小身板一点也没看点,都没他肌肉好看。

    “你!”姬发对上崇应彪这个泼皮无赖,也只能先忍气吞声,等着训练时狠狠教他做人。

    而被堵嘴两次的殷郊此刻也没了想替父亲声援的心思,全程只想挣脱这姜文焕和姬发押解的力道,把嘴里臭到发酸的破布团子拿出来,在好好漱漱嘴,太恶心了。

    但姜文焕和姬发可不知道殷郊的真实意图,只当他是迫切维护父亲,被他们父子情深感动的一塌糊涂。于是手上力度越发大了起来,就怕他挣脱了跑出去说些大逆不道的话触怒帝王,还要连累他们遭罪。

    质子们寸功未立,虽然能入龙德殿却不能真正入宴席享受,只能居于龙德殿最后,所以他们的动作在大,坐的老远又老眼昏花的帝乙根本不会注意到。

    此时,面对各方打量的殷寿居殿内最高处,独木难支下多了几分萧瑟。

    对于殷启小人之心的上蹿下跳,殷启哪怕是一个余光都吝啬,只是一板一眼挺直了脊背,哪怕宴席大臣窃窃私语投来的各种视线也置若罔闻。

    “罪人殷寿,还不跪下请罪?”

    被无视的殷启当即顾不得身份,一句话就给盖棺定论,此举完全没有把天子放在眼里,却也引得不少大臣纷纷别过眼,不是避嫌,而是看不上他的做派。

    殷启的指控终于让殷寿有了一丝回应,

    “谷欠加之罪,何患无辞,父王还未发话,王兄刚从太子之位降下,还没重回高巅,就替天子行事,是否过于狂妄?不臣之心在这龙德殿众多朝臣之下昭然若揭,王兄对王位未免太过急切了些。”

    “另外,王兄与我同为殷商王族,自小承教成汤先祖遗风,无论何时都该谨记贵族风范。而不是学市井小人说三道四,降低格调,有失身份。”

    殷寿的话落在殷启耳里好似石破天惊,一时间他不知道是该为了被戳破内心丑恶而羞愧,还是为殷寿将他贬作长舌妇而恼怒。

    这些话里里外外将他的面子踩在脚底沾满污泥,偏偏还把他的身份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太子之位悬而又悬,就差说他名不副实,越俎代庖,人品卑贱,不堪继承殷商王位了。

    殷寿第一次高调的怼一个人,退一步,得寸进尺,忍一时,变本加厉,这句话用在他和殷启身上格外合适。这段时间长久被太子压在头顶的阴云都散开不少,连带着身边的空气都不在挤压的让他喘不过气来。长久没有直抒胸臆的他忽然也能发现龙德殿的美妙绝伦,以及曾经因为意难平而忽视的美酒醇香,这一刻的他好似又找到了活头。

    殷启此时涨红了一张脸,本就不甚白皙的肤色此时显得又黑又红,高耸的颧骨和薄削向下的嘴唇混杂着他眼角眉梢的自矜让这个已经处在黄昏时期的中年男人更呈现出一种尖酸刻薄而又不自知的形象,像极了垂暮老人犯浑跳脚时丑态毕露,让他人看尽笑话。这让本来与殷寿略微相似的长相尚有五分坚毅威严,却也在这气息和满脸肥肉震颤的掩盖下只余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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