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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5章 封神一95

    “没什么,走吧!”

    崇应彪再次看了一眼到转角处消失的队伍,心底的那丝疑惑在对上兄弟关心的眼神时彻底消失,只暗道自己最近训练过火压力太大成了惊弓之鸟,看什么都觉得有异常,摇摇头,深觉是自己多心,捏了捏衣袖下藏着的利器,率先打头阵整齐划一回营房。

    确定崇应彪等人已经远离,南婧曦的身影从转角处开始凝结,“这臭小子的警惕性还真高,赶上人形警报器了都。”

    不过南婧曦不得不佩服崇应彪这货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有他是殷寿的福气,更是崇侯虎的晦气。

    或许是血亲之间的感应,南婧曦和颚顺接头时周围几乎都是他南方阵的人。

    “姐姐怎么样?阿容和阿闲怎么样?”

    在颚顺心目中,姐姐排位是第一,其次才是侄子侄女,只因长姐如母,他是南伯侯鄂崇禹的老来子,得父亲和姐姐疼爱。母亲后来因病去世,长兄常年卧病吃药不能受累,也就不会对他多加教导,反而是姐姐为出嫁之前,便替代了母亲的位置,给足了他安全感,行长辈教导之责。

    来到朝歌也是他心中所愿,除了替父兄解忧,也是为了离姐姐近一点,力所能及的帮助她。所以在颚顺心目中,姐姐的地位比哥哥父亲还要重要。

    “万幸我去的及时,否则殷闲就会”剩下的话在口中戛然而止,不想加深颚顺的担忧便说道,“放心吧,殷闲的病已经大好,我给他们留了药和其他用品,他们接下来的日子不会难过。”

    “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

    颚顺连续叠声的重复着,略微发红的双眼肿的如核桃一般,紧紧抿些唇瓣不让自己哭出来,视线却在地牢方向不停探看,恨不得长出翅膀飞进去,将姐姐和侄子侄女们都救出来,送去南都,不至于在里面日日担惊受怕,朝不保夕的日子,以及不知道何时就会落下的铡刀才是最令人恐惧加深的存在,比往复循环的噩梦还要来的揪心。

    “姐姐从来没吃过苦,地牢那么阴冷恐怖,这些她怎么受得了。还有阿容和阿闲,一个才六岁,一个才三岁,他们做错了什么?大王难道就这么容不下他们吗?”颚顺怒气难忍,第一次卸下温和的面孔,哪怕他气的发抖想要杀人,却也克制着语气和声音,只这控诉之语也将帝乙那一点阴谋私心揭的半点不剩。

    南婧曦身子一怔,没想到颚顺会比鄂新更聪明,见微知著,窥一斑而知全貌。

    “颚顺,冷静点。”南婧曦抬手将颚顺一身暴戾压下,并向他身体输送一股内力,用来平复他的情绪。

    这里可不是什么直抒胸臆的随意之处,隔墙有耳,指摘帝王三言两语不过片刻就会传入上位者的耳中。

    清冷不失强势的声音好似一股潺潺溪水无声划过心田,以至于刚才他心中骤然窜出的火苗燎原整个脑海,烧的理智渐无,差点热浪翻天,无法控制的时候,就被春风化雨般熄灭无痕,恍若一记定心丸冷却了他的冲动,头脑也清明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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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颚顺向南婧曦道了谢,同时还郑重的行礼,语气虽然还有些低迷,可他的情况已经趋于平稳,不会像之前那样暴动了。

    南婧曦并不在意颚顺的失礼,亲人遭逢陷害,他已经保持足够的理智了,若稍微心理素质差的,不说发狂,发疯都有可能,变成精神病毁灭一切那才叫恐怖。

    “这是你姐姐托我给你的。”南婧曦把布帛塞给颚顺,颚顺当即准备打开,却被她按住了手,“在你看你姐姐信件之前,有些话我不吐不快。”

    “这封信件我没看过,但不代表我猜不出来内容,你姐姐无外乎准备断尾求生,以死来保全两个孩子。可我觉得,这条路并不是最好的选择。或许,我可以替你姐姐做出另一个选择。”南婧曦想插手鄂新的命运,不光是她将一份机缘还给了她,更是因为鄂新两个孩子的后人之中会出现一位足以影响后世的大圣人。

    “主帅和启王不死不休,这不可能的。”颚顺说的很直白,一切不过是基于事实合理推测,所言不假。

    “事在人为,你们办不到的事不一定我办不成。”南婧曦不想多说,只是卖了个关子。

    “南溪姐姐,我知道你非常人,如果会对你造成伤害,我姐姐还有我,还有父亲,以及南方所有势力,都会成为将姐姐拉出囚牢的力量。”

    颚顺的话带有一种孤注一掷的感觉。

    兄妹俩还真不愧是一家子,一样操心的命,一样安慰人的方式都如出一辙。

    南婧曦莞尔一笑,抬手敲在颚顺的胄上,

    “行了,你韬光养晦多年,没必要毁在这一朝,既然选择蛰伏,那就继续示弱,让他们看到你难当大任,这样你才是安全的。南伯侯是朝歌傀儡,听话的奴隶,这才是他们需要的。不然,焉知你会不会成为帝王宝剑下的亡国。”

    被南婧曦一针见血的指出自己多年伪装出来的假象,委屈巴巴颚顺瞬间变成羞怯大男孩,只差在地上刨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南溪姐姐!”颚顺只觉得自己多年扮猪吃虎在南婧曦面前似乎都显露无形,就仿佛南婧曦是一面镜子,好像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被人给一眼看穿了。在几天的接触中,他戴了这么久的盔甲被这种柔软温暖击的寸寸碎裂。别人都在他背后嘲讽,说他是靠女人上位,文不成武不就,不被殷寿看中,身上也没有具备勇士的资格,成天划水似的在质子旅占着重要位置,除开背后的家族,他颚顺什么也不是。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他刻意为之,权势地位如烈火烹油将他和亲人日益灼烧,上位者恨不得将他们敲骨吸髓,榨干所有价值,为人鱼肉。他不想变成杀戮血腥的人,更不想附庸谁,他只想保护好家人,表现出平庸,只是为了安定独裁者的心,让家人无后顾之忧,知道他活着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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